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的奇特加之“耳聾”的不期而至,弄得余柳說道:“不能大點聲嗎?”
“得,完蛋”說著被救護車拉走送進醫(yī)院。
稀奇之物,奪人之目的亮點從不缺乏曝光度。
猶豫太過離奇,媒體的鋪天蓋地,人言可畏的飄散。
先是醫(yī)院說是給一萬塊錢,住一星期吃住全包,有什么要求隨便提;只要配合每天檢查,觀察一遍即可。
失業(yè)中的余柳,聽到有吃有喝有住還有一萬塊錢。只要住一周,臥槽!如此好事怎能不答應,很爽快的便與醫(yī)院達成協(xié)議。
各種奇特也隨之發(fā)生!給了醫(yī)院好多“火災演習”的機會,只好單獨的隔離出醫(yī)院大樓,整了棟獨棟單間那不就是“別墅”嗎!快活的一批。
剛觀察檢查完,坐在床上的余柳,電話突然響了。
“剛?cè)ソo別人補習一周的課,你就練成特異功能,成名人了!”樓平驚問道。
“小意思,現(xiàn)在只要我想聽沒有聽不到的,不過有點漏洞就是耳朵老是冒煙、經(jīng)常聽不見。一群醫(yī)生都檢查觀察三天,連根‘毛’都沒查出來?”余柳抱怨著醫(yī)生水平的低下。
一周過后也沒查出星點有用的。余柳倒是很高興,拿著錢走了,殊不知已經(jīng)上了不知多少人的名單。
臨時租住在地下室,不知是太累還是懶得再動,心想著明天再搬到租好的五樓吧!
地下室全都是小單間,住著各色人等,有許多上班族,還有不少煙花女子柳巷脂粉甚濃。
而單身而又失業(yè)的余柳,做夢都是隔壁的聲音。不過自從有了“耳朵”之后,竟然能自覺的屏蔽掉隔壁歡娛之樂。
破舊、狹小的走廊有很多個地下室,余柳就住在其中一間。
“喂,110嗎?這有賣淫嫖娼的,管不管!”
“什么位置?”
“巷口公寓,地下室”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指揮中心接到神秘男子電話,雖然沒弄清楚具體位置,但是即然有群眾舉報,那就趁此機會來個聯(lián)合“圍剿”。肅清一下吳都市娼妓猖獗的情況,五個巷口公寓300余棟全部清理。
浩浩蕩蕩,鐵拳迅速,街頭路邊的站街小姐躲藏、化身偽裝成路人,攀談聊天以求躲避吳都市警方的雷霆出擊??墒悄哪敲慈菀滋拥倪^老同志和群眾雪亮的眼睛,一個都未及跑掉。
這邊早早便睡的余柳,也已早早的便入了夢。
“??!我要召喚域之神”
尋無頭腦的,揣測著哪一間有;這一聲回旋蕩漾著的滿滿的荷爾蒙的味道,指引著外面警方的方向。臨門就是一腳,只見狹小的房間一張窄窄的小床,一人正呼呼而睡!
動靜如此都沒醒,都蒙掉的警察說道:“怎么還在睡,小偷來都不一定知道!要是殺人犯來,不就完了?”
“裝的吧?”
“裝不裝,先帶走”
余柳就這樣被抬著帶進警局。
見睡成這樣,另外的兩人便踹開對面,行房之事甚濃時被突然闖入的警察抓個正著。
媒體又抓著亮點,大肆宣傳“名人余柳巷口公寓嫖娼,腎虛倒在妓女床上而被抬進警局!”
這下余柳徹底沒法做人,而打電話的人一直盯著,為的就是看笑話而后“救出”同類!
不但要救出,還要黑化他一起闖蕩江湖。
“你醒了嗎?”
“宿主沒影,你個叛徒!”左右耳搶答道。
“你們都混到只剩下半吊靈魂連個肉身都不能再有?還在猖狂!”叼根煙,左手!從來都是用左手拿煙右手殺人,從無例外。
“誰說的,師祖若在一定會有辦法?”
“那個糟老頭子,壞的很!老是壞我好事——可惜糟老頭子不再?你氣你惱你怒啊!”左手摘下,吐了口煙圈,一股茉莉花襲來。
煙全是他親手特制的,特意加上女兒喜歡的茉莉花。在疊重七界的時候妻兒便是他的一切,女兒很喜歡茉莉花,便到處種的都是茉莉花。自從妻兒離去,便寄托癡迷于茉莉花與煙葉混合的味道。
煙圈的擴大揭示著挑釁的無比猖狂,左右耳怒的濃煙大起,頓時整個警局籠罩在暗黑之下,余柳隨機被救走!
夢中余柳,闖入一個未知的世界被一個糟老頭子吊打,殊不知就是兩耳與叛徒口中的糟老頭子。
氣急敗壞的余柳大怒,可又打不過,正在此時黑化一詞入耳。從未想過要做惡人的余柳,來了興致。
“對不起,你的正值度太高無法黑化!”
“臥槽!‘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怎么能變成壞人?”余柳大怒問道。
“慢慢的黑化!”
“那得到猴年馬月?”
“想要快速黑化,充錢?。俊?p> “你個奸商,做夢還在壓榨我的錢”
“一萬塊,掃走了!偷偷告訴你,用你的思緒打兩只耳朵”外面那個叛徒說道。
原來打電話舉報的人,能與夢中之人對話如“身臨其境”!便借他之手收拾兩只“耳朵”,陰險可惡至極。二只“耳朵”,現(xiàn)在也只有被收拾的命,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余柳便欣然接受,一拳左耳正值度減少10,又一拳右耳正值度減少10……到零時‘兩耳’煙之魂散,正要高興幡然復活!
“沒想到吧,你個渣渣”此話一出,“叛徒”早已溜之大吉。
說著的疊重七界之師祖,利用法術(shù)修正飄散的魂靈入生在余柳耳朵,即重生!而后也不能分離,也沒有任何排斥如同自己耳朵只是不能再回去。
訓斥、抽打都不足以打消師祖之怒氣。
余柳在五樓醒來睜眼見糟老頭子,大怒道:“你個糟老頭子,站?。 ?p> 只見急忙趕回去,抗擊異域異族入侵的糟老頭子躍窗而下,還在說著:“照顧好我的徒孫,你的耳朵!”
驚呆的余柳,正在發(fā)呆,但聽一聲“臥槽”入耳,樓下鬧哄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