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在這片火光中,雷霆閃耀,傳出了焦糊的味道。
但還是有兩個人垂死掙扎逃了出來,畢竟任千行也沒有將周圍封死。
這一下他們跑了回來,又直接面對白月光。
白月光長劍一出,一道劍氣射出!直接將兩個人的膝蓋骨擊碎,但卻沒有下殺手將他們殺死。
穆戰(zhàn)微微搖頭,劍法是凌厲了!只可惜少了一股殺氣!而持劍之者少了殺氣,那么他的劍就弱了一半。
就在這時,還剩下的兩名劫匪中,有一個馬上吃下了丹藥。
或許是他的察言觀色,感受到了機會的出現(xiàn),吞下丹藥后幾乎是立馬見效!他連滾帶爬,不要命的向著森林中跑去。
穆戰(zhàn)沒有去追,張良也沒有去管,任千行還在那片火海中不知道在干什么?
黃立馬上動了起來!可別小看他,怎么說也是敢參加宗人山試練的人。
跑起來是相當?shù)目欤〔灰粫壕妥返搅颂优艿哪莻€人。
沖上去就是三拳兩腳!兩人的實力差不多,只是劫匪心神受創(chuàng),戰(zhàn)力銳減,不是黃立的對手。
又回到白月光這里,他只將兩人的膝骨擊碎,終究是邁不出那一步,殺人!
穆戰(zhàn)剛想說些什么?就被張良傳音阻止了。
被白月光擊碎骨頭的是這些劫匪中最狠的兩個!
巨大的痛苦雖然使他們哀嚎!他們眼中的兇光更甚!
白月光面無表情,抽出的長劍漸漸有了收回之勢。
但就在這時,那個為首的劫匪抓住機會,竟然硬生生的向白月光撞來。
锃!
一道寒光閃過,那把劍發(fā)出了驚天的光芒。
隨后一道血花在空中炸開,白月光一劍將這個劫匪劈成了兩半。
這一幕,正好被趕回來的任千行看到,他將那些人全部殺了,還真沒有什么感覺,輕輕松松就碾壓死了他們。
可看到了這樣一幕,直接讓他心神一寒。
一個人直接披上了雪花。無數(shù)的腦花帶著腥紅的血液到處的飛濺,這個場景是相當?shù)摹皦延^”
就連穆戰(zhàn)都眨了一下眼睛,真沒有想到這個小姑娘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驚悚連連。
還剩下一個劫匪,他早就被嚇傻了,本來他們計劃的是,劫持一個人質(zhì),多少博一絲希望……
白月光的長劍也被染紅了,一滴滴血液,順著劍刃流下,匯集在劍尖,滴落在地。
此刻,白月光的心情非常的混亂,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偏偏她又覺得這種感覺非常爽。
這些人持強凌弱,喪盡天良!殺他們特別解恨,小時候,似乎這種人有不少追殺過他們,那時候全靠她的父親一人撐過了這個家。
白月光都看向癱軟在地的最后一個劫匪,不,不是最后一個,還有一個藥也不敢吃,跑也不敢跑。
噗!
