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b市的某所大學里面,微風不燥,太陽正好。邊渡開著車來到了這里,心情特好,為了考上這所大學,他使出了畢生所學。
邊渡很清楚自己不喜歡蒼耳,不然酒美出現(xiàn)就移情別戀了,但是開心的事都來源于她。爺爺曾經(jīng)為了打聽蒼耳的行蹤跟她外祖母提過兩家合一家,沒想到外祖母果斷拒絕,她說她已經(jīng)找到合適人選,這個孩子很努力。
這樣說蒼耳還有未婚夫了,感覺蒼耳要插隊了,心里有點失落,也有點為她高興。不過失落大于了高興。
為什么?邊渡開始想著那男的有沒有他帥,有沒有他對蒼耳好,關鍵是他治不治得了蒼耳。還有柔道是什么段位,可不可以反敗為勝,會不會吹拉彈唱抽陀螺,要是是個溫和的男人,看來這一輩子都別指望蒼耳能三從四德。
她未婚夫估計要三從四德。
男人的新三從四德——老婆出門要跟“從”老婆命令要服“從”老婆講錯要盲“從”老婆化妝要等“得”老婆花錢要舍“得”老婆生氣要忍“得”老婆生日要記“得”。
來到了東門老街,上次約老時喝酒,這次老時約自己喝酒,還選在了上大學的老地方。
兩個單身貴族喝酒,何等凄涼悲苦。
時垠奈喝酒沒收住,拿著白酒瓶子直接吹了,這是遇到了什么梗。
“你把酒美睡了?”邊渡沒頭沒腦的丟一句。
時垠奈停頓了一下,又灌自己。
“我去,那就是喜當?shù)?!”邊渡又補刀。
時垠奈拿起桌子上另外一瓶白酒遞給邊渡。
“吹了,我告訴你!”時垠奈堅信邊渡酒量,看他當年喝的醉醺醺的臥在酒美家門口就知道。
“為了防止你使詐,我要錄視頻為證!”邊渡借來了一個手機支架,對著手機做前敘,視頻就錄制下來了。
邊渡一口氣喝完,時垠奈也接著喝起來。
都見底了就把酒瓶往對方懷里一扔,都接住了,拿著酒瓶當話筒。
“時垠奈,你個王八羔子,居然睡我女人!”邊渡還是酒后吐了真言。
“睡你妹,我有未婚妻了,我可能要跟蒼耳告別了!”時垠奈借著酒勁上頭開始說出了郁結在心里的話。
“我擦,你酒美不搞,搞了個未婚妻,這么666.”邊渡哈哈大笑。
“我一點都不喜歡,我都沒有見過面,酒美說只要不是蒼耳,她就說彼此放過彼此??赡苻o職報告今天已經(jīng)遞交人事了!”時垠奈恍惚了。
“她為什么選擇辭職?她跟著你可是大權在握,一人之上萬人之下,至于你娶個女人就這樣萬念俱焚!”邊渡納悶了。
“未婚妻家族給了警告!現(xiàn)在在清君側,可能還有一個多月就要過來了。你可知道公司能上市,背后最大的股東權益不是我,這也是最近一通視頻會議進行股權結構重組才發(fā)現(xiàn)的!那筆不明資金就是我未婚妻的外祖母操控的,這個老婦人就是給我我在美國幫助的人,讓我在這金融領域屹立不倒。在英國出差回來,就幫我上市。就是為了與她孫女與之匹配。”時垠奈喝多了,又開始鬧心。
“這可是撿到了一個寶貝啊!”邊渡羨慕了,還有這樣幫外孫女婿的,這樣的給我來一達。
“你想想平白無故給我塞一個不要錢的未婚妻,還倒貼,說明了什么,孫女性格肯定潑辣,持寵而嬌,不是長的太丑,就是沒人要,天底下沒有餡餅,掉了餡餅也是可能吃剩下的?!睍r垠奈心里有點數(shù)。
“丑好放在家里安全,不用擔心隔壁家老王和老宋了,長的漂亮的都在你身邊也太沒有天理了,怕你審美疲勞,換換口味?!边叾砂参康馈?p> “放在家,你真當跟羅亞元搶回來的狗一樣不亂叫,不亂跑?!睍r垠奈譏諷道。
“蒼耳也訂婚了,跟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估計也是那個財閥家族吧,你看她脾氣不好,還老是大無畏精神,遲早被小三小四玩死!”邊渡現(xiàn)在覺得這日子沒法過了,沒有酒友了,也沒有好友了。
兩個人碰杯,互相埋汰起來。
“最好蒼耳那個未婚夫萬年不舉,還是個gay.”時垠奈譏諷
“最好你那個未婚妻有不治之癥,英年早逝!”邊渡忒毒。
兩個又抱頭痛哭流涕起來,蒼耳怎么就要嫁人了,這是那個倒霉蛋攤上大事了。
“我們又少了個好兄弟,人家多了個好哥們?!边叾纱故奏止?。
“我未婚妻我寧肯斷子絕孫我也不碰,誰惹誰,誰孫子。我才不想娶那女人,倒貼的一般都要退貨的。”時垠奈亢奮狀態(tài)。
“我家蒼耳怎么辦啊,都要嫁人了!”邊渡開始替呂太后著急。
“蒼耳,蒼耳……”時垠奈喝的恍惚就睡著了。
邊渡酒量越來越好,可能越喝越清醒,心里有事的人,他怎么喝都不會醉。
他扶著時垠奈去了酒店,兩個人就在酒店一個晚上。
一晚上下了場四月的雨,下個不停,都沒有影響到兩個人的春夢。
邊渡夢里還是花酒美,正在鬧洞房呢,關鍵時刻呢。
時垠奈的夢里還是蒼耳,在那個時光里廣場,漫天的繁星閃爍,在哪里就要親上去了。
感覺就是這個感覺,兩個人都輕車熟路的聞著,奇怪了怎么還有一股淡淡的酒香,她不喝酒的啊,眼睛睜開,我去兩個男人搞在了一起。
邊渡開始惡心起來,大早上就讓人感覺世界漆黑。
電話催炸了,一看今日頭條,嚇的邊渡的手機屏碎了。
名流巨星情歌王子池邊渡夜宿鴨店。
池邊渡有斷袖情結。
某男和名流巨星風流瀟灑
時垠奈撿起手機一看,慶幸沒有拍到他的臉,這樣還真洗不清了。又把手機嚇躺歪地上,又裂了一塊。
天晴了,走出酒店的時垠奈神清氣爽,男人嘛,不就那點事,還是好好工作。
在F酒店
一只白色純白的小比熊趴在豪華大床上,尾巴沒事的搖啊搖,羅亞元也趴在床邊半跪著對視。
“沒錯啊,你就是莫嬋菲家的狗啊,你脖子上的編號牌就是她家的啊,怎么就淪落到洛姍哪里了!”周亞元好奇不已。
莫嬋菲都沒有出現(xiàn)在貴圈了,不知道野哪里去了。熟睡的比熊聽到這個名字,歡快的搖著尾巴,蹲坐起來看著對面的傻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