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們做的非常好!”吃飯的時候,小梅抹了抹臉上的汗水,顯然這一天也是將她忙壞了。
他也看到了張良他們的成績,一天的時間內(nèi)已經(jīng)清理出來五個靈園,并且還挑水灌溉完了。
張良二人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低頭吃自己的飯。
“明天還是繼續(xù)吧,我們道童的任務就是這些,只要將這些事做完了,我們就有空閑時間自己修煉了!”小梅自信道。
此刻的張良才明白他們所謂的修煉時間只有晚上和第二天清晨。
來的時候長老說過,讓他們只是做自己的事情就好,不用管其他的,但估計沒有和這幾個小丫頭說。
張良也懶得去爭辯,鋤草何嘗不是一種修煉,將自己心境平和下來。
但是今晚,他打算去問一問白蓮長老,畢竟他妹妹的事,打聽的怎么樣了?但內(nèi)心有了答案,但還是要去問一問。
“小梅,我們晚上能出谷嗎?”張良想了想還是問了一聲?
“怎么?你們想出去嗎?”小梅一驚,放下了碗筷。
“不行嗎?”張良疑惑道。
“當然不行,我們是道童,不能在宗內(nèi)隨意行走的!”小梅直接否決道。
“我是去找白長老有事”張良說道,你想這幾個小丫頭應該不明白的。
“白長老?是不是十長老?”小梅隱約的記得,第十長老姓白。
“應該是吧!”張良也不確定。
“你認識?白長老?”小梅一臉不信的說道。
“嗯,就是他帶我們來的!”張良說道。
小梅猶豫了一會兒說道:“這樣吧,明天我去給長老說一聲,他應該會讓你去的!”
張良有些無語,他只是想給他們說一聲而已,早知道這么麻煩還不如不說。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小師妹!”張良臉上答應,內(nèi)心已經(jīng)盤算著怎么偷跑出去了,只可惜他并不知道白蓮住在哪里?
夜幕降臨,那是個道童,并沒有睡,她們在自己的屋里打坐修煉,從這里也能看出她們十分努力了。
“小心點!”青鳳此時在張良的屋里。
“什么都瞞不過你呀!”張良微微一笑。
“呵呵,小心點吧!”青鳳無奈的笑了笑,張良將自己的白衣服換上,只是沒有黑衣服,不然他應該穿上黑衣服才好。
但想了想在這座山峰上,他穿什么衣服都一樣的。
張良沒有驚動那四個小道童,出了谷之后,他就大搖大擺的走在大道上。
今晚的月光格外的明亮,隱霧峰本就有陣法隔絕掉雜音,這其中正是靜心修煉的好場所。
只可惜在這隱霧峰內(nèi)受阻,不然的話,神識一掃之下,他很快就能找到白蓮。
照著記憶,昨天他們幾個人下來的路反回。
張良的手中握著無塵子給的令牌,無塵子說過,這塊令牌能夠保他在這隱霧山上通行無阻。
“不對!”隨著張良腳步落下,他感受到周圍環(huán)境發(fā)生了一次巧妙的變化。
多次經(jīng)歷過幻境的他,本能想到這可能是幻境。
讓他用神識細細感受時,卻又不像幻境。
他現(xiàn)在唯一能確定的一點就是他走錯路了。
以張良如今的修為,曾經(jīng)走過的路怎么可能記不得?
