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哥,今天下午去赴約嗎?”易溫問。
晏陽煩躁的抓著頭發(fā),正在專心致志的看那篇他已經(jīng)瞪了好幾天的《阿房宮賦》。被易溫問起的時候還有些迷茫:“赴什么約啊?”
易溫拿出戰(zhàn)帖,展開放到晏陽面前:“高二的學神給你下的戰(zhàn)帖?。俊?p> “要去嗎?要我通知點人一起嗎?”
晏陽看到戰(zhàn)帖才想起那個小屁孩:“不用,那小孩我不到五分鐘就解決了。”
“這篇文章你已經(jīng)看了好幾天了,背會了嗎?”
“咳咳,誰說我在背書了?”晏陽略有心虛,不過還好他冷酷的臉掩蓋了他的心虛。他很想說他背會了,但是!他看了幾天勉強明白了這篇文章的意思,至于內(nèi)容,他會背第一段。
“你已經(jīng)盯了這篇文章好幾天了,沒背書,你干嘛呢?”易溫奇怪的問,“是不是哥哥的話刺激了你?激發(fā)了你向上的心?”
晏陽合上書,嫌棄的對易溫說:“我比你大一個月!”
“切,你去哪里?。俊币诇乜粗剃柲蒙贤馓紫袷且鋈ァ?p> “剪頭發(fā),太長了?!标剃栒f,他甚至感覺背不會這篇文章,是因為頭發(fā)吸收了他大腦的養(yǎng)分。
“你下午不上課了?”
“哥準備逃課,再見了!”
易溫:今天拯救校霸計劃依舊失??!
――
“同學頭發(fā)剪好了,你看還滿意嗎?”發(fā)型師問。
晏陽拍拍頭發(fā),嗯,現(xiàn)在短的抓不起來了。
晏陽左看看右看看,指著右邊說:“在這里剃出個‘×’吧。”
本來很滿意的發(fā)型師???
強調(diào)的問:“同學你確定要剃個‘×’?”這位同學看著也不社會啊,怎么會有這么有點非主流的想法?而且這同學的校服是一中的吧,這樣的發(fā)型一中的教導(dǎo)主任真的不會生氣嗎?
最后晏陽心滿意足的頂著新鮮出爐的頭發(fā)出門了。
剛出去,嘶,艸,天怎么這么冷?
發(fā)型師剛送完這位大爺,還沒喘兩口氣又見人回來了?!澳€有什么不滿意的嗎?”
晏陽指著沙發(fā)上的鴨舌帽問:“那是誰的帽子?”
“我的,怎么了?”發(fā)型師回答。
“多少錢?”
“45元買的?!?p> 晏陽翻了翻錢包,沒有零錢,拿出來一張一百說:“不用找了,帽子我拿走了。”
發(fā)型師握著一百,目送晏陽再次出門,而他還在糾結(jié)要不要告訴晏陽,那頂帽子就在旁邊店買的,您沒必要買頂二手的。
晏陽找了家網(wǎng)吧玩了一會兒,到學校后巷的時候茍年已經(jīng)在那了。
就見小孩找了個地方坐著,正在看卷子,做題。
“咳咳?!?p> 茍年聽見動靜,看是晏陽來了,就把卷子塞書包里,站起來說:“來吧!”
“小孩,你真的不再考慮一下?”晏陽問,他是真不想把這么一枚好學生打了,有個好歹校方找他可怎么辦啊,雖說他并不怕校方吧。但是想到他在學校里什么貢獻也沒做,成天惹是生非,都有點辱一中的名聲,校方還對他如此寬宏大量。他如果把人家的好苗子打傻了,他心里有點過意不去。
“廢話真多!”茍年決定還是主動出擊吧。
本來并沒有把茍年看在眼里的,抱著玩一玩心態(tài)的晏陽在交手后認真了,這小孩看著文質(zhì)彬彬挺瘦弱的,沒想到有兩把刷子啊。
兩人酣暢淋漓的打了也許有半個小時?或者一個小時?
