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門重重的振動了幾下,她的身體也隨之劇烈的哆嗦了一下。
她大概也能夠猜到這時候來敲門的是隔壁的人!不知道又有什么事。
她連忙跑進(jìn)浴室快速地洗了個冷水臉,再用毛巾將臉部擦干,在鏡子前看了又看,確定不像是哭過的樣子,她以正常的步調(diào)走到外面去。
“開門!”傅沉洲的聲音很冷。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才拉開了門把手,以平常的笑臉姿態(tài)相迎。
“我剛剛不是故意過來看的?!?p> 門外的傅沉洲神色靜默,眸色凜若冰霜,嘴緊緊抿著,臉部線條透著冰冷的光澤。
讓她覺得莫名其妙。
“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沉洲。什么我想干什么,請問我干什么了。要不是你剛才敲了我的門,我才不會去你房間?!?p> 傅沉洲目光如看仇人,死死地盯著她,她也微微仰起頭,迎接著他對她憤怒的視線,不過她的視線有些渙散,難以聚焦到一點(diǎn)。
小腹又突然鬧騰了起來,她十指緊握成了拳頭,任指甲刺進(jìn)了手掌心里。
傅沉洲轉(zhuǎn)身離開,回了他的房間。
神經(jīng)!
莫名其妙??!我想干什么!什么事不都是你在安排計劃嗎?傅黑男!對我發(fā)什么火啊!恨我不該來打擾你的好事嗎?
她使勁地抖了抖腳。
急忙跟了過去,想討個說法。
走進(jìn)傅沉洲房間的時候,房間里的一幕讓她更是莫名其妙了。白深也在,那個性感的女人爬在地上,好像還哭了。
她傻傻地站在門邊,看不懂這房間的情況。白深走過來將她身后的門輕輕關(guān)死了。
“你們兩個一起說說吧!”沙發(fā)上的傅沉洲冷冷地說。
她震驚,她懵懂,她好像一切都不知曉。
多少是真的?;蛟S面具下的她比地上的女人更加的不堪。卻被他一開始就捧在了手掌心了,該笑還是該哭!
他從來沒有如此的容易相信。
“說什么呀?”
戚柒的目光從傅沉洲的身上轉(zhuǎn)移到了地上女人的身上。
“戚小姐是你將老大的房卡給了這個陌生的女人嗎?”
“是啊!”
傅沉洲垂下的視線如同刀劍般射到了她的心安理得的臉蛋上。
“傅爺,我說的都是真的。房卡就是這位小姐給我的,親自交到我手上的?!?p> “什么??!你們在說什么呀?”
“戚小姐你為什么要把老大的房卡給她?!?p> “是她讓我給她的?!?p> “她讓你給你就給嗎?”傅沉洲冷不丁地說。
“是她說她和你是那種關(guān)系,我才把你的房卡給她的?!?p> “你怎么能血口噴人呢!明明是你主動把傅爺?shù)姆靠ńo我的,還讓我去傅爺?shù)姆块g里等他。讓我去勾·引傅爺!”
……
聽著話的意思,這個女人和傅沉洲不認(rèn)識?,F(xiàn)在她還被倒打一耙被誣陷讓這個女人去勾引傅沉洲。所以傅沉洲生氣,這個女人在地上哭。
她朝著地上的女人就是一陣吼。
“你亂說什么呀!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你,是你來敲我的門告訴我你是傅沉洲的情人,我才把房卡給你的。我什么時候讓你去勾·引傅沉洲了,我真有那個心,也絕對不會找你,我自己上還要安全一些?!?p> 被氣得不行,她也不知道自己胡言亂語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