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深處一瞬間老去……
歲月無情,留給世人的時光并不多。
又一年的又一年,時光的指針指在這一年的寒冬停留。
張良變的更加成熟,身體在洗髓丹的幫助下越發(fā)的強壯,再加上他一直在鍛煉身體,他的力量在普通人里已經無敵了。
“刺!拉!回劍!”
“速度要快,與手中的劍融為一體!”
雪地中,一男一女正在練習劍法,男的教女的練。
女的披著一件紅披風,在雪地中如一只紅精靈一樣。
“唉呀!”忽的,一道驚叫聲傳來,原來是女孩兒踩到了披風。
“摔到那里沒?”
“嗚嗚!張良哥,我穿不來這個披風嘛!非要我穿!”女孩兒生的精致的臉上有了一點青痕,但并沒有什么大礙!
“呵呵,小雨,披風雖然難以扭動,但卻能助你感悟風的痕跡,對你有好處的!”男子頭發(fā)很長,臉上胡子拉碴,衣服也穿的極少,看上去就像個三十多歲的大漢。
“哼!我知道了!”王雨哼了一聲,顯然對張良的回答極為不滿。
“好了,快起來吧,這么大的人了”張良無奈的搖頭道。
“哦,張良哥,再教我點其它的吧!”王雨委屈的站了起來,忽然期盼道。
“沒學走就學跑!怎么能學會?”張良沒好氣的道。
“我從十二歲練劍,一直到今天十幾年了,還不是在這基礎劍法內游走?你才幾年??!”張良淡淡道。
“不嘛!張良哥你就要教我!”王雨拉著張良的手撒嬌道。
“唉……!”張良雖然無奈,但并沒有生氣。
“張良哥,雨姐,胡家的人又來了”趙龍的聲音傳入這片雪地。
周圍的空氣瞬間凝固,王雨撒嬌的模樣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寒霜無盡,比這凜冬天還冷。
張良只是搖了搖頭,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是人總要安一個家,雖然內心有些不舍,但張良是希望這個小妹找到她的家。
“張良哥,我不嫁!”僅僅只是剎那,王雨的眼眶就已通紅!有那決絕之意在其中。
張良暗嘆一聲,走上前去,將披風給她系上:放心!我家小雨不同意,就算是皇帝來了我也不同意!”
“噗嗤!拉鉤!”
“好!”
……
王雨家里,李青玉,何娟,還有王雨的母親都在這里。
大堂中央一盆火在熊熊燃燒,邊上坐著一個秀麗的青年,飄逸的長發(fā),乍一看還以為是個女的。
“王嫂,張嫂,何嫂,我金麗人牽線搭橋的事還沒出過一次錯!胡公子人你們也看到了,一表人才,家財就是不說了,單憑文化就取的了今年落水城狀元!……”喋喋不休的媒婆說的是天花亂墜,口若懸河,就連一邊的胡公子都皺了下眉頭。
怎么說金媒婆也是有眼力價的人,立刻轉移了活題“王嫂,這事就看你的意思了……”
王雨的母親被她說的頭有些暈,再加上又沒見過什么大世面,看了看左右。
李青玉眉頭一皺,開聲道“這事還是等他倆回來再說吧”
眾人也沒意見,不一會兒,趙龍便先回來了,胡二公子忽然有些緊張,放在腿上的雙手開始不自覺的握緊。
“哎呀,張公子,您可算回來了!”金媒婆高興的跳了起來,三步并兩步主沖到張良面前。
張良眉頭一皺,金媒婆頓時打了個冷湛,一堆肥肉硬生生的停下。
金媒婆摸了摸臉,上一次她本想給這小子一個下馬威,結果撞在了馬蹄上,如今還有些痛呢。
“張大哥,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請您收下”胡二公子舉止文雅,毫不客氣的推開擋路的金媒婆。
“你是?”張良不解道,胡家的人雖然提過親,也去過牛小花家,但卻沒見過他們家的這位公子。
