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和傅沉洲唐以人吃過午飯,她就回了房間。她的房間和傅沉洲是隔壁挨著的,她回房間的時候傅沉洲和唐以人都沒有離開包廂,她在那里坐著總覺得格格不入,如坐針氈。她便隨便找了個借口說自己有些累,要回房間休息,其實她的卻也有些累,傅沉洲見她確實有些疲憊,就叫來了白深送她回房間休息。
她和白深走到門口的時候,正好碰到了來包廂的張柏木和霍凝靈。雖是第二次見面,張柏木一眼就認出了她,笑著跟她打了個招呼。
“戚小姐,好久不見?!?p> 戚柒只是禮貌地拉了拉嘴角,走出了包廂。
霍凝靈盯著離開的背影,酸溜溜地問:“她是呀?你笑得這么開心!”
“我傅爺?shù)呐笥?,我洲嫂?!?p> 戚柒也只聽到這些。心想,張柏木應(yīng)該是知道她是傅沉洲的保姆的呀!為了安穩(wěn)霍凝靈,也不用開這樣大的玩笑吧!
女朋友!洲嫂!八字都不可能有一撇的事好嗎?她和那個傅黑男話不投機半句多。
雖這樣想,張柏木的這些話終究讓她的心起了不小的漣漪。
還有今早陽光下的那個背影。
“傅爺,這戚小姐還在給你做保姆嗎!我剛剛可是在門口遇到了?!?p> 張柏木摟著霍凝靈在沙發(fā)上坐下,端了杯酒給霍凝靈,又給自己端了杯。
“有事?”傅沉洲不緊不慢地吐出兩個字。
唐以人笑道:“怎么沒有事!這是多缺德的事!讓人家一個小說作家來給他做保姆?!?p> “你怎么知道?”傅沉洲低沉沉地問。
“當(dāng)然是戚柒親自告訴我的。”
她告訴他了?聊這么多!
“呵!以人你跟這個戚小姐都這么熟了!”
“還可以。就是有很多相同的興趣愛好,志趣相投,聊得來?!?p> 唐以人展顏一笑,舉起酒杯和張柏木碰了碰。
“我說沉洲,這個保姆有點不一般?。∧闳ツ睦镞€要親自帶上她,還讓你的白大助理親自接送照顧著,我看白深畢恭畢敬的那個態(tài)度不像是在伺候一個保姆吧!關(guān)系匪淺啊!坦白了唄!什么時候開始的?有沒有過!睡了沒!”
傅沉洲搖了搖酒杯,笑而不語,劍眉舒展。
“既然戚小姐還不是你的人,我看以人還單身,兩人又志趣相投,我就來做這個媒人,把戚小姐和以人撮合在一起得了。”
“唉!少多管閑事!保姆也是我的私人物品?!?p> 張柏木和唐以人又很有默契地碰了碰酒杯,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心里都跟明鏡一樣。
“峰兄什么時候到?”傅沉洲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
“我來之前,他才說剛剛到機場。從京都飛過來,下午三四點鐘才到吧!以人,聽說你的新戲要開機了?”
“嗯,后天開機。你呢?最近有什么安排?!?p> “在準備新歌,然后接了個音樂內(nèi)的綜藝節(jié)目。這么說,明天大家都得回去了,那今晚出去嗨一嗨!傅爺,私人物品戚小姐要不要帶上。”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