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還沒有什么反應(yīng),倒是景陽溪冷笑一聲,毫不留情的開口,“本宮的太子妃可不是賣藝的,無需賣弄風(fēng).騷。”
那女子羞愧到滿臉通紅,想不到太子殿下會說出這么一番話。
皇后看了一眼溪兒,眼神帶著一絲責(zé)怪,當(dāng)面讓人如此難堪,她笑著打圓場,“太子維護太子妃,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典典,你可否找另外一人伴舞?”
白典典順著皇后的話,感激的看了一眼皇后,便輕聲細語的開口,“不知道薛大小姐可否愿意?”
薛如煙緩緩起身,也就配合她了。
過了片刻,她們換好了衣裳,樂師在一旁開始伴奏,她們開始了翩翩起舞。
不管跳的再好,都沒有入景陽溪的眼,他的眸中都緊緊的看向清歌。
他的太子妃。
還伸手幫她布菜,她想吃什么一個眼神過去,景陽溪便立馬心領(lǐng)神會。
【啊,這該死的愛情?!繋p峰系統(tǒng)看到宿主的感情慢慢走上了正軌,突然來了一句感慨。
等她們舞后,都沒有人愿意上臺,生怕成為了太子殿下口中的賣弄風(fēng)騷之人。
皇后訕訕的點了幾個大家閨秀的名字,卻都以身體不適給拒絕了。
拒絕皇后與賣弄風(fēng)騷,她們寧愿拒絕皇后,畢竟皇后不會輕易怪罪人。
場上一時間流淌著尷尬的氣氛。
景瑤見此,眉開眼笑的起身,“父王,母后,兒臣獻丑了,舞技兒臣不擅長,就擅長打打殺殺的,不如就舞劍吧?!?p> 皇后笑顏逐開,“你這孩子,去吧?!?p> 隨后太監(jiān)就端上了劍,景瑤便有模有樣的舞劍,一招一式,看起來還是個樣子。
場上又熱了起來,有些大家閨秀看到公主都開始舞劍了,那她們還怕什么。
也就琴棋書畫都來了一遍。
清歌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巔峰系統(tǒng)不知道這哪里好看了。
最后博得頭籌的是大理寺卿的嫡女,那琴技一絕,余音繞梁。
眾人都沒有意見。
白典典臉色倒是極差,先是被太子殿下訓(xùn)斥失了顏面,后來舞蹈又被薛如煙搶了風(fēng)頭。
她故意挑了這個舞,還是薛如煙告訴她,太子妃并不擅長跳舞,沒有想到薛如煙跳的比她還好。
宮宴散的時候,出到宮門口了,景陽溪卻被父王身邊的貼身太監(jiān)給叫過去了。
景陽溪安排了戴和保護清歌先回東宮。
清歌也不粘人,也不糾纏,也沒有依依不舍,上了馬車就走了。
景陽溪看到清歌的馬車走遠了,這才跟著貼身太監(jiān)過去。
卻不料看到景元良剛剛從御書房里面出來。
那張臉黑的像鍋碳似的。
他也看到了景陽溪,他停下了腳步,“太子皇兄不好好陪著太子妃,還來找父王?”
景陽溪自然聽到了他語氣的挑釁,也不生氣,不咸不淡的開口,“父王召見,也沒有辦法,看來這父王都離不開本宮。”
“你......”景元良氣急,揮了揮衣袖就離去了。
景陽溪,你就嘚瑟吧,我看你能嘚瑟多久。
景陽溪并沒有將景元良放在眼中,他掃了一眼那貼身太監(jiān)。
貼身太監(jiān)背后一涼,剛剛太子殿下的那眼神似乎將所有的事情都看透了一般。
莫名的讓人恐慌。
御書房內(nèi),此時只有皇上一人。
他看到了景陽溪進來,便揮了揮手,讓其他人都退下了。
“朕不知道你現(xiàn)在有多喜歡太子妃,不過作為未來的帝王,你該雨露均沾。”
我是小櫻櫻
四更完,我要哭了,天天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