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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世魔王想種田

第五章 魔王的誓約(下)

滅世魔王想種田 恕步忘途 2054 2020-03-17 22:47:01

  “嗯~”女孩嬌聲的喘息迫害著夏若虛只有十七歲的幼小處男心靈,還要在身體上忍受一旁巨狼哈喇子流了一地的現(xiàn)狀。

  一個字,慘。

  夏若虛一邊無奈的悠悠嘆氣,一邊抬起頭看上一個接著一個爬出來的月亮,還有散布在天空的無數(shù)繁星,心里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說實話,夏若虛沒想到原來魔王的誓約這么簡單,簡單到可以用兩個字便可以形容,喂血。

  只不過女孩吮吸的自己手指頭的畫面和感覺有點不堪入目甚至可以說是直擊內(nèi)心深處,但是好在女孩的狀況逐漸恢復(fù)了過來,甚至說是回復(fù)的過頭了。

  原本蒼白的肌膚開始逐漸紅潤,紫紅色的嘴唇,變得更加紅潤,從破爛的衣服縫隙里看去,原本暗紅色的傷痕開始逐漸結(jié)疤,隨后快速的脫落,露出一片片雪白的肌膚。打量的汗液打濕了女孩的背部,而女孩背部又是緊緊靠在夏若虛的懷里,這導(dǎo)致夏若虛的懷里也逐漸濕透。

  大量的刺激性激素開始從女孩未發(fā)育的身上散發(fā)出來刺激著夏若虛鼻翼中敏感的神經(jīng)。

  咳……主要是女孩的長發(fā)騷弄著鼻子多少有點癢。

  夏若虛一邊仰視星空,一邊卻是不由的暗暗腹議女孩的胃口。

  這都吸食了快一分鐘了,女孩也沒見停下。

  遠處的林子中,一束束火光亮著,嘈雜的聲音從遙遠的樹林里傳來,或許是夏若虛在這里鎮(zhèn)守了很長時間的緣故,這里的每一寸土,每一寸風(fēng)都在告訴著夏若虛遠方發(fā)生的故事。

  當(dāng)然,那些妖獸并不是很親近夏若虛的樣子甚至可以說是敵意,因為他們的壽命太短,弱的只有一兩百年,而強大的也只有九百多年。

  他們無法理解也無法接受夏若虛的存在,對于夏若虛,他也無法親近,只有來自對于力量的追尋和對于活下去的渴望在他們的血脈里爭鋒相對,想要一口吞噬夏若虛的血肉,卻又不敢靠近,只好在周圍游蕩,尋找破綻。

  幸虧寒風(fēng)守在一旁,冰藍色的眸子冷冷的注視著周圍的一切,在它感受空氣的冰藍色眸子里,所有無光之地都如同白晝。

  所有掠食者也都無法遁行。

  但是并不能阻止它嚴肅的時候流下一地的哈喇子,導(dǎo)致原本威武嚴肅的狼,變成夏若虛腦海里對于二哈的描述。

  呆呆的拆家狂魔。

  其實夏若虛能夠感受到寒風(fēng)對于自己血液的渴望,這里的所有存在,哪怕是大地,哪怕是天空,哪怕是妖獸靈物都渴望著,吮吸上哪怕只有一滴的血液。

  夏若虛不由的想到,如果二哈,不對,寒風(fēng)變成一只獸耳娘吸食自己鮮血的場景。

  嘶,三年起步,最高無期。三年起步,最高無期。三年起步,最高無期。

  咦,不對呀,她們吸我血,為什么!而且,而且我是正人君子的說!

  好吧,其實我自己都不信。

  夏若虛對于懷里的女孩說沒有想法是不可能的,但是總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不要這么去做。

  就像是在街頭遇到摔倒的老人一樣,無法漠不關(guān)心,但是又不想擔(dān)心。

  這或許就是人吧,矛盾而又真實存在的個體。

  “真魔大人,您的傷口?!焙L(fēng)的聲音將夏若虛拉回了現(xiàn)實,夏若虛低頭看去,女孩早已沉沉的睡去,不過黑色的紋路也逐漸浮現(xiàn)出來如同集成電路的電路圖一樣。

  “她沒事吧?”夏若虛有些憂慮的問道。

  巨狼搖晃了一下腦袋,傳聲說道:“沒事,睡一晚上就好了。”

  夏若虛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巨狼貌似壞壞的一笑,突然巨狼逐漸幻化變?yōu)榱艘魂囷L(fēng),隨后再次幻化變成了一個……獸耳娘。

 ?????

  夏若虛看著剛剛在腦海里浮現(xiàn)的獸耳娘,心里不由的一驚,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你,你?”

  “真魔大人,三年起步,最高無期是什么東西呀?”

  寒風(fēng)將身體逐漸壓了過來,小心翼翼的探著腦袋伸出舌頭舔舐著夏若虛被咬的血肉模糊的手指。

  同樣的暗黑色紋路從獸耳娘的嘴邊逐漸向著身體各處延伸過去。

  夏若虛不知道的是,作為高高在上的真魔大人,在不知不覺中和一只小小的寒風(fēng)靈,簽訂了唯一的主仆條約后,又賜予了自己無上的血脈。

  這種不管怎么看都是虧的事情,夏若虛竟然并未發(fā)覺,甚至是無法發(fā)覺。

  也只能說寒風(fēng)冷酷而嚴肅背后,有著如同狼一樣驕傲而狡猾的靈魂。

  狼是聰明的動物,為了活下去,他們很是狡猾的將自己變?yōu)榱巳祟惖呐笥眩皇桥?,享受著與人類一樣甚至超過于人的待遇。

  這或許就是寒風(fēng)幻化為靈獸的時候是狼的原因吧。

  就這樣寒風(fēng)一邊服侍著夏若虛,小心翼翼的觀察著魔王大人的神情。

  一邊卻又感受著那種沖擊自己基因的血脈力量,心里小小的得意與感激。

  或許多年以后,當(dāng)寒風(fēng)站在時間的崖口回頭看去的時候,看著那個如同少年的魔王大人,心里卻是充滿的滿滿而又熟悉的回憶。

  而現(xiàn)在夏若虛只是看了一眼沒穿衣服的獸耳娘,微微嘆了一口氣,同時在心里默念:“三年起步,最高無期?!?p>  但是夏若虛并沒有發(fā)現(xiàn),那些原本熟悉無比的欲望和騷動,并沒有出現(xiàn)。

  準(zhǔn)確來說夏若虛陷入了一個很是奇怪的處境。

  他所有的感情都是依靠過去的記憶與習(xí)慣而激發(fā)出來的。

  而身體本身賦予的感情,卻并沒有出現(xiàn),比如一些小的動作,又比如那些面紅耳赤的畫面。

  所有的感情和感覺只是一個假象,依靠于夏若虛的過去構(gòu)造出來的環(huán)境。

  而理智卻成為了感情甚至說是本能的基礎(chǔ),正是因為夏若虛的理智,才認定自身感情的存在。

  因為理智習(xí)慣性的與感情所抗衡,但感情一下子消失的時候,為了更好保護自己,它虛構(gòu)了一個感情出來,來維持理智與感情分庭抗禮的處境。

  而至于是好是壞,又是為什么出現(xiàn)這種狀況,現(xiàn)在還無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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