劍光一閃,干凈利落,直接劈開了他的腦袋。
張良的內(nèi)心不由暗嘆,女人狠起來,真的沒有男人什么事了。
還有那些村民,他們幸存的只有十幾個了,也有不少的是參過軍的。
可也被白月光身上爆發(fā)出來的攝人氣息嚇到了。
白月光可是劍修她的劍意足以壓碎這些普通人的靈魂。
“咳咳,好,事情都解決了,還剩最后一個,你看看,你是說還是不說呢?”穆戰(zhàn)將沉寂打破。
這剩下的最后一個劫匪年齡在二十六七左右,他全身不由自主的顫抖,眼神中非常的恐懼,估計都被嚇傻了。
“行了!看你的樣子也沾過不少血了,哪有這么容易被嚇到!快說!否則老子一刀一刀將你的肉刮下來!這些刑法你們應該經(jīng)常用過吧?”穆戰(zhàn)搞得非常殘忍。仿佛他經(jīng)常這么做一樣。
“我…我說…我說!…我…”這個劫匪打了一個機靈,立刻開口噠,可惜,他的身體似乎并不受他的控制,怎么說也說不清。
穆戰(zhàn)手一指,一道靈力射出幫他穩(wěn)定了心神。
“我們是雇傭兵,這些年一直受到林邊的雇傭,幫他四處抓人!”這個劫匪知道的事也不少。
“林邊是誰?他給你們多少錢?抓活人做什么?”穆戰(zhàn)立刻問道不容置疑。
“我們只知道一個活人一百兩!其他的我們并不知道”這個劫匪身體還是在顫抖,但他還是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是嗎?我看你不見棺材不掉淚!”穆戰(zhàn)當然不會相信他的狗屁話。
“大人!大人!我說的句句屬實!我們這些小頭目根本不知道!”這個劫匪非常的慌張,大聲的解釋道。
“有怕血的將頭偏過去!”穆戰(zhàn)朝著這個青年走了過來。
那些村民聞言連忙將小孩的眼睛遮住,他們能猜到,接下來肯定是血腥的一幕。
咔嚓!
穆戰(zhàn)一腳就將他的膝蓋踩碎!
“?。 鼻嗄甏舐暤膽K叫,神色猙獰痛苦。
“我還沒有聽說,誰能出這么高的價格,就讓你們抓幾個人?然后你們還不知道身份?就給他做了幾年?你當我是傻子嗎?”穆戰(zhàn)冷冷的說道。
這個時候黃立也回來了,他背著一個半死不活的青年跑了回來。
這個青年也是劫匪,但他心神受創(chuàng),實力大降,黃立也算是有些本事,將他抓了回來。
這一切都在張良的神識籠罩之下,對于黃立的天賦血脈,他也有些好奇,只可惜他也看不出什么端倪來。
穆戰(zhàn)看了一眼黃立帶回來的那個劫匪,見還有活口,就笑了起來道:“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如果你不說,我就找你的同伴問去,他可不一定有你這么硬的骨頭”
“別……別!我…說!”這個青年倒吸了一口氣。
“其他的我真不知道,只是在一次偶然中,我聽說這個林邊是安平侯的管家!他需要的人也是有條件的,好像是在檢查什么資質(zhì)!”青年說道。
張良一聽,立刻回想到當初的胡家大公子,就是在捉活人來煉制自己的邪功。
“安平候?”穆戰(zhàn)眉頭一皺,不是他不認識這個人,而是這個人他太熟悉了,應該說很親近!
嚴格說起來,安平侯是他二皇叔,據(jù)說當年和他老爹穆天杰爭奪帝位的時候失敗了,隨后就被封侯各地,遠走他鄉(xiāng)。
記得在他成年禮的時候,他還見過安平侯一次,那一次他印象特別深刻,因為安平侯是劍修。
他的身上總是帶著飄飄欲仙的感覺,不管是說話還是形態(tài),都是氣度不凡,玉樹臨風。
安平侯特別喜歡書生的打扮,江湖人稱書生劍就是他。
只是這么多年過去了,再次聽到他的消息時,他竟然在做如此齷齪的勾當,這讓穆戰(zhàn)有些接受不過來。
“哼!小賊!死到臨頭,安敢陷害忠良!”穆戰(zhàn)大怒!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使勁的搖晃幾下,這個青年便一命嗚呼了。
“哼!”穆戰(zhàn)將他的尸體丟在地上,現(xiàn)在只剩下一個活口了。
“不好意思,剛剛也是控制不住情緒!”穆戰(zhàn)并不相信他們皇族之人會做出這種事,但這劫匪的話他算是記在了心里。
張良點了點頭,這一切對他來說只是一個匆匆的過客。
人世間的紛爭太過人繚亂,在巨大的誘惑面前,每個人都會動搖的。
當初的王石不也是這樣嗎?誘惑也是一種心魔,說到底,心魔的作用就是誘惑。
“咱們繼續(xù)走吧!”張良淡淡道,這些村民就讓他們自己自生自滅吧。
“那這些人怎么辦?”任千行指著這些孤獨無依的村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