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他們一行六人上了六樓,城中受邀而來的公子哥們也紛紛跟了上去,搶占一個位置,外面的商家也回到各自的崗位上,既然是商人,就要以盈利為目的!
這些公子哥們在他們眼中就是一塊塊待宰的肥羊。
六樓是葫蘆九樓最集中的一個位置,這里的空間最大,可以直視三樓的平臺,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斗獸場一樣。
如果有什么大型的活動要舉辦,一般都是在三樓平臺上舉辦。
任千行和黃立早就被邀請到了這里,看著被萬眾矚目迎接而來的張良,任千行的內心很不是滋味。
任千行,一直認為自己是天才,就算白月光跟他的天賦比起來也有些差距。
直到遇到了張良,一個小小的道童,幾次見面之后就永遠將他甩在后面。
“哥哥,張良哥哥好帥呀!”顧萱年紀小,看到什么就說什么。
“切!有什么帥的?他年紀可大了,都要三十歲了,見了他要叫叔叔!”任千行罵道。
黃立在一旁笑了笑,沒有說話,他在目光一直盯在白月光的身上。
事到如今,黃立就算再傻也明白了什么?他只能將那份感情深深的埋下去。
“張公子請上座!”幾個經(jīng)理充當了服務員,給張良又是拉椅子,又是擺茶!
張良點了點頭,在他面前的是一張長方形的金色桌子,在這桌子的中間還有一副山水墨石景,在這石景的最頂端,竟然還有一顆水靈石!這張桌子的造價就超過了數(shù)萬兩!
水靈石散發(fā)著淡淡的光澤,使周圍的一切都柔和了起來。
“上茶!”
此刻,葫蘆酒樓內人聲鼎沸,并沒有因為包場而人流下降。
能來到六樓的全都是顯貴,不能來到六樓的,也是小有名氣,最少的是接到過邀請的。
在這張金色桌子上,有資格入座的只有十多個人罷了。
張良坐在正上方,白月光任千行他們一起坐下,緊接著張良朝著一個方向看去。
在那個位置上有一個黑衣青年,從張良一進屋就一直盯著他看!只是張良沒有理會他罷了。
兩人的目光對視在一起,那個黑衣青年嘴角露出一絲邪笑,一絲黑氣在他身體上彌漫!
張良無動于衷,這個青年竟然想用意境來攻擊他,就是那一絲黑氣,估計是黑暗意境吧!
張良眨動了一下眼睛,一道無形的風刃瞬間將那一絲黑氣斬斷!
兩人的交鋒只是在瞬間完成,張良勝的無比輕松。
木舟也注意到了張良看的那個方向。
“姜無明?”木舟驚訝的喊到,身體站了起來。
穆戰(zhàn)對于這個名字還是比較陌生的,但看向這青年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青年不簡單。
姜無明淡淡一笑,雖然落敗,但并沒有氣餒。
只見他徑直的朝這里走過來,面對著張良的目光不躲不閃。
他的來臨卻將其他人嚇到了,許多人的表情都不自然。
“他怎么來了?”
“是啊,這種場合怎么邀請他呢?”
“說話小聲點!據(jù)說這個人小心眼兒?”
“哼!要不是看在他背后的姜家!誰還給他臉!”
不少公子哥都認識這個人,但他們的共同點,都是畏懼。
姜無明比他們都大幾歲,據(jù)說被評論為三大杰出青年,當時可謂是風光無限了數(shù)年。
只可惜,三大才子中葉楚天神秘的消失,隨后就是姜無明,據(jù)說性情大變,殺人如麻,喜歡喝人血而生。
唯一正常的只剩木舟一個了,三大青年也就此瓦解。
“姜兄,多年沒有見了!過來喝幾杯?”木舟邀請到。
“呵呵,是有很多年沒有見過了,我看你身上的刀勢還是沒有凝聚出意境來,看來你已經(jīng)淪為常人了”姜無明的聲音略顯陰沉。
“姜兄,請坐!”有一個青年看到姜無明徑直的向他走來,立刻將座位讓了出來。
現(xiàn)在的姜無明身上散發(fā)著一股攝人的氣息,這一看就是實力的壓制,好漢不吃眼前虧。
這些經(jīng)理們也是人精,早就將氣氛組織了起來,他們說話的聲音早就被蓋過了。
十多個人就這樣安靜的坐下來,只是多了一個姜無明,因此讓氣氛有些尷尬。
就在這時,酒也端了上來,這個經(jīng)理看著氣氛又降了下去,立刻給這位的工作人員使了個眼色。
“各位年輕俊杰,今天晚上舉行的品酒大會正是開始!讓我們舉杯慶祝一下……!”
