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陳承乾不解。
咚咚咚。
總會議室門口走進了一個看起來有一定地位的軍官。
乍一看其實還是熟人。
軍官名字叫吳文斌,當年許玄天第一次進入天地玄黃時還是他帶進來的。
如今的他也算是今非昔比了。
“來了?!标惛呦鑼﹃惓星f道。
“首長。”吳文斌走到陳高翔旁邊,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謝謝。”陳高翔回禮后說道。
吳文斌自然知道這里面開會的都是重要人物,不過也因此,他下意識地掃了幾眼人群。
許玄天并不在內(nèi)。
于是吳文斌便很自覺地走了出去,并且把門帶上了。
有點失落。
“你自己看看吧。”陳高翔也不看,直接將手上的信遞給了陳承乾。
陳承乾看了看信封,發(fā)現(xiàn)有一道劃痕。
證明之前有人看過。
不過他也沒有多想,而是有點擔心地拿出了那封信。
過了一會。
看完信的陳承乾額頭上盡是冷汗,臉色也白了不少。
“承乾發(fā)生了什么?”戚志霄問道。
“圣教說,一個星期后的今天要進攻我們龍虎山,讓我們龍虎山做好準備?!标惓星孟襁€有點沒緩過神來,眼神空洞地回答道。
主要是沒想到嶗山剛剛被夷為平地,這么快就到下一個門派了。
而且還是他們龍虎山。
這讓他情何以堪吶。
“這……”戚志霄一聽也是不由得一愣。
總會議室再次陷入沉默。
最后還是由作為“老大”的陳高翔來緩解尷尬的:
“提前知道的戰(zhàn)爭總比突如其來的戰(zhàn)爭要好,這次就算是我們天地玄黃第一次交戰(zhàn)他們圣教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感覺也夠我們布置了,我們?nèi)藬?shù)方面自然不會落下他們太多的,實力方面吧,我們擁有這么多強大的熱武器,也不見得不能與圣教正面對決,大可放寬心?!?p> 隨后陳高翔拍了拍陳承乾的肩膀?qū)捨康溃?p> “老陳沒事的,黃俊他們只是因為孤軍奮戰(zhàn)的緣故,再加上事發(fā)突然,所以才有那樣結(jié)果的,這次我們提前知道了還好,我們有準備的時間,所以你一定要對自己門派的底蘊有信心,對我們天地玄黃有信心,相信我們這次布置一番定能保下你們龍虎山的。”
“好?!标惓星仓垃F(xiàn)在不是畏懼的時候,作為龍虎山掌門的他,怎么可能一點魄力都沒有?想明白一切后他肯定地回答道。
……
“誒!文斌!你怎么在這?”剛剛來到軍事中心后,下車的許玄天就見到從天地玄黃走出來的吳文斌。
“哎!老許,原來你在這呢!我剛剛還以為你會在里面,一直瞅著都沒瞅到你呢!看你這剛下車的不會是剛剛來吧?”吳文斌看見許玄天后驚喜地問道。
“啊!是啊,翔哥叫我來的,里面怎么了?”許玄天點了點頭,隨后問道。
“剛才天上來了一只赤紅色的巨龍,老恐怖了,你是不知道那龍一出現(xiàn),那一吼,震耳欲聾的!話說回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龍呢!沒想到既然是這幅模樣的?!眳俏谋罄L聲繪色地說道。
“赤紅色的龍?”許玄天想了想。
“是燭九陰吧?是不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在許玄天一旁的獨孤欣突然發(fā)問道。
“對對對!剛才我在天地玄黃里邊就是聽到他們這樣稱呼那龍的。”吳文斌肯定道。
“燭九陰都敢直接來天地玄黃了,這局勢真的是出大問題了?!痹S玄天嘀咕道。
“那你們趕緊進去先吧?!眳俏谋笳f道。
“行,那文斌回見咯!”許玄天拍了拍吳文斌的肩膀說道。
“好,回見!”吳文斌也是拍了拍許玄天的肩膀,隨后就走了。
“那我們進去先吧。”許玄天轉(zhuǎn)頭對蕭樂妍和獨孤欣說道。
于是乎三人就一起往里走了進去。
剛才才和前臺的魯小甜打完招呼,讓她安排一間房間給蕭樂妍和獨孤欣暫時待一會的許玄天,剛剛步入天地玄黃內(nèi)部。
突然廣播就響了起來:
“天地玄黃全體聽令,天字組織成員現(xiàn)在立馬前往總會議室開緊急會議,情況緊急,不得有片刻懈怠。地字、玄字以及黃字三組織的組長迅速召集自己組織的成員,將事情部署下去。通知再說一遍……”
許玄天一聽,便立馬朝總會議室跑去。
很快就到了。
總會議室一堆議論聲,聲音聽起來亂糟糟的。
而許玄天一進去后戚志霄就看見了他了,熱情地走了過來:
“天天你怎么來了?”
“志霄哥你也在呢!翔哥叫我來的,最近不忙嗎?”許玄天見到戚志霄立馬感覺親切了不少,問候道。
“山上基本上沒什么事情,就算有,與山下的事情相比,也只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罷了?!逼葜鞠稣f著說著就搖起了頭來。
看來近些日子來,戚志霄過得也并不輕松。
“志霄哥,嶗山真的?”許玄天看了看四周,小聲地問道。
“對,這是真的?!逼葜鞠霾]有隱瞞承認道。
畢竟許玄天也是天字組織成員,這種東西瞞不了的。
也沒有必要瞞。
“嗯,好吧,那現(xiàn)在還是在說這個嗎?”許玄天問道。
“嶗山的事情已經(jīng)翻篇了,現(xiàn)在又有新的事情發(fā)生了?!逼葜鞠鰢@了口氣。
“這么快翻篇了?”許玄天驚訝了。
這才過去多久?
嶗山被夷為平地不是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嗎?
“圣教的動作,太快了,一切都是這么的猝不及防?!逼葜鞠鲎匀灰捕S玄天的意思,他又何嘗不是這樣想的,只得無奈地說道。
“那現(xiàn)在又發(fā)生了什么?”許玄天問道。
“咳咳。”陳高翔在試麥。
“高翔要說話了,聽他講吧,我們先找位置做吧?!逼葜鞠鍪疽庠S玄天看那邊正在整麥的陳高翔,隨后就帶著許玄天找位置坐去了。
“剛剛簽完文件,還沒整理完資料就遇到這個圣教搞這種事情,真的是有夠糟心的?!标惛呦杩雌饋碛悬c累。
“不過我們還是得振作一下精神,那么接下來就聽一下我的布置吧?!标惛呦杞又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