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一端,有一含有臥泉處,名曰“湯谷”,湯谷孕育之間,有一棵通天之樹,然而長年作為枯枝,整個樹干上光禿禿的,什么也沒有。
這棵奇怪的樹,名曰:扶桑。
一魔族小兵正百無聊賴的坐在扶桑樹一旁。
“啥破差事,就讓我看著這么無聊的一棵樹,靠,我老舅媽給我安排的差事也太隨意了吧?!?p> 魔族小兵一邊咬著一個破樹棍,一邊百無聊賴的說道。
“什么玩意!老舅媽還說這差事很忙,一旦扶桑樹開花就得去跟君上稟報,我看是瞎扯,這破樹連片樹葉都沒有,還開花。呸呸呸!”
魔族小兵不屑的對著樹根狠狠的啐了一口。
就在這時,突然日光凌然,太陽原藏于扶桑之下,只見這太陽突然爬上了扶桑樹的枝頭。強(qiáng)烈的陽光一下子照清楚了魔族小兵的臉。
“哦豁?”魔族小兵轉(zhuǎn)身,突然看見這神奇的異象,突然想到老舅媽給自己的千叮嚀萬囑咐……
“這扶桑樹可是上古神樹,不知道會出現(xiàn)什么奧妙。”
小兵立刻嚇的兩腿打顫。
陽光之余,灑在扶桑樹間,只見這光禿禿的枝干上突然長出了粉色的花朵,花朵迅速綻開,散發(fā)出一種詭異的氣息。
“啊啊啊啊啊啊啊??!扶桑樹開花了!”
魔族小兵見狀,連滾帶爬,轉(zhuǎn)身就跑,像極了受驚的豬兒。
……
“哎哎哎,君上!怎么會這樣啊!”琶兒被楚端隱拉著,邊回頭邊不解的對楚端隱說。
“哎呀,這都不重要,君上不君上的我又不在乎!”楚端隱又?jǐn)[了擺手。
“君上……你真的變了好多,你怎么會不在乎魔族的君主之位……”琶兒擔(dān)憂的看著楚端隱:“君上,你真的最近很孩子氣!”
楚端隱邊走,邊拽著琶兒,只見一個小兵慌慌張張的往環(huán)訣樓方向沖去,然而路過楚端隱的時候,小兵瞥了一眼,直接一個急剎車,跪下行了個禮。
“君上,君上,不好了,咳咳咳。”
“哎,別叫我君上了,我都不是君上了!”楚端隱無所謂的看了看這個小兵。
“呃,那個,君上,扶桑樹,就是湯谷的那棵樹,開花了,嗯?!毙”莺莸难柿艘豢谕履?p> “什么樹?扶桑樹?”楚端隱聽到這,微微皺了皺眉頭。
這什么樹,一棵樹開花為啥這么慌張?
楚端隱百思不得其解,轉(zhuǎn)頭回去望了望琶兒,只見琶兒也搖了搖頭。
“君上,聽說這樹開花兇狠無比,所以我才要回來稟報你呀!”小兵跑的一頭虛汗,吭哧吭哧地對著楚端隱說。
“好啦好啦,我去看看就是,不就在五界之心地的湯谷嘛!”
楚端隱看著這個小兵半天憋不出來一個屁,又對他溫柔地笑了笑,拂袖便化影而去,只留下琶兒在原地呆呆張望。
“君上,聽起來這么新奇的事情,你竟然又不帶我!”琶兒在地上狠狠的跺了跺腳。
楚端隱幻影破壁之術(shù)倒是修的純煉,很快便落腳了湯谷。
只見面前,有一虛無的法障橫截那所謂的扶桑之木,面前光禿禿的扶桑樹枝頭開著幾朵看似虛無的粉花,樹下有一臥泉,流淌著清澈的泉水。
楚端隱細(xì)細(xì)打量了幾秒這棵魔族小兵口中的“扶桑樹”。
“這棵樹,好像和普通的樹沒什么區(qū)別吧,唯獨(dú)就是個‘鐵樹開花’的既視感?!?p> 楚端隱自己對自己說。
哎,自從早上醒來,一口水沒喝,看見地下這臥泉,清澈凜冽,頓時感覺口渴萬分。
臥泉之水,也許喝一口還大補(bǔ)嘞。
“嚯,真不錯欸!”楚端隱輕輕把手放進(jìn)臥泉,冰涼的觸感包裹住了楚端隱的雙手。
“我就很喜歡這種清澈的感覺。”楚端隱歡喜的捧起一抔水,便往嘴邊送。
“咕嘟?!?p> 楚端隱頓時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好喝的水,入口冰涼,極其清純爽口,入口又絲滑萬分。
就在這時,一個黑乎乎的影子一下子從楚端隱身邊竄了過去。
“哎!”楚端隱連忙起身,轉(zhuǎn)頭之瞬,那黑影子早已不見,朝魔宮那個方向去了。
“什么東西跑過去了?我都只能追捉到這東西的一點(diǎn)點(diǎn)倩影?!?p> 楚端隱無奈的搖了搖頭:“是不是眼花了?”
再次起身,感覺面前這棵所謂的扶桑樹散發(fā)著詭異的氣息,前所未聞。
這一點(diǎn)引起了楚端隱的警惕。
……
環(huán)訣樓
陌夕與諸位魔族大能相望著,誰都沒有說話。
這時羽魔縣的縣主實(shí)在耐不住寂寞,率先開了口:“陌夕大人,請吧!”便伸手朝楚端隱坐熱乎的君主之位指去。
陌夕慢慢的掏出自己的酒葫蘆,給面前的琉璃盞內(nèi)斟滿了酒,在眾人的注視下又慢慢的一口一口撮著喝。
暗地里有人把手攥成了拳頭,但是想起來自己根本打不過陌夕,又把手松開。
過了很久很久,陌夕這個慢性子才緩緩開口。
“我不當(dāng),愛誰當(dāng)誰當(dāng)?!?p> 語罷,陌夕把酒葫蘆重重一甩,也和楚端隱一般拂袖離去。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是啊,狗改不了吃屎?!?p> 底下這堆老頭老太太又開始背地里嚼舌根,這,到底成何體統(tǒng)??!
否般
《太平御覽》卷九五五引舊題晉郭璞《玄中記》:“天下之高者,扶桑無枝木焉,上至天,盤蜿而下屈,通三泉?!肮艜r,扶桑樹可是聯(lián)通三界的寶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