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洲隨手將指甲刀扔到了面前的桌面上下。
“謝謝啊!”
戚柒急忙將腳給收了回去,誠心誠意地給傅沉洲道了個謝。
“怎么弄的啊?”
“不小心踢到石頭了?!?p> “今天下午到劇組的時候還好好的呀!”
“回來的時候弄到的?!?p> 要不是回頭看你我能弄到腳嗎?
“以后別這么不小心了。走,去吃披薩?!?p> 傅沉洲轉(zhuǎn)身,嘴角情不自禁地揚起。
看到傅沉洲起身邁著長腿朝餐廳去了。戚柒那顆忐忑不定的心才石沉大海一般靜了下來。她慢慢攤開緊握成拳頭的五指,在手掌心里落下了深淺不一的凹痕,久久都沒有散去。
她怎么會如此緊張。
實際上,她應(yīng)該對這個她特別討厭的傅黑男早免疫了才是。而其實不然,她應(yīng)該從來就沒有免疫過。日子越久,那種感覺與日俱增了。來得措不及防,來得復(fù)雜而隆重。
一切,她只當不熟悉的觸動時的不自然而已。
她輕輕地動了動右腳,已經(jīng)不那么痛了。
第二天她如往常一樣準時起床煮好了早餐??墒撬磺卸紲蕚渫桩敽靡粫憾紱]見傅沉洲出來。她看了看時間,一般這個點她差不多要出門了。不會是睡過頭了吧!
她走到他的房間門口輕輕地敲了敲門,里面沒有傳來任何動靜。于是,為了叫醒他,她重重地拍了兩下門。
“傅老師!傅老師!傅沉洲??!”
幾秒鐘后,才傳來輕微的慵懶了聲音。
“怎么了!”
戚柒提高了嗓門道:“你應(yīng)該起床了,馬上八點了!”
“好!”
“那你快點起來!”
戚柒回到餐桌前,吃了兩個灌湯包依舊沒見傅沉洲出來。不去拍戲了嗎?還不起床!昨天晚上偷牛去了還是偷人去了!
第二次戚柒是火急火燎地奔到傅沉洲的門前。又拍打又大喊:“傅沉洲你要不要起床??!你快點給我起床,你不看看幾點了!快起來!”
這次是過了十幾秒后才傳來他跟剛才一樣軟綿綿的聲音。
“怎么了!”
戚柒腦殼疼!
無意間扭到了門把手,門竟然自己從里面開了。沒反鎖啊!早知道門沒反鎖,老娘就提著五十米的大刀沖進去了,把你砍醒。
她墊著小碎步慢慢騰騰地往床邊走,伸長了脖子看。
傅沉洲是正躺在床上,床上的被子也被他踢到了一邊去了。大概是睡袍上的腰帶系得比較松的緣故,胸口處露出了一大塊健碩的胸肌。一顆星星圖案的紋身完全顯露了出來。
果真是對星星情有獨鐘。
不僅腳踝上紋了,就連胸口處都紋了,不知道還沒有其他身體部位也紋了星星。
她向后退了退,讓自己不能看見他性感的胸肌。
“傅老師,該起床了?!?p> “我再睡會兒!”
“傅沉洲八點過了,還睡什么睡??!你今天不要拍戲了嗎?”
“嗯!”
“今天真不拍戲啊?”
“嗯!”
“真的不拍戲嗎?”
“嗯!”
不早說!要是他不拍戲她也不用這么早起來準備早飯??!大家一起睡懶覺它不香嗎?嘛的!
她走到門邊的時候,停下腳步折了回去。秉著一個優(yōu)秀保姆的職業(yè)操守,還是問問他吃不吃早飯比較妥當。
“傅老師,您要起來吃早飯嗎?”
“什么!”
戚柒音量不耐煩的提高了幾個分貝。
“我說傅沉洲你要不要起來吃早飯。”
“不吃!中午飯早點吃吧!”
“好勒!您好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