本來還亮的天,已經(jīng)漸漸黑了。最后以茍年倒地為終。
“小孩挺厲害的啊,不過沒我厲害!”晏陽按著茍年說。
拍了兩下茍年的肩膀說:“你還是好好的當你的學霸吧?!?p> 晏陽拎起扔在旁邊的校服外套甩到肩上,走了兩步又轉(zhuǎn)過頭說:“不過你這小孩很不道德啊,我都沒打你的臉,你為什么打我的臉啊?還挺疼的?!?p> ――
這條路喬若已經(jīng)走了兩年多了,她知道途經(jīng)有個地方有時會遇到小混混。不過以前都有人和她相伴,今天一個人走她還是有點小怕的。
心里安慰著自己:沒事的,沒事的,不要怕,不會這么巧的。
但有個定理叫做:墨菲定理!
喬若聽到有亂哄哄的聲音,握緊書包帶,低著頭快步走著。
“哎,同學,走那么快做什么?。俊庇腥藬r住了她。
喬若沒有說話,繼續(xù)走著,但沒走兩步就被拉住了?!斑@么著急做什么啊?”
“你們要做什么啊?”喬若忍著心里的害怕說。
“哥哥們剛才要了幾瓶酒,但是沒錢怎么辦?。俊蹦侨送兄鴨倘舻南掳驼f。
喬若強忍著心中的不適,MD。
喬若冷靜,冷靜!“要錢是吧?我給?!?p> “哎,哥哥不光缺錢,還缺女朋友??!小同學,要不要當哥哥的女朋友???”
晚自習下課的時候已經(jīng)是9點半了,天色早就黑了,這邊的路燈也不太亮,喬若隱約能看清眼前這個人惡心的嘴臉,另外兩個望風的,她看不清長什么樣。
喬若估算著自己逃出去的幾率有多大,看著這男的臉越來越近,算了,忍不了了,一個抬腿一擊命中。
那男的退后兩步,捂著下面:“他媽的,賤.人,給臉不要臉!”
喬若還沒跑兩步就被反應(yīng)過來的兩個人拽住了,喬若只能盡可能的大喊道:“救命啊,救命??!”但這個時候這條街道上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了。
喬若拳打腳踢的盡可能拖延一點時間。
晏陽隱隱聽到動靜的時候并沒有想插手管,他可不是什么大善人,什么都管的。
走了兩步后,感覺這個聲音有些耳熟啊。決定去看看,如果過分的話,再管。
但一看到那個頭發(fā)已經(jīng)凌亂,臉上寫滿了害怕,仍在故作堅強的小姑娘,晏陽的火氣就上來了:“你們在做什么?”
那個被喬若命中的老大捂著下面說:“小孩,不要多事,趕緊滾?!?p> 晏陽把外套脫下扔到一邊說:“小爺我今天還就多事了!”
被松開的喬若,連忙躲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找了一根棍子,害怕的握著防身。擔心的看著前方,也不知道那個人能不能打得過三個人。
接下來喬若就見證了什么叫做單方面的碾壓,很明顯這個男生絕對是練家子,他下手又狠又準。一打三感覺對他是so easy的事。
一天打了兩架的晏陽有點累了,踢了兩下躺在地上的人說:“以后不要讓我在這片看到你們!”
晏陽撿起扔在地上的外套,一天被扔了兩次,臟的晏陽都不想穿了,但又想到這是校服,還是拿回家處理吧。
晏陽拎著外套走到喬若面前,語氣盡可能溫柔的說:“沒事了,他們都跑了?!?p>
序瑾
墨菲定理:如果事情有變壞的可能,不管這種可能性有多小,它總會發(fā)生。 在我想象中,我們的晏爺是那種戾氣滿滿,人狠話不多,渾身散發(fā)冷氣的校霸。但現(xiàn)在……感覺有點不像⊙ω⊙ ―― 感謝‘『亓酒』…’小天使投的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