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錯,老劉的瞳孔是金色,只不過劉海經(jīng)常會擋住,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眲⒏毁F耐心的解答了第一個問題,沒有抬頭,但感覺到了頭上的父皇,重重的鼻息。
很正常,帝君一向看不慣老劉。
原因很簡單,帝君覺得劉不易這個貨裝憨,劉不易認為帝君裝筆。
“至于,瞳孔變色還是神奇的染發(fā)劑的緣故,它分為三個檔次,平民價的就是普通的變色染發(fā)劑,第二檔就是改變瞳孔顏色,對應(yīng)頭發(fā)顏色,第三檔就是最高級的,是不僅頭發(fā)和顏色,還可以改變體型,所以。”
正當劉富貴還想停頓一下,再繼續(xù)的時候,
“所以,小富貴你是第一檔,因為你的瞳孔是黑色,你爸爸就是第二檔,因為雖然挺直了身子,但還是有些微胖?!?p> 何魯曉夫忍不住搶答道,說完感覺到了一股殺氣從紫色身影飄來,下意識的握住了傘柄,
“我是第一檔的頂級配置,看我的頭發(fā)五彩是隨時變化的,當我把頭發(fā)都散開豎起,你們就可以看見一個五彩的草原,
還有我爸爸只是第二檔的最低配,只能設(shè)定時間變色,不如我可以隨著我的心情變化顏色!”
劉富貴不滿道,又著重解釋了一番。
帝君擺弄著懷里的小家伙的臟辮,冷冷的沙啞的嗓音響起,
“這該死的染發(fā)劑到底有什么好聊的,能不能談?wù)???p> 劉富貴仿佛感受到了冷氣,整個身子一哆嗦,甜甜的答道,
“好的呢,父皇,何哥哥,我們開始吧。”
倪佩默看著不知從何說起的何魯曉夫,嘆了口氣,清冷的開口,
“你好,劉先生,我們是給劉不遺先生送二十四年前委托在我們銀行的東西,當然,劉不遺是我們從兒童福利院里了解到的,
所以,不論剛剛的劉不易先生,還是現(xiàn)在的劉帝君先生,我們只是認的是身體血脈,所以只需DNA得到匹配,我們就完成了我們的工作?!?p> “所以你們真的是幾千年前星際移民的后代,所以我也是星際移民的后代,所以,星際移民又要回來了?”劉帝君卻冷靜的問出了犀利的問題。
“劉先生,果然心思縝密,是的,星際移民在二十四年前就開始重回帝球了,當然只是一小部分,
這其中就說來話長了,你們確定不先接受物品,再聽?”
劉富貴心里也泛起了好奇,前世他可沒有心思問問題,竟然發(fā)現(xiàn)了自己所遺落的信息,于是充滿求知欲的道,
“我們不著急,東西又跑不了,何哥哥講吧,我很喜歡聽故事的,是吧,父皇?!?p> 帝君沒好氣的捏捏懷里做作的小臉,沉默的表示,可以。
何魯曉夫清清嗓子,開始講起,
“重回母星計劃,因為是華星一直推進的,所以聯(lián)合星對于這條星際航道,是由華星全權(quán)代理的,
二十四年前正式開始,所以冷先生應(yīng)該就是那時候寄放在帝球的,
華星最先經(jīng)營的業(yè)務(wù)主要是華星的追溯起源,也就是故地重游,華夏民族的血脈里就有一種尋根的訴求。
當然還有一種就是躲避因果,這里距離遷移后的星系確實太遠了,
對了,遷移后的星系叫做鎏星系。”
說著說著,何魯曉夫就口渴了,拿起水杯,含了一口,潤潤嗓子。
沒等他再開口,劉富貴插了一嘴,
“我們的染發(fā)劑,曹氏集團就是十多年前建立,是不是也是從星系外來的,我就說,這么厲害的技術(shù),怎么可能是科技很久不進步的帝球會有的。是吧,怪不得,這十幾年科技進步的這么快!”
“臭小子,你才幾歲,就扯十幾年的變化,能的你!”
帝君看著懷里大放厥詞的小富貴,把手里的牛肉干塞進小家伙的嘴里,
這是他日常的零食,含著牙簽,也是為了隨時可以剔牙。
比起劉不遺那個酒鬼,他的嗜好健康多了!
何魯曉夫見滿嘴牛肉干的小富貴正嚼的起勁,知道不會再打斷自己了,開口道,
“小富貴說到點子上了,隨后,鎏星系的一些破產(chǎn)或者中落的昔日大公司,也把最樓一根稻草壓在了帝球,再與華星的負責任簽訂租金后,開始進駐帝球。”
帝君邊剔牙,邊不在意的問,
“所以,現(xiàn)在帝球誰說了算?”
面對如此直白的問題,還是要倪佩默來回答,
“現(xiàn)在的帝球,是由當初開發(fā)航道的那個大人物說了算,他很神秘,所以我們也不是很清楚,他將鎏星系的商人與帝球的政客,聯(lián)系起來,很厲害,總之,帝球與華星到帝球的航線,都是他說了算。
對了,帝球上的巨樹,這個大人物也統(tǒng)一命名為了帝樹,他說,
正因為帝樹的存在,當年的地球才會沒有消亡?!?p> 帝君剔完牙,撇了撇嘴,
“看來你們混的不怎樣!”
讓黑白男女聽得都有些牙癢癢??粗B(yǎng)還不錯的兩人,冷鋒把手里的牛肉干塞到臭兒子的手里,
“了解的差不多了,聽說你們千里迢迢送東西給我們,東西呢,不會是雨傘和木箱子吧?
還有相關(guān)的手續(xù)文件,委托書什么的?”
帝君掃了一遍兩人的穿戴和物品,目光灼灼,盯著兩人。
何魯曉夫急忙從白西服里掏出一個金屬質(zhì)地的小立方體,倪佩默也從黑色衣服的腰間,取出一個方形印章掛件,
劉富貴從兩人手里接過,仔細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什么,想給父皇看,遭到酷酷的擺手拒絕。
“印章是委托人的印章,上面刻的是繁體的劉,然后經(jīng)過我們銀行的細微處理,可以重現(xiàn)當年的情形?!焙昔敃苑蚩粗「毁F翻看印章,露出長知識的表情,解釋道,
此時他將四四方方的印章,四個角同時下按,中間凸起的部分,開始投射在空中畫面,
一個模糊的男子,出現(xiàn)在一家銀行里辦理業(yè)務(wù),將一個小方塊寄托在銀行,并說出了自己的要求,最后蓋上了印章的無聲畫面。
“這就是過程,應(yīng)客戶要求,不能出現(xiàn)具體的身影,這是相關(guān)的文件和手續(xù)?!?p> 何魯曉夫指著空中隨后投射出的文件,說明道。隨即把小方塊,放在空曠的地板上,
“至于這個小方塊,劉先生隨便把手指放上去,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