方圓球農(nóng)歷二千零二十年三月十八。
方圓方圓,意為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
方圓球?qū)τ谡麄€龐大的宇宙來說只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星球,就如同滄海一粟。
方圓球神州國,雙慶市。
“這、這里是什么地方?”
一家看起來有些破落的小餐館內(nèi),一穿著白色寬松長衫的男子趴在桌上突地睜開了雙眼,眼中迷芒一閃而過嘴中小聲呢喃一句道。
男子名為風揚,有著一張平凡中透露出處處不凡的臉龐。
小餐館內(nèi)的裝飾一眼便能看透,最里面是廚房,外面只有著四張桌子,雖然看起來簡陋也很小但勝在干凈。
在一分鐘前他還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餐館老板,但現(xiàn)在,他不再普通,因為有一縷神識進入了他的體內(nèi)。
這縷神識屬于宇宙中唯一一個魔神雙修被稱之為宇宙至強者的魔神風揚!
當然,魔神的神識自然不可能無緣無故的進入一個普通人的體內(nèi)。
這不是奪舍,乃是降臨。
因為這方世界的風揚乃是魔神的分身,只有意識身體沒有靈魂,而魔神風揚神識的降臨便將這個世界的風揚給完善了。
“三千大世界中皆有我的分身,我為何會降臨在這方靈氣不足的小世界分身之上?”
輕而易舉掌控這具原本就是屬于自己的身軀后,風揚站起身來眉頭微皺想道。
“可惡,三千大世界分身盡皆身死,唯有、唯有這方小世界的分身還存活,可、這是為何呢?”
一番感應觸動神識深處那處禁忌之后,風揚終于明白自己為何會降臨在方圓球上,因為他沒有選擇。
如果不降臨,這縷他魔神最后的神識可能會消散在宇宙中的漫漫時空之中。
身為魔神,風揚自創(chuàng)神秘功法魔神分身,可以在宇宙中任何一方世界創(chuàng)造分身并讓他們有屬于自己的意識可以獨立生活。
哪怕強大如斯的他被稱之為宇宙至強者,但在宇宙這尊龐然大物面前他仍舊是微不足道的,就跟螞蟻與大象一樣。
宇宙,被譽為最神秘的存在,沒有之一。
“罷了,既來之則安之,雖說底子差了些但以我神魔兼修的天賦成長起來也是輕而易舉?!?p> “不過最有意思的是三千大世界的分身都沒來得及斬斷與我本體的感應從而灰飛煙滅,而這方小世界的分身竟能及時斬斷與本體的感應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隨即,當風揚想起三千大世界那些實力高強的分身都受到本體灰飛煙滅的反噬從而灰飛煙滅,而這方圓球沒有絲毫修為的分身竟能存活下來之時眼中不由出現(xiàn)了一抹饒有興趣之色。
“粑粑,粑粑我回來了,這次我考了全年級第一。”
下一瞬,不待風揚多想便只見一道穿著白色裙子長相十分卡哇伊的小女孩跑進了餐館,手中拿著一張試卷高高舉起一臉期待之色看著風揚用這一口糯糯的語氣沖他說道。
“嗯?!?p> 見此情形,風揚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他好像明白這個世界的分身為何會存活下來了,方圓球的分身與其它三千大世界包括跟主體較為明顯的區(qū)別只有一樣,那便是方圓球的分身有了自己的女兒,也有了自己的家···等等,家庭,為何我沒有從他的記憶中探查到這小姑娘媽媽的記憶!
“粑粑,我考了全年級第一?!?p> 見風揚對自己考了全年級第一的事沒有任何表示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小丫頭不由有些森氣了,再次強調(diào)道。
“真棒!”
感受到小丫頭那強烈需要表揚的語氣后,風揚臉上出現(xiàn)一個勉強的笑容一閃而逝后十分敷衍的夸了一句。
但講真,他能露出一個笑容就算破天荒了。
畢竟他是魔神,殺人不眨眼的魔神,當他踏上神魔兼修這一途上便從未笑過。
“粑粑你變了,你不愛我了?!?p> 看著一反常態(tài)的風揚,小丫頭自動后退了兩步,語中帶著哭腔一副作勢要哭的模樣道。
“怎么會呢?爸爸怎么會不愛我們家的小寶貝了,剛剛爸爸是逗我們家小寶貝的?!?p> 不知為何,在看見小丫頭眼中升起水霧的同時風揚沒來由的便蹲下了身子將她給抱了起來,哪怕心里覺得準備哭鬧的小丫頭很煩但還是十分有耐心的解釋道。
小丫頭名為風思思,今年七歲,正是上小學一年級的年紀。名字來歷不祥,反正不是風揚起的。
“哼,你就是不愛我了,你之前明明跟我說的是只要我考了第一名你就帶我去找麻麻的?可是現(xiàn)在你說都不說了?!?p> 對于風揚的強行解釋小丫頭風思思只是冷哼一聲,別過頭去強行把眼中的淚水憋回去后癟著嘴說道。
“說過這些話嗎?為何我在這具分身的意識中根本沒有這些意識了,有些意思了,區(qū)區(qū)分身的意識竟能躲過本體神識的探查。”
看著懷中小丫頭的那副模樣,風揚心中暗暗想道。
“老板,給小爺來碗面,多加點肉啊。老規(guī)矩,記賬上?!?p> 正在此時,一個染著黃色頭發(fā)打扮的流里流氣的青年走了進來,一屁股坐到餐館內(nèi)最靠近門口的那一張桌子上后大聲叫喊道。
一反常態(tài)的是,這次小餐館的老板沒有如同往日那般一副老實人的模樣點頭稱是。
風揚自然沒那份閑心去管黃毛青年,他可不是往日那個風揚,此時的他可是魔神。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身為魔神分身這貨在方圓球竟然混的這么慘,竟然都淪落到被小混混收保護費保護的地步。
“喂,老板,小爺跟你說話了,你踏馬的聾了嗎?”
見風揚久久沒有回應自己而且還在發(fā)著呆,哪怕他手中抱著一個小丫頭,但黃毛青年仍舊絲毫沒有給他面子而是罵罵咧咧的問道。
“滾!”
聞言,原本沒怎么在乎這黃毛青年甚至對于以往的事都打算不再追究的風揚面色不由一寒,冷冷說道。
“你踏馬說什么?”
黃毛青年立馬從桌子上站了起來,一副我聽錯了的語氣繼續(xù)問道。
“你聾了嗎?”
風揚用一副看死人的目光看了一眼黃毛青年,淡淡問道。
一模一樣的話還給黃毛青年,然而其中的意思卻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