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病房靜謐安詳起來,這里有一束不知名的花在床頭吐露著芳香,悠長綿延的香氣迷人……
呂太后把蒼耳收拾了一頓,老實(shí)多了。
給哥舒曄上了移動個餐桌,把湯還有飯菜放在他面上。
蒼耳的放在了小桌子上,里面沒有多寶魚,也沒有小排骨,蒼耳拿著筷子戳了一下。一臉嫌棄,加班餐都有酸酸甜甜的咕嚕肉吃,這都是什么玩意,吃零食都比這個好吃。
呂太后又吼到:“蒼耳你洗手去!”
蒼耳被遣到洗手間去了。
呂太后把東西拿出來還給哥舒曄。
“小曄,這可是你們哥舒家的傳世珍寶,你這樣給蒼耳怕這孩子不注意給弄壞了,這孩子連他爸給她買的血鴿紅寶石項(xiàng)鏈都隨意丟擲的,這個給她太昂貴了!”呂太后解釋著。
“姑蘇姨,你給我的才是最昻貴的”哥舒曄沒有去接這個送出去的禮物。
蒼耳從洗手間出來,看著飯菜又沒有胃口了
她不喜歡喝湯,里面有肉也太素了。
“蒼耳,哥哥給你禮物你準(zhǔn)備送哥哥什么!”呂太后看著又在挑食的蒼耳。
“我把這碗湯送他喝吧!”蒼耳又開始欠打。
呂太后巴掌就要舉起來。蒼耳條件反射的端著湯就喝,燙死算了,免得挨打。
哥舒曄笑的肚子疼,看著蒼耳吃飯胃口也好了很多。
到了,晚上蒼耳就像老鼠一樣在冰箱里找好吃的。呂太后最近太累了,一下睡死過去了。
蒼耳把冰箱里的酸奶都拿出來了,還有巧克力蛋糕。想著會被呂太后一早發(fā)現(xiàn)就走到了病房,躡手躡腳的進(jìn)去,把巧克力蛋糕奶油抹在哥舒曄嘴上。
手還沒有靠近就被驚醒的人抓個正形,蒼耳躲無可躲。打開床頭燈,做了個噓的動作。
哥舒曄一看她這種作賊的樣子一目了然。
蒼耳也大方承認(rèn)自己是來栽贓陷害的,也告明了她肚子餓,叫他一起吃零食。
哥舒曄看著門外的呂太后,對她使了個眼色。呂太后也做了個手勢,讓她少吃點(diǎn),就回房間睡覺了。
蒼耳渾然不知自己差點(diǎn)耳朵又要不見了,后面的大灰狼已經(jīng)回去了。
“好吃嗎?”哥舒曄看著在自己臥室像老鼠一樣的蒼耳。
“好……吃?!鄙n耳吃的滿嘴都是巧克力碎,吐詞含糊不清。
蒼耳還掏出手機(jī)邊吃邊玩,發(fā)現(xiàn)手機(jī)關(guān)機(jī)了,打開手機(jī)才看到一個陌生號碼來電好多個。還有邊渡。
于是回了個電話給邊渡,大半夜這個點(diǎn)應(yīng)該不會睡覺的。
“找我?”蒼耳大咧咧的,沒心沒肺的感覺讓人舒服。
“哦,這樣?。 鄙n耳假裝感動不出來。
“在呂太后他親兒子這里!”蒼耳的話被哥舒曄聽著怪別扭的。
“什么啊,你才是多余的!找死!”蒼耳齜牙咧嘴。
“明天去上班啊……什么你這么好心!”蒼耳呵呵的。
“他們找我干嘛?我這里有個陌生號碼估計是他打的吧!”蒼耳又低眉淺笑著。
“要勾引你自己去勾引去!你神經(jīng)病啊,邊渡,你還是喝酒了吧,我當(dāng)醉話,你克屎吧!你姑奶奶要睡覺了,我才沒騙你,我沒有吃零食,這里沒有吃的!我掛電話了,你才心虛呢!”蒼耳掛斷電話。
忘記在哥舒曄房間里面了!蒼耳呵呵的傻笑。
“一哥們,傻吧辣雞的!”寶氣的蒼耳。一口氣蛋糕都吃的就剩一小口了。
這下真的就說不清楚了,還打算留一點(diǎn)給哥舒曄的。
“這個我舍不得吃了,留給你的!”蒼耳把蛋糕湊到哥舒曄嘴邊。
“不吃!”哥舒曄看著吃剩的一點(diǎn)的蛋糕哭笑不得。
蒼耳心想你不吃哪能行,起碼要死也要找個墊背的。
