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暴露
婁路路問女服務員:“他抱的是什么?看起來好可愛?!?p> 女服務員:你確定你看見了?
秉著職業(yè)教養(yǎng),女服務員還是耐心的回答:“那位客人抱著的是銀狐犬,英文名Japanese Spitz,因為長得像狐貍而得名,起源于日本東京。毛色雪白,很可愛喲?!?p> 婁路路:“他買那只多少錢?”
您老關(guān)心別人干什么?女服務員保持微笑:“他那只不是買的呢,只是抱過來做清潔,以及打疫苗等衛(wèi)生安全措施?!?p> 婁路路:“哦,那那是他自己養(yǎng)的狗嗎?”
“……客人”“那是他撿的狗?!迸諉T剛想回答,就被一道清越的男聲接過了話口。是剛才和沈時安說話的聲音。
婁路路看過去,眼神示意他繼續(xù)說。
江眠笑笑繼續(xù)說:“據(jù)他說那是他昨天在家門口撿到的,狗狗身上有傷痕,它的前主人可能對它造成了傷害,導致狗狗防御性較強,那個男生手腕上還被咬了一口。不過防疫措施都做了,沒什么大礙?!?p> 婁路路若有所思,道了聲謝后離開了店鋪。
“江醫(yī)生,你怎么透露客人的信息???”婁路路走后,女服務員抱怨的看著江眠。
江眠輕笑?!拔以谖覑廴藢W校見過兩人,他們本就是朋友?!?p> “??!”女服務員眼睛微微睜大,江醫(yī)生的愛人不就是在省高做校醫(yī)的安嫻醫(yī)生嗎。
“37,沈時安在哪?”
系統(tǒng)x37疑惑?!安皇侵浪鰜淼脑蛄藛??沒想到沈時安還挺有愛心的?!?p> 婁路路蹙眉:“我總覺得還有什么事情??纯此ツ牧??”
“好吧?!毕到y(tǒng)x37搜索出沈時安的位置,道:“他走的好像是回家的方向?!?p> 從腦中的資料里找出沈時安的住址,婁路路打了個車。車子行駛到一半,37突然喊道:“停,沈時安就在這兒?!?p> “停車?!眾渎仿穾缀踉?7話落的瞬間做出開口。但司機還是反應了幾秒才踩下剎車。
婁路路下車。
系統(tǒng)x37:“車開過了,往回走……等等,往馬路對面看?!?p> 婁路路停下,轉(zhuǎn)頭視線搜索了幾下才找到沈時安的身影。婁路路正對面是一家名叫“百轉(zhuǎn)千回”的酒吧。酒吧旁邊有條單進的小巷子。如果不是沈時安懷里抱著白色的銀狐犬,隔著馬路的距離,婁路路可能分辨不出來那是沈時安。
他不知在哪換了身黑色衛(wèi)衣長褲,對面有個穿灰綠色長風衣、頭戴獵鹿帽的男人。男人靠著墻,隱在沈時安的影子里。兩人應該在交談著什么。
“37,他們在說什么?”
系統(tǒng)x37:“檢測到該事件涉及主要人物的重大事件,請宿主自行探索?!?p> 婁路路沉默了。她沒指望可以依賴系統(tǒng),但這兩天確實無意中多次詢問了系統(tǒng)沈時安的事。
不再說話,婁路路直接穿過馬路走到‘百轉(zhuǎn)千回’酒吧門口的一邊?;旌辖稚先藖砣送泥须s聲,還是聽不見巷子里的談話內(nèi)容。
婁路路掏出手機撥通袁譽的電話,轉(zhuǎn)身。“沈時安?”
巷子里的兩個人條的轉(zhuǎn)頭??匆妸渎仿飞驎r安眼里飛快閃過一抹凌利,臉上卻是恰到好處的詫異。沈時安走到婁路路面前,將婁路路的視線鎖在他身上?!昂们?,你怎么在這兒?”
“大碗?大碗你干嘛呢?怎么不說話……”手機里袁譽還在說話,婁路路捂住聽筒朝沈時安示意了一下,然后稍微走開了點。
“喂?!?p> 袁譽那邊傳來鍵盤敲擊聲。袁譽道:“你是不是放兜里按錯了?我還打著游戲呢,死了掉裝備你賠我?!?p> 婁路路:“半個小時內(nèi)在竹麟路‘珍海百貨’等我,你未來一個月的游戲費我出了?!?p> “???你怎么了?出啥事兒了?”那邊鍵盤聲停了下來,袁譽聲音變得正經(jīng):“我馬上過來?!?p> 婁路路掛斷了通話。
再回到巷子口,陌生男人已經(jīng)不見了,沈時安手里拿了根火腿腸喂趴在地上的銀狐犬。走進去,婁路路蹲在沈時安旁邊,看著銀狐犬道:“這是你養(yǎng)的狗?”