……
直到此刻,這個大會才真正的執(zhí)行起來了,穆戰(zhàn)早就站了起來,將杯中的酒倒?jié)M,活絡著氣氛的同時豪飲而下。
這個時候木舟的話就多了出來,他的性格本就喜歡結交朋友,在這里很多人都認識他。
一杯酒接著一杯,立刻就讓他臉紅了起來。
“你這里的鎮(zhèn)店之酒呢?”閑暇之余,穆戰(zhàn)立刻問道。
“大皇子,您稍等,馬上就好了,由于朱師傅不在,我們想打開那個陣法需要點時間!”這個經(jīng)歷也是非常著急,他已經(jīng)盡最大的速度去開酒庫了!從中午接到命令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了。
“唉!朱九大師不在也是遺憾!真想嘗一嘗他調的酒!”穆戰(zhàn)點了點頭,也沒有為難這里的經(jīng)歷。
“可不是嘛,朱師傅調的酒無人能及……”
“快去吧,將拍賣會舉行起來!”穆戰(zhàn)示意道!
“是是,我這就去催催!”這個經(jīng)理沒有修為,只是一個普通凡人,生活在這個環(huán)境中也是拼盡了全力。
“你少喝點酒!”白月光就坐在張良的旁邊,來給他敬酒的人不少,張良也全都接下了。
“放心吧!就算把這里喝干了,我也不會醉的!我要的只是這股意境!”張良的眼神滋味清澈。
就在這個時候,四個大漢抬著一壇冰封的老酒走了上來,在行走的過程中,旁邊的一些建筑竟然凝結出了冰霜。
這四個大漢的脖子上掛著一顆火色的珍珠,不斷的熱氣冒出驅逐這股寒氣。
“哇!這就是葫蘆酒樓的鎮(zhèn)店之酒!烈焰冰唇酒!”
“好冷!”
“當然冷了!據(jù)說是冰封在一個千年寒洞之中,如今只剩下三四壇了!”
“那個張良到底什么來頭?”
“不知道!剛剛敬他酒的時候,也沒見他有什么特別的嘛!”
許多人議論紛紛,葫蘆九樓有九層樓,但是開放的只有六層。
在這六層中,每一層都有每一層的特殊活動,第三層就是那一個圓形的平臺,此刻舉辦的正是拍賣會,既然大家都有錢,那肯定拿一點好東西出來賣呀。
姜無明并沒有喝這些酒,別人敬他,都是以茶代酒。
直到這烈焰冰唇酒抬了上來,姜無明才蠢蠢欲動。
“這酒,好冷啊,真的能喝嗎?”幾個青年站在六樓的另一角落,有一個就是申似海。
“申兄,那種酒你就別想了,我們是喝不到的…!這些人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雖然他們地位也不弱,但跟這些人比起來還是差了一點。
當著酒抬上來時,周圍的溫度立刻下降,那些普通的茶水立刻就凍成了冰霜。
那些普通的員工,立刻退的遠遠的。
任千行也比較細心,一道靈力散出,護住了顧萱。
在桌子中間的那一盆石景,已經(jīng)結出了冰凌。
在這里有一半的人都是體修,對于這股寒氣已經(jīng)能夠抵擋了。
“大哥,我想喝一喝!”立刻有人按耐不住,想先嘗一口?傻子都知道這是好東西。
穆戰(zhàn)笑著點了點頭,這個人也是一方侯爺之子,算起來也是他的堂弟,天賦還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