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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突然被穿了

當(dāng)你出現(xiàn)在我的窗臺上20

快穿之女配突然被穿了 瀲滟一方 2122 2020-03-30 17:37:09

  進來的朱老板看到兩個人的表情,愣了一下,又忍不住笑瞇了眼,退出去。

  顧少清的耳朵更紅了。

  晚上打烊的時候,朱老板看著準備要走的兩人,欲言又止,柯綿微頓,笑道:“叔,怎么了?”

  朱老板嘆了口氣,朱婆婆拿東西出來,瞪了他一眼:“你這孩子,這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

  蒼老慈祥的老人嘆了口氣:“今早啊,有個姑娘來了,和你叔說,說停囂那孩子是因為你誤會了,才進局子里頭了……我們哪,也聽了好半天才明白,原來那姑娘和停囂是男女朋友,在一起耍呢,你看見了,誤會了,才報了警……”

  “那姑娘還說要不是因為停囂犯了其他事兒,她也愿意去向警察解釋,把我們停囂放出來呢……”

  朱婆婆見柯綿神色沒什么變化,松了口氣:“綿綿呀,你別誤會……你叔和你婆婆不是怪你呢,停囂那孩子作孽!不干人事!你一時看錯了,也正常……”

  顧少清想說什么,柯綿已經(jīng)笑瞇瞇地應(yīng)了:“對不住啊婆婆,興許是我看錯了?!?p>  顧少清皺眉,卻礙于柯綿的態(tài)度,到走了也沒說什么。

  夜里清涼得很,遠處的霓虹燈融在模糊不清的視線里,讓柯綿對這整個世界的印象都變得朦朧起來。

  柯綿悠悠地呼出一口氣來,然后眼睜睜地看著眼前出現(xiàn)一團白霧。

  身旁的人卻突然伸手,拉住了她,深邃的雙眸定定地看著她,語氣很柔和:“柯綿?!?p>  柯綿怔了一下。

  顧少清垂眸,修長的手指,將她有些涼的手包裹起來,溫暖和熱意傳遞到她身上:“沒關(guān)系的。”

  柯綿笑了下,白霧還在擴散,讓她看不清對面的人的表情了。

  她語氣里帶了笑意:“我以為……你會極力爭辯呢?!?p>  顧少清微頓,聲音低了些:“如果你爭的話,我會的?!?p>  正是因為她不爭,她平靜地接受了所有的指責(zé),他才會按捺住他心底的沖動,選擇了一言不發(fā)。

  他知道她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可是,他還是心疼。

  特別是,當(dāng)她眉眼朦朧地看著遠處忽明忽暗的燈光時,他的心底,突然涌起了一陣巨大的恐慌,好像她不再是這個世界的人,她不再屬于這個世界了。

  所以他下意識地就伸手拉住了她。

  柯綿有些想笑:“可是,有的女孩子,就是希望她不出聲的時候,你先能出聲保護她呀?!?p>  顧少清微怔,卻握緊了她的手,低沉的聲音緩慢而堅定地承諾道:“好,下次,下下次,你什么都不用說,我會站在你面前。”

  他有些懊惱,語氣里帶了自責(zé)和心疼:“對不起,我……我沒能及時地,為你站出來。”

  他袖手旁觀了,而且讓她承擔(dān)了莫須有的罪名。

  顧少清感覺心臟被一只大手捏住了,讓他覺得酸澀難言。

  柯綿笑:“沒有,你做的對。”

  朱婆婆和朱老板畢竟是長輩,他們相信一個不在乎自己名節(jié)的女孩子,相信自己的家人,也是正常的。

  況且,也不是什么嚴厲的指責(zé),頂多算提醒她,不要好心辦壞事了而已。

  可是她還是有些失望。

  他們沒有仔細地問問事情的經(jīng)過,就這樣判定了她的過錯,說到底,他們還是愿意相信,朱停囂沒有那么不可救藥,壞事做盡吧。

  想到這,她又忍不住看了眼顧少清,眉眼低垂的人認真地捂著她的手,想讓她暖和點,察覺到她的視線的時候還愣了一下:

  “怎么了?”

  柯綿有些好笑:“你為什么不相信你表妹???”

  顧少清看著她,語氣柔和:

  “我知道,你不是那種會冤枉別人的人?!?p>  她一向心細又溫柔,根本不可能隨意地就給別人安上罪名,如果不是因為朱老板和朱婆婆,她也根本沒有必要去趟那趟渾水。

  想起那個無緣無故,跑到店里,挑撥朱老板和綿綿,還故意讓其他客人都聽到了的表妹,面前的人垂眸,銀框眼鏡襯得他眉眼冷淡了些:“季緣那邊,我會處理?!?p>  他果然還是太心慈手軟了些。

  誣陷他的、綿綿一次還不夠,居然還有第二次。

  眉眼精致的人暗棕色的瞳孔中劃過銳利的冷意。

  柯綿受到蠱惑,忍不住靠近,親了一下他的側(cè)臉:“你真好?!?p>  回到家的時候,顧少清的電話突然打不通了,柯綿微頓,忍不住把手放在額頭上,輕嘆著笑出來。

  顧少清,你不是吧。

  手機放在一邊,根本沒心思去看的人抬手掩面,耳朵紅得要滴出血來似的,又長又卷的睫毛,也輕輕地顫抖著,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樣。

  可是又和之前不一樣。

  良久,靠在墻上,滑落在地面上的人,薄唇中溢出輕輕的,纏綿的一聲嘆息來,然后緩緩地,用汗?jié)竦恼菩母沧×巳栽陬潉拥碾p眼。

  他真是,完了。

  第二天清晨,眉眼深邃的人坐在書桌前,整理一些文字資料,修長的手指在某些內(nèi)容上停頓下來,輕輕地點了點。

  顧媽媽打電話給顧少清,斟酌著語氣詢問:“少清哪,你和綿綿說了家宴的事沒?”

  顧少清戴上眼睛,冷靜的眉眼在清晨的薄霧中透出一種令人不可直視的銳利來,面對母親的語氣仍是往日的溫和:

  “媽,恐怕綿綿這次去不了了。”

  “為什么呀?”

  她還想著把未來兒媳介紹給家里其他人認識呢,也好盡早把婚期提上日程啊。

  顧少清語氣緩緩:“因為我要在家宴上處理點事情?!?p>  他母親的那位兄長,帶著季緣找上門來的事情,他很早就知道,父親征詢他的意思時,他也只是垂眸同意了,由幾位長輩來處理這件事。

  可是,從季緣和何語嫣搭上了線,又想出了這一出來污蔑綿綿看來,父親和母親對那家人的態(tài)度,還是溫和了些,才讓他們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zhàn)他的底線。

  母親生病時他們未將所謂的血脈親情看在眼里,如今更是變本加厲。

  他如果不讓他們?yōu)樽约旱乃魉鶠楦冻龃鷥r,這些人恐怕會真的以為,他的父母,是可以隨意應(yīng)付敷衍的對象,他捧在手心里的愛人,也是他們可以肆意污蔑的人。

  淡淡地放下手機,掃了眼書桌上的資料的人撫了撫反射著銳利冷光的銀框眼鏡,眸中劃過刺骨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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