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J拿開煙頭,吐出了一口煙霧,接著賊兮兮地望向瑪瑞安,“嘿,妹子,發(fā)個話?”
對方?jīng)]有搭理他,而是眼神木然地翻閱著手上的書本。
“這么高冷?”J的表情有點夸張,“嘖嘖嘖,女孩子可不該這樣?!?p> “那我應該怎樣?”對方?jīng)]抬頭,就這樣問道。
“應該這樣!”J仍然是那副無所謂的輕松樣子,但他的右手卻是迅速揮動香煙,將煙頭刺向?qū)Ψ奖豢噹Юp繞住的臉部。
瑪瑞安的身體終于行動了起來,她輕易地就打掉了對方手上的香煙,然后抓住J的左手,想一邊扭去。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J疼得俯下了腰,但他卻好像想起了什么特別好笑的事情,開始像個瘋子似的放聲大笑,“哈哈,你看看...哈哈...你這不就好了嗎?哈哈哈哈......”
“夠了,在主的面前,你們都給我尊敬一點!”哈莉淡定地回頭,不耐煩地發(fā)出了警告,瑪瑞安迅速住手,也沒說什么,只是退回了一邊,繼續(xù)看著她的書。
“嘶——老大底下的妹子,似乎都有點猛啊,”J甩了幾下那條手臂,絲毫不在乎的依靠著一旁的墻壁,發(fā)出嘿嘿的怪笑,“怪不得老大會收這個怪胎,我想想......”他捏著下巴瞇起了雙眼打量著瑪瑞安。
“你曾經(jīng)很胖,但現(xiàn)在......哦~你將自己身上的肉都割了下來?嘖嘖嘖,這么不自信?還是說......把自己的身體藏在繃帶下就沒能可以看出你究竟有多丑陋了,肥豬?”他略帶嘲諷的說道,每一句話都像是刀一樣,狠狠地刺入瑪瑞安那破殘不堪的心靈。
瑪瑞安猛地怔了一下,端著書的手微微發(fā)顫,那只纏滿繃帶的手上溢出些許鮮血,她僵硬地回頭看著J,眼中滿是血絲。
“你再說一遍?”
J似乎對將揭別人老底別人的痛處其示眾并將取笑很感興趣似的,他眼里閃動著名為興奮的光芒,就這么對上了瑪瑞安的視線。
......
就在此時,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
“什么人?”哈莉立刻警覺起來,她迅速從背后拿出一把匕首,右手上的黑色條紋逐漸蔓延到匕首上,黑暗褻神而令人不安的氣息包圍了哈莉,與她身上那套潔白的連衣裙產(chǎn)生了極大的反差感。
這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清過人了,按理來說應該只有他們?nèi)撕完懛膊艑?.....
除非有侵略者。
其余兩人也迅速反應過來,瑪瑞安馬上合上了書本,然后......她那兩邊的手臂上突然伸出不少暗器——平時它們就藏在肉體與繃帶之間。
而J,自然是什么都沒做,甚至想趁他們開打的時候偷偷開傳送門溜走。
J與陸凡,可以說是上下層關(guān)系,陸凡是老板,而J是員工,J的目標就是傳播陸凡的信仰,當然,這份工作并沒有工資,除了協(xié)議上寫著:員工必須為老板工作。其余的什么都沒有。
員工因為協(xié)議不能離開公司,但同時他也不需要一直為老板工作,偶爾開會兒小差,干點別的什么,就像J自己建了個公司,吸引了一大堆黑淵信徒進去,也沒什么問題,因為協(xié)議上寫的是——員工必須為老板工作。而并非是員工必須一直為老板工作,也就是說,只要“工作”再加上“不退出”就可以了。
再說,陸凡從來就不怎么相信J這家伙,不是因為對方來搶奪本體的控制權(quán)——如果放在相同的情況下,只要是個人都會去插一腳的——而是因為,J這家伙太過于不靠譜了。
亞瑟和J,這兩人都是他的重點關(guān)注對象,因為兩人身體里都融合了狂笑意志,不會再信仰任何主義和教會,他們只信仰自己,不在乎他人,是徹徹底底的瘋子,說不準哪天就叛變了呢。
話題回到現(xiàn)在。
一道瘦長的身影從黑暗中走出,他身披印有黑淵標志獨有標志的灰袍,但氣質(zhì)上有很多不同,并非是普通教徒來到圣地時的那種神圣感或者說敬畏感,而是一種令哈莉極為不爽的冷靜以及掌控全局的感覺
“我勸你最好不要再靠前,”哈莉沒有傻乎乎地上前去將對方干掉,畢竟如果這只是個誘餌,對方的真正目標是陸凡的話,那情況可能就有點不太妙了。
“我也勸你不要再用那種眼神看著我,畢竟被你這種女人盯著可算不上什么好過的事情,”對方揭開兜帽,此人正是羅生,只不過他現(xiàn)在給人的感覺更加危險與不安,雙眼滿是血絲,皮膚白的病態(tài),右手有多處腐蝕處,而他的那條機械臂也是完全地暴露在幾人眼中。
“改造人?不對。”哈莉努力回想著曾經(jīng)在密斯卡托尼亞大學里學到的知識,“半改造人?”
“那你覺得哪種女人盯著你會好受點?”哈莉淡漠的回道,同時魔素涌向四肢。
“躺在實驗臺上的死人?!绷_生那骨瘦如柴的臉上透露出一絲蒼白的微笑,只不過這微笑看起來有點讓人瘆的發(fā)慌。
“哼,原來只是瘋子嗎?”哈莉冷哼一聲,提著匕首就準備向前沖......
“陸凡?!绷_生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同時脫下了灰袍,可以看見,他除了基本衣物和一個酒袋以外,其余的什么也沒帶,就連平時一直挎在腰間的左輪手槍也被他丟在收容所里面了,“如果你不想你的基地教徒甚至是你自己都被摧毀的話就叫你的教徒停止攻擊?!?p> 說著,他停止了腳步,同時拿起酒袋就往嘴里猛灌,部分酒水從嘴角流了出來,但他并沒有在意,反而一副無所謂的頹廢樣子。
“喲,聽聽這個熟悉的名字,那是誰來著?”陸凡的聲音傳入眾人的意識,“一個可憐人?一個瘋子?還是一個恐怖分子?”
“不不不,陸凡已經(jīng)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他的肉體精神甚至是存在過的痕跡都已經(jīng)被消除了......不是么。”
羅生只是再次灌了口酒,并沒有要說什么。
“好久不見啊,羅生先生......”空靈而又神圣的聲音傳入羅生的大腦,那瘋狂無序的意志仿佛要闖入羅生的大腦,將其理智完全吞食殆凈。
但都很好的被羅生身上由心靈遮斷合金制成的機械器所攔住了。
“陸凡先生,我想和你談一場交易?!?
拜黃衣教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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