沈時安揉了揉狗頭,道:“是我撿的。不過剛才遇見了它的前主人?!?p> 婁路路:“剛才和你說話的男人?”
沈時安嘴角輕勾:“嗯,有效交流,他還把狗的健康證那些給了我?!?p> 婁路路:“挺可愛的?!眾渎仿房戳讼聲r間。
沈時安問:“你呢,來這邊有什么事情嗎?”手中的火腿喂完,沈時安也不嫌棄,把銀狐犬抱在懷里。
婁路路點頭,“去了趟畫室,約了袁譽。你回家嗎?”
“嗯,原來你的畫室在這附近,我家離這兒也不遠。你往哪邊走?”
婁路路指了個方向,沈時安眼里含著笑:“我往這邊,送送你嗎?”
婁路路會意,道:“我們在這兒分路吧?!?p> 沈時安答好,然后看著婁路路走遠。
“好險?!?7舒了一口氣。
婁路路不置可否。“險什么?”
系統(tǒng)x37:“跟蹤差點被發(fā)現(xiàn)了呀!”
“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眾渎仿返?。
“???哪里被發(fā)現(xiàn)了?”37疑惑。
婁路路右轉(zhuǎn)進了‘珍海百貨’?!八幌嘈盼?,合理懷疑。不過這沒關(guān)系?!苯杩谝呀?jīng)給他了,無論信不信,表面上就是這樣。
“嗚嗡嗚嗡~”婁路路接通電話:“大碗,你在哪?”袁譽在電話對面說。
婁路路:“B座四樓,左邊電梯上來?!?p> “!你都要幫我氪金玩游戲了,那么急喊我過來就是陪你逛珠寶店?”袁譽眉毛都要立起來了,不可思議的瞪著坐在珠寶店門口還慢悠悠喝著服務員倒的水好整以暇的某人。
說完又上下掃描了婁路路全身,表情變得一言難盡,道:“你這穿的什么?難道你要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土拉吧唧的大風衣裹得嚴嚴實實,還配了一頂那么嘻哈的帽子,腳上還穿著遠動鞋。袁譽忍不住又說了一句:“作為搞藝術(shù)的你的時尚尊嚴呢?難道你終于進入叛逆期了?”
自動忽略袁譽后面的廢話,婁路路糾正:“說錯了,是我陪你,不是你陪我。”
袁譽:“?你陪的哪門子我?”
婁路路朝店里示意了一下:“去給你媽選套珠寶,阿姨的生辰要到了,你難道還想送她籃球?”打著送禮的名義給自己花錢。
聽她這么說袁譽懷疑的掏出手機確認了一下,然后道:“我沒記錯,我媽生日還有兩個多月呢?!?p> 婁路路喝著水不說話。兩人從小到大明爭暗斗了多少次?袁譽瞇起眼睛:“我懂了。一套珠寶就想買我的口供?”
婁路路指尖點著杯身,道:“看來你不需要我?guī)湍汶唇鹆??!?p> “誒?”袁譽連忙道:“肉少也是肉,行?!?p> 等婁路路和袁譽買完東西,順便在五樓吃了個便餐走出“珍海百貨”時天已經(jīng)黑了。
因為提前叫了司機,兩人下樓直接坐上了袁家的車。
“楊叔,先去寧家。”袁譽將包裝精美的手提袋放在座椅中間,婁路路手邊?!白约汗苤ň褪撬?,上百萬的珠寶買起來眼都不眨。你先幫我保管著,我提回去藏不住?!?p> 婁路路手肘撐著窗臺,手腕抵著下巴看向車窗外,懶洋洋的道:“別酸了,你也沒幾個月就成年了?!?p> 可能因為是搞教育的,袁家家教嚴格。18歲之前袁譽的財政大權(quán)都不由自己。
寧家雖然不強制管控孩子的錢財管理,但是該有的教育一點都沒少。自己做主的權(quán)力是建立在你已經(jīng)把握了分寸的前提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