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兄弟,就你這箭藝,你先前是如何來這里涉獵的?站著不動的靶子你都打不著,跑著的山鹿你是怎么獵到的?那不成那些禁衛(wèi)說的都是假話罷了?”
聽聞我的話語,劉徹臉上有些掛不住,“婦人家家的,這又不是弓箭,懂什么,要不你來?”
好好好,你傲嬌,你是皇帝你厲害,我乖乖的閉了嘴,沒有再火上澆油。
劉徹的箭藝真是一言難盡,一會的功夫,就將兜里的小石子射出了大半,卻是連個狼毛都沒有打中,我有些急了,“你到底行不行啊?要不就我們就老老實(shí)實(shí)在這里等衛(wèi)軍過來尋我們就是了?!?p> “你給我閉嘴,不要出聲?!蔽业脑捳Z徹底激發(fā)了這頭犟驢的好勝心。
劉徹復(fù)又拉弦,隨著他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我只覺得我倆坐著的樹干有些不穩(wěn),我似乎聽到了輕微的斷裂聲音。
看著我們二人腳下的狼群,之中有些狼已經(jīng)不耐煩開始扒著樹皮,想要爬上來。我連忙將他的弓一把奪了過來,“你再這么搞事情,這樹支斷了掉下去,我可不想年紀(jì)輕輕的就陪你進(jìn)了狼肚?!?p> “那你卻想要陪誰?”劉徹有些火大。
我有著詫異,古代人腦回路真是非我所及,怎么感覺這犟驢像一個姑娘?
古代可是有著殉葬制的,皇帝駕崩,嬪妃陪葬,我自知以后在宮中真正依靠的還是劉徹,便不再出聲。深秋的風(fēng)還是有些冷,隨著我的下半身衣服被劉徹給拽斷,寒風(fēng)更是呼呼順著裙擺的洞口灌了進(jìn)來,我忍不住并齊了腿,倒抽了一口氣,渾身哆嗦了一下。
劉徹還算有一些良心,沒有忘記我的救命之恩,將左邊的寬月繡袍伸了過來,長袍裹住了我的大腿,我們兩個人就以一種極為曖昧的姿勢呆在了一起,我甚至能夠感覺這頭倔驢的手有些不老實(shí)。
“老八先前是不是找過你?”
看著下面徘徊的狼群,劉徹的話也多了起來,眼皮子一翻,主動找了話說。
“嗯?!蔽夷д频狞c(diǎn)了點(diǎn)頭,快速的將自己結(jié)盟的盟友出賣,根據(jù)史書,我一直覺得劉端這個耽美王爺一點(diǎn)都不靠譜,我覺得以后要想在宮中過的好好的,還是得靠面前的這個男人。
劉徹對我的反應(yīng)有些驚訝,連忙問道:“他找你可是談?wù)搫⑹系氖虑?,想讓你幫他??p> 我有些想笑,但我又不能直接告訴劉徹:膠西王想要?dú)⒛悖皇歉艺f……
不對,劉氏難道也跟膠西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難不成竟然又是狗血的三角戀?畢竟三角形才是世上最穩(wěn)堅(jiān)固的造型。
“你與劉氏?”
我話還沒有說話,劉徹的接來的話語便讓我渾身一震:“想必你也知道了,劉氏本是跟著老八了。”
我差點(diǎn)就想要拍拍劉徹的肩膀說一句:兄弟,你可以啊,竟然有這個本事!能夠讓別人的老婆對你死心塌地的。一個狐貍精而已,迷的人還不少。怪不得你八哥想要在重陽節(jié)殺你,沖冠一怒為紅顏嘛……
脫口卻變成了:“陛下怎么突然有了興致跟我說這個?”
劉徹有些怔?。骸翱粗覔е汶y道就沒有什么感覺嗎?”
我搖了搖頭,我跟你非親非故,一個穿越過來的人,一共才見你三面,第一次瞪我眼,第二次拿著我的把柄掐著脖子威脅我,第三次還當(dāng)著我的面摟了個狐貍精,還對我發(fā)火。我心中對于現(xiàn)在的劉徹,連感情都沒有,我能夠有什么感覺?
不過我學(xué)乖了,這些心里話我并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