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飛見張良還在思考,便說道:“怎么?不放心我的東西?”
張良搖了搖頭,如果受他大禮!那么這個情分,還起來可不好還。
“拿上吧!”白玉飛無奈的笑道,將戒指塞到張良的手中。
張良將戒指拿在手中,這戒指幾乎沒有什么重量,如今他神魂強大,也能看出這戒指的部分,它竟然能影響著周圍的空間。
噗!
突然,白玉飛面色潮紅,吐出了一口心血。
張良大驚失色,連忙將他扶住,探查他的情況,發(fā)現(xiàn)白云飛的心神受到嚴重的創(chuàng)傷。
“你!你怎么了?”張良知道這絕不是偶然。
“沒事,儲物戒指是靈寶,靈寶自然是要認主的,我如今將這個契約解開,受點創(chuàng)傷也在所難免!”白玉飛無所謂的擦去了嘴角上的血。
“你!”張良對著白雨飛也是無語了,不管做什么事,都不會征求任何人的意見!
“呵呵!我身上也就這個值錢點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將聯(lián)系斷開。你要不要這戒指,對于我來說都一樣了!”白玉飛竟然笑了起來。
“你既然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做這種事有什么意義?”張良也是憤怒的說道。
“呵呵,你生氣了?這說明老夫確實沒有看錯人!從在監(jiān)獄里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跟我是一樣的!”白玉飛笑道。
張良真是氣從無處發(fā)泄,對白玉飛如何能怒呢?他只有恨!恨白玉飛這種替他人做決定的事!
“去吧,帶上青鳳,求你了!”白玉飛懇求道。
“哼!你這種人還是早點死了好!“張良有氣發(fā)不出!他也沒辦法譴責,他甚至受了白玉飛的大恩!
可張良早就將青鳳當成了自己的親人,如今白玉飛這種行為就是讓他心底難做!
張良憤怒的離去,只不過他離去的方向是朝青鳳而去。
白玉飛站在原地,看著張良的背影笑了起來,自語道:“我們這種人,從生來就沒有朋友!只有孤獨!”
白玉飛甚至沒有問張良選拔的結(jié)果如何,他相信張良有能力看好的。
張良現(xiàn)在的心境很復雜,他知道這一別,此生再無白玉飛這個人了。
他也想過能不能勸勸他?可白玉飛也說對了,他們這類人認定的事情,是不會回頭的!特別是一無所有的時候。
“青鳳!”張良隨著神念的探查,輕松的找到了青鳳。
這幾天青鳳過的滋味舒坦!整個人的精氣神也好了數(shù)倍,體內(nèi)的暗傷也被白玉飛驅(qū)除完!
再見面時,張良立刻就發(fā)現(xiàn)他的真氣銳減了。
十多天以前的青鳳,真氣渾厚,隨意震蕩就能打出蠻橫的力量,現(xiàn)在的他明顯弱了很多很多。
“張良!”青鳳神色一喜,連忙推開仆人站了起來。
果然,從門外走進來了一個年輕人正是張良。
“青鳳,你可還好?”張良關(guān)心道。
“還可以!天天都是坐著享受,就是拳頭有點癢了!”青鳳現(xiàn)在的樣子可是鐵打鐵的硬漢外表。
“你把真氣散了?”張良問道。
“嗯,早就該散了的只是人在江湖,如果將真氣散掉,只怕是寸步難行!而且我的真氣中都帶有的毒性,必須得散掉!”青鳳說道。
“沒事,從今往后你就跟著我,我?guī)阕?!”張良道?p> “這件事,師傅跟我說過了,其實我只想回到鄉(xiāng)下,一個人過完平靜的余生!”青鳳的話帶著死氣。
“你放心,我一定有辦法救你的!事不宜遲,跟我走!”張良道。
“我先去跟師傅道個別吧!”青鳳還是舍不得他師傅的。
但白玉飛應(yīng)該給她做足了思想工作,否則青鳳還是一個很固執(zhí)的人。
“嗯,我在門口等你!”張良此刻并不想去見白玉飛。
不知過了多久,只風青鳳一個人神情有些落寞的出來。
“沒找到?”張良猜測道。
青鳳眼睛中帶著淚花,點了點頭說道:“師傅只留了一封信給我,說等他事情辦完之后會來找我!可…可!”
張良只能在心中哀嘆一口氣,很多事情都需要本人才能解決,這不關(guān)乎力量的大小懸殊!
“走吧!白先生心意已定!”張良拉著青鳳離開了此地。
至于那枚戒指,張良將其帶在了小指上,立刻隱形了下去,用手摸了摸也沒有任何感覺,要不是心中還有一絲聯(lián)系,張良都認為這戒指丟了,這與這戒指的其它妙用,等到了宗門之后才慢慢研究。
見到白蓮后,他只是說要把青鳳帶上,白蓮在探查了青鳳的身體后,詫異的說道:“你本身是女的!”
青鳳知道,面對神識,她什么都瞞不了的,點了點頭。
“嗯,一起走吧,到了宗門之后,我給你們想辦法,這應(yīng)該是一種毒造成的,解藥在宗閣內(nèi)有!”白蓮思索了一會兒,便肯定的說道。
張良頭一抬,目露精光,這才是意外之喜!也對!這么大的宗門,怎么可能連這種毒的解不了呢?
張良暗暗嘲笑了自己一聲,或許這才是白玉飛的用意吧。
仙鶴展翅,瞬間沖上九霄。
白蓮修為形成的保護罩紋絲不動。
可青鳳還是有些不適,劇烈的失重感,讓他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張良,在你沒有達到先天前,一定要將身份隱藏好,千萬不可以暴露,你別看這幾個國家間風平浪靜,可暗地里是波濤洶涌!”白蓮道。
張良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這句話他都聽過了。
“我們靈修達到先天就可以身合天地,借助天地之力讓自己飛行!可惜太消耗靈力!遠不如這些天地靈獸強”白蓮又說道,摸了摸白鶴的羽毛。
“那體修不行嗎?”張良,還真沒見過體修達到先天境的,或許鎮(zhèn)守在寒山界的天羽大將軍是個體修吧!
“體修跟靈修是兩條道路,你現(xiàn)在還不了解,但我可以給你比喻一下”白蓮坐在鶴背上,耐心的給張良講。
“就好比空氣中的水霧,當它凝聚在一起,越來越多時,他就能化成一滴水珠,當有一天空氣承受不住它的重量時,這滴水珠就會急速的下墜,落在湖泊里,它就與整個湖泊融為一體!這就是身與天合!先天境!”白蓮很生動的比喻道。
張良點了點頭,這比喻他再明白不過了,但是體修之路他從來沒有踏上過。
“體修的話,就好比這滴水,裝在了一個瓶子內(nèi),扭緊了扔在這個湖泊中,終身不能也跟湖泊的水相連接!也就是說,他并不和這天地融合在一起!”白蓮比喻道。
“自成一體!”張良也是立刻會意道。
“是的,因此體修前期根本不是靈修的對手!一個靈修對戰(zhàn)同鏡界可以打十個體修,這就好比大人打小孩兒一樣!”白蓮肯定道。
“只不過在后期,體修的真氣越來越凝練蛻變,變成罡氣!只會越來越強,他們的肉身會變的非常堅固,堪比妖獸,到那個時候,同境界下的靈修,根本不是對手!”白蓮無奈的說道。
“那不能靈體同修嗎?”張良經(jīng)猜到了他這個問題的答案,但他還是問了出來。
白蓮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的身體夠強,也并不比那些體修差!只不過是先天與體修選擇的道路是相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