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熠追出酒樓時已然看不到林思諾的蹤跡,而他身后跟著的那個女子還在追著他。此時,榮熠很后悔自己剛才為什么優(yōu)柔寡斷,沒有果斷第一時間帶林思諾離開,看著追到自己身邊的女子榮熠滿腔的怒火。那女子卻喘著氣來到榮熠身邊,說道:“榮公子,我叫慕容梨,是安遠(yuǎn)候府的郡主,以后榮公子有什么需要可以隨時找我,今日公子的救命之恩,我定然會舍身相報”。
榮熠聽罷心中怒火更盛,林思諾是真的生氣了,否則剛才離開酒樓時不會說出那樣的話,現(xiàn)在這個郡主連他的姓氏都知道了,林思諾是故意那樣說,讓眼前的這位郡主認(rèn)識自己。榮熠覺得自己現(xiàn)在想抽自己兩巴掌的心都有了,他是腦子進(jìn)水了,管一個與自己毫不相干的女人,去傷害自己心愛的女人?,F(xiàn)在,他找不到她了。榮熠一臉陰沉的對慕容梨說:“這位姑娘,你與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不需要你報答我,以后你我就當(dāng)做不認(rèn)識便好”。說罷,施展輕功離開繼續(xù)尋找林思諾。
慕容梨看著榮熠離開的背影,心中氣惱,榮熠剛剛說的話讓她不快,她都告訴他自己是誰了,他卻對她更加冷淡,她從小到大,從沒有人敢這樣待她,她想要的東西從沒有得不到的。所以,對于這位榮公子她一定要得到他。
林思諾覺得自己暈暈糊糊很久都醒不來,等到她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在一輛馬車?yán)?,馬上里的光很暗,林思諾試圖想掀開車簾向外看,但卻發(fā)現(xiàn)馬車的窗戶已經(jīng)封死了。而車門顯然是有人守著的,林思諾不知道是誰劫持了自己,但如今看來她已經(jīng)離開雀靈國的皇都。林思諾的心現(xiàn)在就像是無根的浮萍,原本想著到雀靈國尋找林濡,沒想到卻遇到榮熠英雄救美,這讓她多少有些失望,也許男人都是一樣的。林思諾現(xiàn)下不想再想那么多了,隨遇而安吧,不管是生是死,她都看淡了,就算是死了,也無非就是重新投胎而已,也比現(xiàn)在強(qiáng)。對榮熠的失望算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對這古代她沒有什么留戀,也沒有什么好奇,她寧愿如果只能以死來了結(jié)現(xiàn)在的生活,那她也是愿意的。
馬車終于停了,林思諾聽到有人在馬車外輕聲說了一些話,接著馬車門被打開,一位中年的老嬤嬤朝里面望了一眼,看到林思諾已經(jīng)醒來似是放心了般,對她說道:“姑娘下車歇息一會兒,我們吃了飯再走”。說罷,在馬車前等著林思諾下車。
林思諾的頭還有點(diǎn)暈,在馬車前扶著那位老嬤嬤的手下了馬車,入眼是一片樹林,除了眼前的這位老嬤嬤,還有兩個侍衛(wèi)在樹林邊的溪水旁打水,還有一人在烤魚。林思諾走到溪邊簡單洗漱了一下,而后幾人在溪邊坐下吃烤魚和一些干糧,林思諾一直沒有說話,只是吃了東西又喝了些水,那幾人也沒有說話,只是吃喝。一行人歇了一會兒,老嬤嬤讓林思諾上馬車,而后繼續(xù)前行。
就這樣一路走一路歇,偶爾會住客棧。七日后,林思諾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到了另外一個國家,月支國。林思諾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她會被劫持到月支國,因為她被人劫持的那一瞬間她便任由這些人作為,隨便帶她去哪里都好,她自己不想面對榮熠,也不知道怎樣一個人在雀靈國找到林濡。所以,這一路上她根本沒有想過要逃跑??傻搅嗽轮谝粋€想到的就是宇文博,難道劫持她的這些人是宇文博的人,如果真是這樣,林思諾豈不是剛離開一個男人又被另一個男人束縛住了。林思諾想著是不是要想辦法離開,她不想和任何男人再有任何瓜葛,她只想一個人好好的生活,卻這么難以實現(xiàn),有時候林思諾甚至想如果有人真的給她一包毒藥要了她的命也挺好的。
只是,想法還沒有來得及實踐,林思諾又被藥暈了,她也不知道暈了多久,待她醒來的時候,林思諾已被送到了一所宅子里,這個院子雖然不是很大,但足夠奢華,里面有奴仆,外面有侍衛(wèi)。林思諾醒來后被兩個侍女服侍去沐浴更衣,而后有美味家肴,林思諾吃完飯,獨(dú)自在院子里走了走,沒有人干預(yù)她,但是想出去是不可能的。
夜晚,林思諾坐在窗前看外面的星空,心思神游天外,卻不知有人已經(jīng)走到她的身后,輕輕將她攬入懷中,林思諾頓時嚇的一驚,待回頭看時,一張熟悉的面孔在她眼前放大,而后她無法掙扎地被那人吻住了唇。
宇文博一吻罷,看著稍有些喘息的林思諾,輕撫她的發(fā),說道:“思諾,分別這些日子可有想我?”
林思諾沒有回答,只定定的看著他,而宇文博似是也不要她回答一般,直接將她抱起去了床榻。林思諾在他懷中掙扎,可是她的掙扎毫無用處,宇文博將她放在床上,順手扯下了她的腰封,接著林思諾的衣裙悉數(shù)滑落,而宇文博一手拽下床帳,床內(nèi)成為一個狹小的空間,瞬間只有兩個人急促的呼吸聲,一個想逃,一個卻在壓制。片刻后,床幔晃動。這一夜,林思諾被宇文博翻來覆去地各種折騰,直至曙光到來的前夕,宇文博才一臉饜足,看著早已癱軟無力的林思諾,他的心才覺得安息,這一夜是他要懲罰她的,而以后的很多夜晚他都如這一夜一般這樣懲罰她,在他心里認(rèn)知中只有這樣他覺得是完完全全擁有了這個女人。以前在安平鎮(zhèn)的宇文博沒有做到這一步,他是心疼她,希望將她帶到月支國,等她也愛上他,他再完全擁有她??墒牵谶吘承℃?zhèn)林思諾逃走時,宇文博發(fā)現(xiàn)他錯了,他早就應(yīng)該先將她占為己有,愛情可以慢慢培養(yǎng),但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她的身體必須屬于一個男人之后這個女人才可能死心踏地的跟著一個男人。所以,宇文博的這種認(rèn)知的改變在他后來派出很多人去尋找林思諾的時候就有了,他等待的就是找到她時讓她完完全全屬于他。而如今,她被找回到他身邊,他便要讓她完完全全屬于他,以后她的身心都屬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