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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夫人有點懵

018 頂?shù)米锶说墓?/h1>
御史夫人有點懵 陌上玥 2109 2020-03-27 09:36:12

  話說鳳羽與南宮越在馬車上等著阿佑。

  鳳羽小心地扶著南宮越的手,她適才已查看過南宮越的傷勢,所幸并不太重,只是這皮肉傷瞧著甚是駭人。

  鳳羽蹙眉道:“怎就忽然起火了?”

  卻聽南宮越淡淡道:“尋不見夫人,為夫也只能行非常手段了?!?p>  鳳羽一怔,抬眼看向南宮越,“你命人放的火?”

  鳳羽只覺無言,只為尋她,便干了這等荒唐事?

  想來便是有些生氣,鳳羽一氣之下便是丟開南宮越受傷的手臂,只聽南宮越吃痛地哼哼,鳳羽心里道:活該!

  “縱火這等事是鬧著玩的嗎?”鳳羽不悅道。觀月臺那么多人,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設(shè)想。

  見鳳羽當(dāng)真氣他,南宮越便是訕訕道:“夫人莫要生氣,為夫有分寸?!?p>  鳳羽不理他。

  南宮越又道:“夫人下次再不見,為夫定然想個更妥當(dāng)?shù)姆ㄗ?。?p>  鳳羽瞪向南宮越。

  這話說的,敢情罪魁禍?zhǔn)走€是她了?

  再是不愿搭理他,鳳羽轉(zhuǎn)頭看向馬車外。

  此時觀月臺的大火已然被撲滅,慌亂的人群漸漸恢復(fù)平靜。

  鬧了這一出,臺子上的好戲是沒法繼續(xù)下去了。還有不愿回去的人便是在湖邊放起了花燈。

  不多時,阿佑便帶著傷藥來馬車上尋他們,同時也帶回了秋瀟。

  鳳羽見了秋瀟隨口問道:“你這丫頭方才去哪里了?”

  秋瀟自責(zé)道:“奴婢先前一直跟著夫人,可到了觀月臺,一眨眼便不見夫人了。后來觀月臺不知怎的就起火了,奴婢想著去京兆府找人來尋夫人與大人,路上便遇到了阿佑?!?p>  聽秋瀟這番說辭,鳳羽不覺有什么不妥,便是道:“先回府吧?!?p>  “是?!?p>  阿佑與秋瀟駕起馬車往回走。

  馬車內(nèi),鳳羽先是拿著阿佑配來的藥瓶子聞了聞,才將藥粉灑在南宮越的傷口上,這才想起,方才一時情急竟忘記與阿佑說要帶些包扎用的布條子回來。

  想來阿佑也是實誠,鳳羽忘記說了,他自己也不會琢磨琢磨。

  正想著,便見南宮越從胸口的衣襟中掏出一方巾帕,鳳羽認(rèn)得,是她之物。

  大婚那日,他曾拿給她看過,她當(dāng)時也未想過要回,不想他竟然隨身帶著。

  鳳羽接過巾帕,替南宮越草草包扎好。而南宮越始終眸色幽深地瞧著她。

  “夫人……”

  他薄唇輕啟,正欲說什么,卻聽馬車外阿佑道:“有刺客,公子,夫人小心!”

  阿佑隨即愣住馬,馬車停在了寂靜的巷子口。

  “夫人且待在車內(nèi)?!蹦蠈m越說著掀起車簾便下了馬車。

  鳳羽怎會待得住,亦是跟著南宮越下了馬車。

  南宮越見鳳羽跟他一同出來,也不說其他,只是讓過身子,將鳳羽擋在自己身后,囑咐道:“夫人小心。”

  漆黑的巷子口空無一人,只見戴著狼紋面具的青衣女子揮鞭而來。鳳羽瞇起眼,這不是適才觀月臺上的女子嗎?

  南宮越蹙眉道:“你是何人?”

  只聽女子用怪異的聲音冷冷道:“取你命者!”

