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紀遠繼續(xù)閑逛,這時那個人回來了,“請紀王爺過去?!奔o遠跟著那個人來到了后院,帶路的人停了下來。
紀遠對紀劍說:“你先在外面等我?!奔o遠推門而入,就聞到一股沉香在自己的鼻尖環(huán)繞。紀遠看到一個老人坐在躺椅上悠閑的看著手上的書,身旁的香爐不斷的散發(fā)的香氣。
老人睜開雙眼看著紀遠:“是你個小兔崽子,我還以為是誰打擾我睡覺,也只有你敢打擾我了?!奔o遠走到桌前拿起盤中的糕點,“北叔,我找你有些事,希望你能幫忙?!?p> 老人說:“我就知道你來準沒好事,說吧什么事情?”老人閉上了雙眼。紀遠把糕點放入口中吃下后,“我想知道有這種玉佩到底有誰?”紀遠將手中玉佩拿出。
老人說:“你知道這是不能隨便說的,而且關(guān)系到玉鋪的生意和信用。”紀遠直說道:“所以我來找你,北叔?!?p> 老人沉默一會:“很重要嗎?值得你這樣做嗎?”紀遠認真的說:“這對我很重要,請你幫我北叔?!?p> 老人聽到紀遠這種的語氣,不由的心中一沉,這樣的紀遠很少見啊。老人從小看他長大,這種語氣他基本沒見過,紀遠就是個不服軟的人,從來不向誰示弱,像一只孤獨的狼眼中只有勝利沒有失敗,更沒有示弱和服軟。
老人思略一會,紀遠依然是躬身的樣子,好像不答應他,他就不起來。老人最終嘆口氣,“罷了、罷了,和你斗我就沒贏過,你這個犟的脾氣不知道跟誰學的?!?p> 紀遠起身笑到:“不是跟你學的嗎?你教導我要有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精神。無論對面是誰,就算對面是天也要斗上一斗?!?p> 老人聽到后大笑:“你這個小兔崽子學的還挺好,不錯沒忘了我的教導,就是要有這股勁,我當初看上你就是因為你這個犟?!?p> 老人接著說:“你去問吧,就說是我說的。我那些老伙計估計又要跟我吵一架。”紀遠來到老人身邊:“北叔,你不說、我不說、他們那些老家伙肯定不說,這又有誰知道呢?我只不過是碰巧找到而已。”
老人將手中的書放到一邊:“你這個陰謀詭計又是跟她學的吧。那個老婆子不教你好東西,只教你坑門拐騙、下毒逼問?!?p> 紀遠滿臉無奈說:“那不算坑門拐騙,對敵人那是手段的一種,婆婆是這樣說的,我也認同。”
老人有些生氣說:“你別聽她瞎說,跟敵人打就要光明正大的打,只有把他們打怕、打死、打到他們不敢才行,背后捅刀子算什么本事。”
紀遠沒有說話,只是聽著老人的話語中雖然有瞧不起她的感覺,但紀遠知道他們只是面上不和。兩個人都互相看不慣對方,只要見面必定少不了語言的交鋒。
紀遠深有體會,因為紀遠就是在他們的培養(yǎng)下長大的,所以對兩人的脾氣摸得極為清楚。老人見到紀遠站在后面不語:“你去吧,不用在我這個老頭,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出什么事我頂著?!?p> 紀遠聽著老人的話語躬身:“北叔,你放心絕不會驚動你的,你還是好好休息吧。”
老人聽著紀遠關(guān)心的話語說:“不用擔心我這個老頭,還死不了?!奔o遠對老人躬身后,然后走出去。
老人聽到紀遠關(guān)上房門的聲音后睜開了雙眼,眼中透露出了神色讓人捉摸不透,老人起身離開躺椅走到一幅畫前,畫著是一棵梅花樹。
老人眼中的神色越發(fā)的神秘,念到“請你放心主帥我會保護好他的,陳非我死了不然誰都不能傷害他?!?p> 老人對著畫鞠了一躬,久久沒有起身。
紀遠得到北叔的許可和立馬帶著紀劍前往那個玉鋪,到達那個玉鋪時。紀遠看著牌匾上寫著“北上玉鋪?!奔o劍說:“王爺,我們好久不來這里了,自從那以后?!?p> 紀遠看著熟悉的玉鋪說:“是啊,自從那以后那些老家伙就一直對我爽。只不過現(xiàn)在我又來了。”
紀劍跟著紀遠進了玉鋪,玉鋪十分的宏大,而且桌椅板凳十分的齊全,不少人都在買玉。當然都是腰纏萬貫的有錢人。
一般人是不會來這里,店里的伙計看著紀遠后,立馬跑去掌柜那里說:“掌柜的紀王爺來了?!闭乒褚豢吹郊o遠就是頭疼。
掌柜的告訴伙計快去后院,自己先迎上去滿臉笑意問道“紀王爺這是來買玉嗎?”