四處看了看,有沒有監(jiān)控或者當(dāng)事人什么的,安全的要死。
蒼耳這個強(qiáng)盜直接把蛋糕塞到哥舒曄嘴里,塞完就跑,還有良心的丟下一瓶酸奶。
巧克力蛋糕在嘴里甜甜滑滑的,哥舒曄給吞進(jìn)去了,并不是那么難吃,自己都忘了這個快樂的味道。
缺了根筋的又偷偷回到了房間,看著睡的安穩(wěn)的呂太后,自以為聰明的咯咯笑。
呂太后覺得傍邊的個傻冒怎么活著大的,還在沾沾自喜,有時候呂太后認(rèn)為蒼耳要是一直這樣快樂多好,蒼耳熟睡了,呂太后替她捏了捏被角,又親了親她白皙水嫩的小臉蛋。
“小蒼耳,陪哥舒曄一段時間,把陽光給他!”呂太后又一次去為哥舒曄,讓蒼耳幫他走出絕望的城。
“小蒼耳,媽媽愛你,比多多的愛還多!”呂太后又擁著小蒼耳睡去。這是她姑蘇家族給她的全世界。
哥舒曄一晚上睡的好安穩(wěn),沒有噩夢,也沒有疼痛感,巧克力果真是能讓人忘記恐懼痛苦的好東西。
叫醒蒼耳的不是早餐,是該死的責(zé)任,她現(xiàn)在要去上班,上班掙錢還錢給呂太后,之后,還要養(yǎng)自己,可能還要買房子。娶個帥氣老公,還得生孩子一想想腦殼疼,算了,還是去上班吧!
在這里可能天沒亮就要出發(fā),不然堵車嚴(yán)重。
“我去上班班,天天不遲到,愛工作,愛領(lǐng)導(dǎo),工資翻倍了!”蒼耳背著雙肩包開始長征途中……
哥舒曄透過窗看到二傻歡蹦的樣子,也想陪著她一起玩。
“吃早餐了,我家蒼耳好玩吧,特逗,每天活在她自己的小世界里面,所以你就快點(diǎn)好,加強(qiáng)鍛煉,做好復(fù)建,就能站起來和她一起玩了!”呂太后端著牛奶還有煮熟的雞蛋,還有一些精致食品擺到哥舒曄面前。
“她今天還不會來嗎?”哥舒曄低頭吃著早餐,問這呂太后。
“不好說,我家蒼耳特?fù)屖?,估計晚上又跟誰一起混吃混喝去了,你也看到了,不喜歡這里伙食,估計不想陪你吃素!”呂太后有女萬事足,開始得瑟一下。
“那你們都走吧!”哥舒曄可不是嚇唬大的。
“你個小沒良心的!”呂太后翻白眼仇視著這個大男孩。
“你就不能像我家蒼耳一樣哄哄你漂亮大方端莊的姑蘇姨嗎?一點(diǎn)情商都沒有,怎么追女孩子,到現(xiàn)在為止還是一個單身貴族汪!”呂太后看著這個情商比他們蒼耳還著急的孩子。
“說的你家女兒哄哄你,蒼耳就有有人要似的。”哥舒曄說話一點(diǎn)情面不留。
“哥舒曄,我家蒼耳還真沒有人敢要!但是總有一個瞎眼的!”呂太后突然語氣不耐煩了,但是是事實(shí),氣焰就滅了。
于是說風(fēng)就是風(fēng),說雨就是雨。
決定等過一段時間給蒼耳安排相親。
蒼耳的眼皮一直在跳啊跳,跳啊跳。過了一會手機(jī)響起來了。
是不是蛋糕的事呂太后發(fā)現(xiàn)了,哥舒曄沒有幫她辯解,沒有承認(rèn)自己也吃了?
膽戰(zhàn)心驚如履薄冰的接通了。只聽到一聲河?xùn)|獅吼。
“姑蘇蒼耳,老娘說了多少次,不要把不吃的東西打包放進(jìn)口袋里面,老娘現(xiàn)在給你洗衣服,洗衣機(jī)里面現(xiàn)在成了青菜湯了。!”呂太后這下真被激怒了掛了電話,又伸手去撈洗衣機(jī)里面的青菜。
哥舒曄坐在病床上笑的氣都岔開了,天下奇葩獨(dú)此一家,突然笑得把傷口撕開了要了老命,一牽扯針頭被牽絆拔出來了,床頭柜的玻璃制品清脆悅耳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