  “呵……”鳳羽不禁嗤笑出聲,先前是毒蠱,今日索性攔路截殺,她道:“御史大人真是個頂?shù)米锶说墓佟!?p>  南宮越無奈地回頭瞧向鳳羽,青衣女子此時長鞭一動,便是徑自向南宮越面門而來。

  阿佑迅速出劍,擋去致命一鞭。

  青衣女子飛身退后一些,隨即便有四名黑衣人從墻頭飛身而出,黑衣人直逼阿佑而去,阿佑與黑衣人纏斗起來。

  青衣女子又是直逼南宮越而來,南宮越掌心一動,已然催動街邊的竹籃子飛向青衣女子。

  青衣女子揮鞭便是將那竹籃子抽得稀爛。

  這一來一往,鳳羽瞧著南宮越功夫不弱,便是拉過秋瀟讓到一邊。

  此番高手對戰(zhàn),她那點三腳貓的功夫還是不要添亂的好。

  眼見阿佑被四名黑衣人死死困住,南宮越赤手空拳與青衣女子上天入地對戰(zhàn)幾個回合后,終是漸漸有些不敵。

  見青衣女子又是揮出一鞭,鳳羽眸光一冷,指間微動,一根明晃晃的銀針直逼青衣女子而去。

  青衣女子警覺地一閃身,銀針卻還是擦破了她的手臂。

  只聽鳳羽幽幽道:“媚殺之毒無解,你若是現(xiàn)在自斷一臂,或許還能留下一命?!?p>  青衣女子自是不會輕信,正欲再次揮鞭上前,只聽鳳羽又道:“我勸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不信你瞧瞧自己的手?!?p>  青衣女子一低眸,只見被銀針劃破的手臂已然泛黑至手背,便是低聲咒罵道:“該死的!”

  “撤!”青衣女子一聲令下,已然飛身離去。

  待青衣女子與黑衣人退去,秋瀟一臉膜拜地瞧著鳳羽道:“夫人適才使的銀針當(dāng)真如此厲害?”

  鳳羽笑道:“不過?;H肆T了?!?p>  她可是一向都“與人為善”,怎會沒事帶著那等要命的毒物在身上。當(dāng)然“與人為善”這等說辭,怕也只有她自己信了。

  再說不遠處的南宮越,鳳羽正欲上前關(guān)切一番,便見南宮越忽然捂住胸口,痛苦地跪倒在地,隨即嘔出一口血沫子。

  “公子!”阿佑驚呼,上前扶住南宮越。

  鳳羽亦跑了過去。

  南宮越此時渾身輕顫,面色蒼白,冷汗布滿額頭,正痛苦地喘息著。

  鳳羽扶起南宮越的手,摸了摸他的脈象。

  南宮越此刻脈象紊亂,時強時弱,毫無章法,甚是奇怪。

  適才與青衣女子纏斗并未見他受傷,早些那點灼傷更是不至于此,鳳羽想著莫不是剛才運功過猛催動了血咒?

  如此擔(dān)憂,便是吩咐阿佑:“速速回府?!?p>  另一頭,鳳臨夜瞧著鳳羽頭決然而去。心底寒意肆起,眸光更是冷漠無比,這三伏天,他只覺周身陣陣寒意襲來,

  鳳臨夜慢慢收緊指節(jié),孤寂的身影在院中站了許久。

  直到青沅前來稟報:“王爺,南宮越等人在泰安街口遇刺?”

  鳳臨夜冷聲道:“何人所為?”

  青沅如實稟報:“便是適才觀月臺上耍鞭之人,屬下已命人前去查探。”

  鳳臨夜又道:“可有傷到小羽?”

  青沅道:“城主并未受傷?!?p>  鳳臨夜一揮手,“退下吧?!?p>  “是。”青沅告退。

  鳳臨夜又是在梅樹下站了許久,待到街頭褪去最后一點聲響。他動了動有些麻木的身子,向更深的黑夜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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