紀遠看著雖然是滿臉笑意但實際卻是內(nèi)心愁苦的掌柜的說:“放心,我這次不鬧事,也不惹事?!?p> 掌柜的小心翼翼的問道:“那紀王爺是來干嘛?”紀遠說:“我找你們的東家的有些事情想和他談談。”
掌柜的思略一會說:“請跟我來紀王爺?!闭乒竦脑谇懊鎺?。紀遠看著周圍的熟悉的景色不由的說:“我好久不來這里吧?!?p> 掌柜的嚇得滿臉冒汗:“是啊,王爺你好久不來這了?!奔o遠看著滿臉冒汗的掌柜的說:“不要緊張,張叔我今天不會鬧事?!?p> 掌柜的擦去臉上的汗珠:“王爺,到了?!奔o遠對張叔說:“叔,麻煩你帶路了其實不用你帶路,我也非常熟悉這里的路?!闭f完紀遠推門而入。
紀遠一進去就看到熟悉的人,“老家伙沒想到是你?其他老家伙呢?”被紀遠乘坐老家伙的人生氣說:“你還是那個樣,沒大沒小還叫我老家伙,自從我見到你以后你就一直叫我們幾個老家伙。”
紀遠坐下后:“那還不是你們跟我打賭輸了,愿賭服輸。你別說沒有啊?!?p> 坐在對面的頭發(fā)花白的老人說:“我們當然記得、記得那個賭約。”只不過后面的聲音越來越小。
紀遠給他倒上一杯茶后,“離叔,我能問你個事嗎?”
老人聽到后立馬擺手說:“我不是你離叔,我不認識你,你叫我離叔時就沒有過好事?!奔o遠又給自己倒上一杯茶后說:“離叔,這次你必須告訴我,我找過北叔了。”
北離聽后:“你真找過北鎮(zhèn)影了?”看著老人疑惑的目光紀遠說:“還能有假,不然我能來你這里,找你問事?!?p> 北離深嘆一口氣,“怪不得那些人聽到你來都躲得遠遠,也是你小子想辦事情就沒有不成功過。無論用什么方法,是跟她學的吧。”
紀遠只是說:“離叔,這茶不錯你也嘗嘗?!北彪x拿起茶杯:“這茶我喝了不知道多少年了,還用你說。既然北鎮(zhèn)影都同意了那我也沒意見,你出去以后直接找小張就行?!?p> 紀遠問北離:“你不問我什么事情嗎?”北離哼的一聲:“問了使我煩心啊,不問還好點?!北彪x繼續(xù)喝著茶。
紀遠起來躬身:“麻煩你了,離叔?!闭f完紀遠離去。北離有些驚訝想到:“那小子剛才對我行禮了?不對啊。依他的脾氣讓他行禮除非他自愿,不然誰說都沒用。”
北離沒想通那個小魔頭居然給自己行禮,自己還說不出來的高興,北離起身走了一圈還是沒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北離坐下后決定不管他了,反正他對自己行禮了。自己以后可以有和他們吹噓的資本了,畢竟這個讓他們頭疼好幾年的小魔頭,這次居然對他行禮。
說出去估計他們都不信,北離給自己倒上一杯茶心情非常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