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魔大人,別著了那魔女的道了?!辈挤甏阂贿咃w一邊笑道:“你以為為什么他們一族這么多人,卻派她來?”
“為什么?!”夏若虛努力讓自己仰著頭不看向地面,一邊大聲的喊道,從而讓自己的聲音不被破空聲給蓋住。
“因為她誕生的骷髏是前朝一位極美的美人的骨頭,而且聽說那個美人長的其實很平凡,但是就是憑借著這個眉骨才讓無數(shù)男子對她愛的生不如死,可惜這個美人最后選擇自盡,骨頭被當(dāng)年的骨王尋到,埋葬在了九淵之下,這才誕生的她?!辈挤甏赫f完還咂咂嘴,悠悠的嘆息道:“誰說紅顏是禍水?禍水不引怎自來。”
夏若虛咽了咽口水,把自己的目光從不遠(yuǎn)處相互廝殺的妖獸身上移了回來,一邊問一邊四下里望著說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布逢春神秘的一笑,猙獰的肌肉撕裂嘴角,露出一個可怕至極的微笑,只可惜夏若虛看不到,不然估計會嚇的直接掉下去。
“你快說呀!賣什么關(guān)子?”夏若虛一邊尋找著小白和寒風(fēng)二人一邊頭也不回的喊道。
布逢春看了一眼夏若虛,緩緩的嘆了一口氣,最后還是沒把他給扔下去,畢竟是寒風(fēng)的恩人。
……
夏若虛有些奇怪的回頭看了一眼布逢春,突然身后一抹寒光刺入夏若虛的眼睛,夏若虛趕忙猛地一拉布逢春,布逢春這才猛然的感受到身后那一抹寒意,顧不得去拉夏若虛,而是選擇直接將翅膀向后一扇,猛地向天空飛去。
同時一甩手,火焰化作一只巨鳥向身后涌去。
可是回頭看去,哪有什么人影,只剩下天空上的布逢春臉色難看的看了看快要掉地的夏若虛。
不是他不想接,而是如果夏若虛只是一個普通人的話,他飛到下面去接也是死路一條,他的手可沒有什么緩沖作用,就算是十個夏若虛掉下去都不見的能把他砸疼。
用靈力?擺脫人家的靈力都變成了火焰,你是想燒死夏若虛嗎?
布逢春歪了歪腦袋,有些頭疼的看了一眼夏若虛,掉下去的方向,嘟囔道:“我還以為這次不會死人呢?!?p> 就在布逢春嘟囔的時候,身后再次出現(xiàn)一抹寒芒,布逢春這次卻是剛剛好的閃開,一臉無奈的看著身后的某處空氣用另外一種語言說道:“劍宗何事也插手中原的事了?劍閣條約莫非也不再遵從了?”
“這與條約無關(guān),此乃俠道?!币宦暲淅涞穆曇魝鱽?,一個絕美的劍仙從空氣中緩緩的露出身影。
“哼,俠以武犯禁,東方就是你們這群劍仙搞得中原烏煙瘴氣的?!辈挤甏阂贿厷鈶嵉泥爨斓溃贿厖s是緩緩的向身后退去。
“明明是你們的法律腐朽至極!”劍仙一邊說一邊挺劍刺去,布逢春一個在空中一個飛躍,轉(zhuǎn)到劍仙身后,一個大火球扔了過去。
劍仙頭也不回,但是身后三把小巧至極像是匕首一般的寶劍自行飛躍而出組成一個小巧的劍陣,阻擋住火球的侵犯。
“哦,該死的,你怕不是刺客?!辈挤甏汗纸械睦鹁嚯x,飛向更高的地方,手上的火球一直沒有停住的,向身前扔去。
劍仙,見此秀眉一皺,掐了一個法決,隨后手中寶劍自動向前刺去,而身影卻是極快的向后飄去。
“嘖嘖,現(xiàn)在的劍仙,也不只是修劍了嘛,怎么遁法也學(xué)了這么多?”布逢春險之又險的躲過身后刺來的寶劍嘲諷的一笑說道:“看樣子,不光是遁法,就連幻術(shù)都有所修行嘛。”
身后絕美的劍仙,一臉懷疑世界的眼光死死的盯著布逢春,但是卻不敢向前再動一步。
手上的絕活都已經(jīng)用完,就像是武松打虎一樣,老虎的三招若是不再管用,再貿(mào)然上前便只有死路一條,但是女子看起來文文靜靜,高高冷冷的樣子,嘴上卻是得理不饒人的說道:“你們這群賊子,撐著北方大亂又開始四處為禍!積蓄力量!真是死不足惜!”
“哼!你說我們死不足惜?”布逢春一雙虎眼微微瞇起,怒斥道:“明明是你們先滅亡我們的宗門的,明明是你們攛掇了我們的洞府,搶奪了我們的藥田,霸占了我們的靈脈!你竟然說我們死不足惜!”
“哼,若不是你們不知大勢!為禍中原!撐著與西方的戰(zhàn)爭,國力虛弱之際,大舉反叛,又何苦招來宗門被屠一事!”
“那是你們劍仙不染紅塵!你們作為七大宗之一,自然高高再上,只提供那些你們用不到,養(yǎng)不了的雜種上戰(zhàn)場便行!可是我們呢?!我們不僅要供給靈藥,靈石,還要出人!我那么多師兄弟都死在絕境以北,而你們呢?!”
“報效國家本是人民本分!你們的兄弟死了,可是還有那么多人還在長城以北戰(zhàn)斗!你們燒毀軍補,你們搶奪軍餉,你們想過沒,長城以北的人會怎么樣?”
“這個國家真正的危險是在內(nèi)部!”
“當(dāng)絕境迷陣一破,誰都逃不了!”
兩人一邊吵一邊打,從天上,打到地下,又從地下打到天上,十八般看家本領(lǐng)都使出來,刷的那叫一個精彩。
突然一聲呻吟傳來,劍仙和布逢春都是遲疑的一頓,隨后輕輕的挪動了一下,接著有一聲呻吟傳來。
就當(dāng)兩人趕緊隱蔽起身形的時候,最大的一聲慘叫傳來,劍仙感受到自己似乎踩到了一個很軟的東西,趕忙低頭一看。
腳下,夏若虛捂著自己的丹田,猛地跳了起來,力氣之大直接把布逢春掀翻在地,劍仙輕巧,腳一點地,卻是竄出去五六十米,一臉狐疑的看著突然蹦起來的男子,神色不善。
畢竟是她親眼所見,這個男子剛才還在布逢春的懷里,舉止親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貨色!
但是夏若虛哪有時間和精力去看這個不速來客的表情呀!
只是一邊捂著丹田一邊不斷的說道:“臥槽?。。。。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