但他現(xiàn)在就清晰地感受到,確實迷路了。
“這山還真是奇異!”張良內(nèi)心感慨,繼續(xù)向前走去。
此刻,在這山頂之上的大殿中,雄霸睜開了眼睛,剛才有人觸動了陣法。
他的神識一掃之下,發(fā)現(xiàn)竟然是張良,他看到張良大搖大擺地走在路上,也沒有去管他,又閉上眼睛自己修煉去了。
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那已經(jīng)能百分百確定他走錯路了,他面前的路越來越光禿陡峭。
周圍的草地已經(jīng)今天消失。取而代之的就是光溜溜的巖石和陡峭的懸崖。
月光照耀在這些石頭上,閃閃反光。
突然,張良的神識探查到前面的懸崖上,竟有人在。
一掃之后張良收回了神識,他現(xiàn)在也知道貿(mào)然使用神識是對他人的不禮貌。
“劍意!”張良喃喃道,遠處的懸崖之上有一股純粹的劍意在凝聚。
劍意,刀意,拳意,這些都是意志極限的表現(xiàn),它們不算是天地自然之力,也因為如此,這些意境極難領悟,而且威力的大小也是跟著人的意志相連接的,
要領悟意境,首先要形成勢!只有這樣才能一步一步的將它化成意境。
就拿劉杰來說,他已經(jīng)化出刀勢,一把大刀在手,周圍都是他的勢場。
而刀勢,劍勢,不是必須用劍,或者用刀,才能使出來的。它們是你的意志,你可以隨心所欲,就算你用手指作劍或者作刀都能將它發(fā)揮出來。
張良就這樣走了過去,在一個轉角處,他看到了那里場景。
月光的照耀下,一個白衣女子盤坐在懸崖上,一頭如瀑的長發(fā)披在肩上,耳邊的青絲隨著微風慢慢晃動。
在她的身邊有一把劍直直立起,這把劍懸浮在避免三寸之上,蕩漾出來的能量如波紋一樣傳遞開來。
張良沒有隱藏身形,那個女子似乎也有所感應。
只見她慢慢收氣入體,秀眉微皺,站立了起來。
在月光下這女子全身都散發(fā)著圣潔,站起來的同時,似乎有微風吹過,將她的青絲浮動。
慢慢轉過身來,這是一張精致到完美的臉,卻跟她的劍一樣冷酷,她櫻桃般的小嘴微微一動。
“你是何人?為何擅闖此地?”白衣女子淡淡的問道,兩個有種感覺,如果他不說出個正當理由,她身旁了一把劍就要架在他脖子上了。
“姑娘,在下本想上山找白蓮長老,沒想到在不知不覺間迷了路,誤闖了此地,還請姑娘見諒,在下這就離去!”張良抱拳說道。
“哦!”這女子也知道。普通人想上山的話,是不可能的,如此多的陣法可不是吃素的,只是迷了路,怎么就迷到了她這里來?
突然,她身旁的長劍輕鳴一聲,猛地向張良射來。
張良眉心一緊,這一劍他如果想躲,是能夠躲過的,可在他的心里面卻有另一種想法。
長劍飛馳過來只是一瞬間,這是張良的腦海中已經(jīng)過了千般思慮。
最終,張良一動不動就站在那兒。
那一把銀白的長劍懸浮在額頭的他一尺之外停下,可他帶來的狂風,卻將他的臉打的生疼,頭發(fā)和衣杉呼呼的向后吹!
“姑娘既沒有殺心,何必如此呢?”張良的心中意捏了一把汗,這把劍再往前一尺,他就要出手了。
縱使這女子神威蓋世,卻沒達到先天,不是他的對手。
“哼,你究竟是何人?再不說來,我上報宗主!”白衣女子秀眉一皺道,俏臉上有一絲怒容。
張良無奈的攤了攤手,直接向著她走過去。
白衣女子眉頭一皺,手一招,長劍回到她的手中,劍意環(huán)繞。
“我昨天才上的山,目前在給二長老當?shù)劳睆埩家贿呎f,一邊將自己的身份令牌丟給了她。
白衣女子一手接住,查看之后,這令牌確實是真的,令牌上還有張良的頭像,對比之下,一模一樣。
“我看你膽識過人,不是常人,怎么可能當?shù)降劳??”白衣女子將令牌還給了張良,并不相信他。
最主要的是他看不出張良是什么行為?如果是體修的話,是逃不過她眼睛的。
如果他是一個靈修,只有兩個可能,一是修為比她高,可她的修為已經(jīng)到了后天巔峰,再比她高就是先天境了,看這個青年怎么也不像是個先天境。
第二,就是他用了隱藏修為的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