“在下姓胡,名叫胡立生,今年十八歲”胡立生將手中的一個八角錦盒遞上。
“胡兄弟別客氣,先坐下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張良讓他坐回去再說。
王雨也從門外進來了,一臉寒霜的她并沒有因為胡立生是個小白臉而有所緩和,冷哼一聲來發(fā)表自己的不滿。
胡立生與之對視一眼,臉色竟然唰的紅了。
張良心底有些想笑,但表面還是若無其事的帶著王雨坐在一邊。
其實王雨與胡立生還是見過的,因為在同一個考場內,只不過一人第一,一人不入流罷了。
“哈哈哈!都是年輕人就好說多了!小雨這姑娘落落大方……”金媒婆立刻跳了上來。
“咳咳!金大嬸先坐下吧”張良咳嗽的兩聲道。
“哎呀呀,不服老真的不行咯”金媒婆一點也不覺得尷尬,只是搖頭間坐下了。
“金嬸,你先坐會兒,我與他談吧”胡立生不卑不亢道。直面張良,一瞬間又不是那個看見女孩兒臉都會紅的人了。
“嗯,胡公子到是不失大族風度,既然如此,你我就開門見山的說!”張良暗暗的點頭,對這胡公子到也多看了一眼。
“嗯!張哥您說”胡立生點頭道。
“小雨只是鄉(xiāng)下女孩兒,不識家族大體,嫁給你只怕一生都不會開心!所以……”張良不再言語了。
“嗯,我懂!張哥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們看到我的心的”胡立生肯定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張良雖然想開門見山,但這速度讓他的話都沒說出來。
“張哥,我明白,告辭!三位伯母,還有小兄弟,告辭!”胡立生神情很認真,也不猶豫,立刻走了出去!
金媒婆的腦子估計也有點懵,左右都估不上,跺了跺腳,追著出去了。
張良有些不解,自己還沒有說什么吧?
出了門,兩人上了一輛馬車離去。
“唉,胡公子,你怎么能這么著急啊,你相信我這件事幾乎是百分之一百的了!”金媒婆跟在馬車邊,小聲的埋怨道。
馬車內,胡立生臉上的汗水成線,顫抖的雙手似乎在克制著什么一樣。
“我不會屈服的!”在一瞬間,他的手變了盡十次,從白變紅,從紅成白。
“拿去!”
“??!這!公子!”馬車內突然伸出一只手,攤開其內一兩金子閃閃發(fā)亮!
“嫌少?”
“不!不不!公子放心,我絕對要說成這門親!否則我就死在公子面前!”金媒婆當即發(fā)下毒誓!那表情已將生死罷了!
“不用,你只要宣傳出去,王雨是我的人就是了!其它的就沒有你一點事了,懂嗎”胡立生冷莫道。
金媒婆當即點頭,連連稱懂,還夸了幾聲高明,便馬不停蹄的跑著辦事去了。
對于他們一大家來說,提親風波只是個小插曲,只要小雨不嫁人,提親的就不會斷。
“五年了!還不愿走出來嗎?”窗前,張良負手而立,李青玉駐步,接著便輕步走了進來。
“或許吧,我的神經總是比別人都脆弱!”張良道。
“不!你是太過孤獨了孩子!你何不嘗試尋找新的生活?”李青玉心痛道。
“娘,我現(xiàn)在過的很充實,別提了好嗎?”張良淡淡道,卻是不容置疑。
沉默,一直的沉默,寂靜的夜晚只有屋外風吹過樹梢沙沙聲。
“胡家的大公子還在向牛小花提親嗎?”張良出言打破了沉靜。
“沒有!小花似乎不喜歡胡家的大公子!”李青玉道。
張良點頭,轉身走了出去:“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們帶小龍去提親去吧”
李青玉看了看兒子的背影,只能在心里微微嘆息。
新的一天,初陽照舊驅散了黑暗與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