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攜的眉眼如同畫卷,君澤安落座,一手執(zhí)茶,端起茶杯剛準(zhǔn)備小飲。突然,他想到方才出去的鷹鴻濤,容顏一僵。
不動聲色的將茶盞放回桌案。
曲武泉坐在大廳主座,爽朗大笑,開口道:“不知君少主今日前來,所謂何事?”
“晚生并無大事,只是此次探寶歸來路過曲家,聽聞曲家主之前因先夫人過世,悲哀難鳴,傷了心肺。剛好晚生此次探寶偶遇玄霖草,這東西對于心臟之傷有奇效,便借此路過,特來將寶物貢獻(xiàn)于曲家主。”
君澤安笑意吟吟,招手一揮,身后小廝從兜里掏出來一只精致的錦盒,徒步上前,遞交給曲家主。
“君少主有心了?!鼻淙獙㈠\盒打開,一股濃烈的藥香飄散開來,聞這藥香,曲家主沒由來心情舒暢,臉上笑容更甚。
里面擺放的是一株暗黃色的小草,底部有紅色交粹,葉有三瓣四痕,頂部倒刺明顯,正是的玄霖草無疑。
他將玄霖草收起,連帶著看君澤安的目光都慈愛了幾分。
“這玄霖草對曲某用處很大,君少主此舉實是幫了老夫大忙。不若這樣,若是君少主不嫌棄,還請在我曲家叨擾幾日,也讓曲某盡盡地主之誼,好生感謝君少主一番。”
他的確有心肺之傷,不過卻不是因為悲哀難鳴,而是之前爭奪家主之位被奸人迫害,才落下的病根。
“一路駛來,舟車勞頓,那就有勞曲家主了!”君澤安也不拒絕,他此次來訪,并舍得拿出玄霖草為賀,不就是為了這一刻嗎?
一株玄霖草固然珍貴,但是同女主比起來,卻是小巫見大巫。
君澤安已經(jīng)想好了,彼時他只要遇到女主,便將其殺害,再咬定死理是女主暗算他在前,防備之余下手沒輕沒重,才導(dǎo)致女主現(xiàn)場喪生。
只要女主死了,便沒有了利用價值,看在玄霖草的面子上,相信曲家主也不會太過為難與他。
至于曲家主想要的東西,呵呵,他敢承認(rèn)女主是素家余孽嗎?
“君少主不用跟我客氣?!闭f完,曲武泉對著外面輕喝一聲:“來人,送君少主去客房休息,并囑咐膳房多備幾個菜為君少主洗塵!”
“既如此,晚生便恭敬不如從命,告辭!”君澤安起身,對著曲武泉托了托手,笑吟吟道。
旋即跟著初進(jìn)來的侍女身后離去。
……
……
殘丘。
落幕西下。
黑暗吞噬了黎明,卻又被繁星刺破,孤涼的殘月懸掛在夜空,同云為伴,隨風(fēng)而舞。
四名粗獷大漢仍在到處尋找念棠等人的身影,額頭大汗涔涔,幾人喘著粗氣到處爬山翻石。
念棠躲藏在暗處,注視著四名大漢的一舉一動。
這些人,究竟是誰?
看樣子,他們不找到阿盼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這時,念棠想起了前兩天索亞森林里出現(xiàn)的大塊頭猛獸,那應(yīng)該也是從外面偷渡進(jìn)來的存在。
這群大漢掌握著一種難以言說的力量,不過使用過程并不是太過嫻熟,蓄力半天,才可能爆發(fā)出一枚鴿子蛋,卻也不容小覷。
外面的世界當(dāng)真如此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