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白武趕緊解釋道:“不不不,說錯了,我是說他很平靜的離開了,絕對沒有受到壓迫與傷害?!?p> 林真流不知道也沒興趣管他們昨夜發(fā)生的事情,但現(xiàn)在他卻欠了一個馬車夫。
爾白武毛遂自薦道:“大人,我也要上京,不如我就讓我來罷!”
“你怎么還不死心?一路上可別煩我!”林真流放下話來,便上了馬車。
這便是允了的意思了。
在上京的路上,爾白武果然如林真流所說,除了專心駕車之外,真是一點別的話都沒有說。
沿途的客棧,也一如既往的滿房,但爾白武依然還是能夠用他的辦法,讓林真流能夠住下來。
其他事情暫時還不知道,不過這出門飲食住行的事情,爾白武倒是安排的十分到位,這讓林真流還算滿意。
只不過這小弟,終究是難以收下手,畢竟如今的他,鞍前馬后,還是一個人來的自在與方便,而且這么多年來,也不習慣給人服伺不是。
所以在即將到達中京城的時間的時候,林真流便跟爾白武說明了情況,很大方地遞給了他一錠金子。
林真流說道:“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我也知道那個車夫是你給了錢讓他走的嗎,但我真不習慣,而且也不需要身邊跟著個大老爺們,這錠金子,便當做是這些天的酬勞了?!?p> 爾白武想了很久,終究是接過了金子,“我也知道我很唐突,但是這段時間,我都會在中京城,如果大人您哪天有需要了,我依然愿意為大人您效力?!?p> 就在兩人把話說明白之后,大道上卻是竄出一伙蒙面匪徒。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若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p> 林真流一陣無語,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是這樣老套的臺詞。
不過這個時候,他卻是看向了爾白武:“這些人,不會也是你安排的吧?”
說來也巧。
上次林真流也是給了錢給爾白武之后,便就官兵來找茬,指控他涉嫌窩藏庫金。
當然,那是爾白武與那官兵頭子合謀想要訛錢的。
卻不想這第二次,林真流剛給過爾白武金子,卻又碰上了這群劫匪。
也難怪林真流會有此一問。
爾白武只覺得自己的形象已經(jīng)在林真流面前根深蒂固了,一時欲哭無淚。
爾白武苦笑道:“這回真不關(guān)我的事啊,大人。在上水城,我還能說動一些關(guān)系,不過在這里,我是真不認識什么人呀。”
“你要是把他們打跑了我就相信你!”林真流淡淡道。
說到底對爾白武還是有些懷疑,尤其又是有過前科的人。
“大人不開口,我也會主動洗脫我的嫌疑!我爾白武,已經(jīng)不是之前的爾白武了!”
爾白武話語剛落,便從馬車上躍下,一下便站到劫匪的對立面。
“一群山村劫匪,我勸你們還是早點離去,別擋了我家大人的去路,不然我讓你們好看!”爾白武怒道。
“你不過區(qū)區(qū)二品真元境的實力,也敢這么大的口氣?這可是中京城地界,不是你上水城!”劫匪們哈哈大笑。
“你們怎么知道我是二品真元境!”爾白武眉頭皺起問道。
“哈哈哈,廢話少說,我們只是想要劫財而已,既然你要當出頭鳥,我就先把你的鳥頭砍掉!”中間的劫匪頭子說道:“兄弟們,上!”
隨著劫匪頭子一聲令下,后面的匪徒們便持著刀一哄而上!
饒是有真元境修為的爾白武,在多人圍攻之下,也撐不過兩三個回合,早早就落在下風。
“兄弟們,砍死他!”
匪徒們越打越上癮,好幾刀都實打?qū)嵉乜吃诹藸柊孜涞纳砩稀?p> 爾白武一手持刀,一手捂滲血的傷口,依然還在頑強抵抗著。
不過雙拳又怎么敵過這么多只手,而且這幫匪徒們明顯是有備而來,在這樣下去,爾白武只有被砍死的份兒。
就在爾白武身后有劫匪舉刀徐徐靠近的時候,林真流這才出手將那匪徒一腳踢了十丈開外,這等實力,讓匪徒們圍殲的動作有些停頓。
“我真不認識他們!”爾白武艱難地說道。
為了證明,他渾身是傷,一副快要死的樣子,即便是苦肉計,也演不出這么生動。
“我信你了,你退到一邊去!”林真流說完便站到了爾白武的身前。
方才那一腳被踢到了十丈開外的匪徒踉踉蹌蹌走了回來,對其中一個同伴責怪道:“你不是說只有這個二品真元境最難對付嗎?怎么又冒出一個!”
被斥責的人蒙著面,看不出面目,這時他說道:“我也不知道啊。!”
劫匪頭子也注意到了兩人的講話,便站出來嚇唬道:“刀劍無眼,這位公子也不想到最后損了財,還害了命吧!留下十錠金子,我便放你離去!”
林真流不為所動,反倒是說道:“我身上不止十錠金子,不過并不打算給你們,有本事的話,歡迎來取啊!”
“狂妄!我從未見過這么狂妄的人,竟然在我們面前還敢這么囂張!”劫匪頭子一下便被激怒了。
“兄弟們上!”
話音剛落,劫匪們又一擁而上。
如果是剛從大田村出來的林真流,此番鐵定會被劫匪們這樣的陣勢嚇著,但是現(xiàn)在,隨著他修為的提升與踏實,這幾個毛頭小賊,他還真不放在眼里。
“九星掌!”
啪!啪!啪!
劫匪們的刀還沒有碰到林真流,便就已經(jīng)連人帶刀全部翻到在地了!
爾白武在一旁看得是震驚不已,這才多少日沒見,修為就已經(jīng)增進到這個地步了?
不單只是爾白武,就連各自握著大刀準備大干一場的匪徒們,也都是傻了眼!
這么強悍的實力,哪里是他們敢招惹的?
“現(xiàn)在還要過路財嗎?”林真流問道。
“不敢了不敢了,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請公子原諒!”劫匪頭子捂著胸口說道,僅僅一招,就讓他胸口好不舒服。
做劫匪就是要識時務(wù),該求饒的時候,一定都不能含糊。
“你們怎么知道他是二品真元境修為?”林真流指著爾白武說道,“既然你們知道他是真元境,難道就不知道我是五品無卦境嗎?啊?”
劫匪們躺在地上,互相大眼看小眼,最終還是劫匪頭子咬咬牙,把其中一個同伴揪了出來。
那個被揪出來的匪徒低著頭,不敢面對林真流。
劫匪頭子把他的臉巾一把扯了下來。
“是你?”林真流驚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