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司馬副手,在線訓(xùn)話
冷嘲熱諷成功讓司云棠的智商上線一回,她瞅瞅那張紙上的符號,兩個,扭得還挺好看,這寫得不會就是有毒兩個字吧?來,記一下,這兩字叫有毒,劃重點,以后可能要考。
但是這兩個字其實是毒物......
明言扉突然很想罵佛宗那個老禿驢,這個見了鬼的界咒,讓她怎么和師妹交流感情!
“那個小姐姐,你說這東西有毒?。坎皇??小姐姐你干嘛不說話啊?!”拐彎回來的司云棠突然發(fā)現(xiàn)道長小姐姐一句話都不說,反而要用寫的。
明大首席自然要和自家?guī)熋媒忉屒宄模蜒凵裢断蛏磉叺姆庠?,很明顯不對師妹能看懂人界文字報什么希望了,想讓封元季幫忙翻譯翻譯。
封元季一眼就看明白了明言扉想表達(dá)的意思,當(dāng)下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然后明言扉就把言靈紙遞給了封元季。
“體內(nèi)界咒限制,出言則削靈力法陣,秘境靈力壓制,不得已而為之?!睕]有感情的翻譯器上線。
他只負(fù)責(zé)復(fù)述紙上的東西,其他的解釋不歸他管。
然后司大基地長就很迷茫了。她根本聽不明白好吧!可能意思就是體內(nèi)有啥界咒,說了話就沒有靈力法陣?靈力被什么壓制了,不得不閉嘴當(dāng)啞巴?
艸,管他什么理由呢,不講話就不講話唄。
“那你怎么知道這個有毒?”司云棠不明白了,這化妝品的確有毒,但是你連長毛的紅棗都帶回來了還怕口紅這點毒?
開玩笑,堂堂的劍宗首席又不是人形毒藥偵察機(jī),還能怎么知道化妝品有毒,當(dāng)然是嘗出來的??!
“嘗有微毒?!边€是沒有感情的翻譯機(jī)器。
得到這個答案的司云棠脊背一僵,她瞅瞅眼前的道長小姐姐,又瞅瞅她身后一堆化妝品,再瞅瞅道長小姐姐......
等等,她沒聽錯吧?嘗有微毒?是她理解的那個嘗有微毒?是那個她理解的嘗嗎??
她把求助的眼神看向人形翻譯器封元季,來證實一下是不是自己又文盲了。
封元季難得善良,覺得自己前半輩子的善良都在最近用掉了,然后點頭。對的,他理解出來的也是這個嘗。
這個嘗,嘗吧,它,得用舌頭對吧......
我艸!道長小姐姐吃化妝品了?。?!
司云棠傻眼了。
“姐,你吃了???”她震驚得連小姐姐都叫不出口了。
明言扉不知道為什么自家小師妹為什么反應(yīng)這么大,只好點了點頭。
“艸?你都吃了啥?!”口紅還好,涂在嘴上誰沒吃點啊,如果是......
然后明大首席撿起來一只睫毛膏......
再撿起來一只口紅和一只唇釉......
她現(xiàn)在要先笑還是先震驚還是先給道長介紹現(xiàn)代世界啊......
姐啊,你吃口紅它不香嗎?吃什么睫毛膏啊!而且過沒過期還不一定??!不對!姐你吃啥化妝品???!想不開去吃什么不好吃化妝品?!寧是想到了啥才會去吃化妝品!
“姐,你聽我說?!彼驹铺默F(xiàn)在有一點很待見明言扉的意思,畢竟這種傻孩子誰能不好好待見啊,“這個叫睫毛膏,這個叫口紅,都是,都是,和胭脂一樣的東西,不能吃的!”
她可是各種搜腸刮肚才想起來還有胭脂這種東西存在,多虧了老白拉著她看到那些個腦殘古裝傻白甜劇。
明氏懵逼......
這個,口紅?睫毛膏?胭脂?是什么東西??
“胭脂為何物?”翻譯機(jī)器無情提問。
身為眼里除了修煉就是劍宗的首席閣下對于胭脂這一個新名詞充滿好奇,甚至想想自己為什么不偷偷溜下山幾回,不然也不會看起來如此無知了。
這個,腦子里對于化妝品的唯一看起來古代一點是就是胭脂這個名詞了,現(xiàn)在你告訴我你連胭脂是什么都不知道,她該怎么說?
司云棠難得看看封變態(tài),問:“他們古代沒有胭脂嗎?那些電視劇胡說八道???”電視劇拍的時候不知道考古事實么,怎么連個不存在的......
然后封元季點頭扔出一個“有”,司云棠卡住......
有,古代有胭脂,如果想知道它的歷史由來和發(fā)展,封博士也可以好好跟你科普一下。
“那她不是古代小道長嗎?怎么連胭脂都不知道?”
封元季沒回話。她知不知道胭脂關(guān)他封元季什么事?他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蟲,真當(dāng)他什么都知道一樣。
而明大首席想得卻是自己被師妹嫌棄了。
不過他們這個神奇的對話終究沒有再進(jìn)行下去,下頭司馬白一嗓子直接把他們的注意力從胭脂上挪到了司馬白身上。
“基地長!”司馬白沒看著司云棠的影子,倒是被整個院子的物資整出來一頭汗,“不是和你說了好幾遍了不要把物資堆在院子里嗎!你到時候花被自己壓壞了又要亂發(fā)脾氣!跟你講了多少遍分類運回來放倉庫!你差那點異能嗎!再有下次就別想吃肉了!”
司馬白一邊從外面的梯子慢慢往二樓窗口爬,一邊絮絮叨叨。
心高氣傲的司大基地長當(dāng)下也不管胭脂不胭脂,口紅不口紅了,誰不讓她吃肉她跟誰急!
“艸!又不是我堆得你憑什么扣我的肉?。〔皇?,我自己打回來的肉你憑什么扣啊!”司云棠噠噠噠跑到司馬白爬上來的那個角落頭,踩在瓦片屋頂上跟踩著平地一樣。
“又說臟話!你是不是不想吃晚飯了??!”司馬白毫不示弱,站在梯子上看著屋頂探出一個腦袋來瞪他的司云棠,“跟你說過不可以去屋頂!瓦片壞了別讓我修!”
司大基地長狠狠地瞪過去。
“這他......喵又不是我想的!”司大基地長在司馬副手的凝視下愣生生給媽改成了喵,咬牙切齒,好不憋屈?!笆悄莻€道長小姐姐弄來的好不??!”
“你不是說人家長得好看嗎?還讓她給你背鍋?”司馬白倚在梯子上,說。
“艸!我不好看?。∷每锤闪耸戮筒荒艹姓J(rèn)了?。?!”司云棠怒火胸中起。
“說臟話了吧,罰你搬東西去倉庫?!彼抉R白慢悠悠挑了挑眉頭。
一氣之下又跳進(jìn)了老白套路的基地長:“......”
“我是基地長還是你是基地長???一天天就知道使喚我!”司云棠表示她氣不過。
司馬白扶住梯子一點點往下爬。
“那是你有空間置換還是我有空間置換???是你說臟話了還是我啊?是你好看還是我好看啊?”
司云棠蹲在屋頂,扯了扯嘴角,好半天才氣鼓鼓來了一句“我”。
然后跑下去準(zhǔn)備把物資送倉庫了,出手之前還討價還價:“我只負(fù)責(zé)搬不分類的哈!”
正在放梯子的司馬白:“行?!狈凑詈髸约喝ス怨苑诸惖囊彩悄?。
目睹了一切的明大首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