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四面八方傳來,我一臉懵懂地看向墻邊的廣播喇叭。
“這是誰?跑廣播室里一展歌喉了?”
在他們沒注意到墻壁角落,一面屏幕因為小玲瓏的誤觸,在持續(xù)播放。
開始播放的時間是他們進入學(xué)校后五分鐘,畫面中一個流浪漢來到后門口,對學(xué)校里面喊了幾句,見沒人回應(yīng),猶豫著進入學(xué)校,前往的方向正是超市。
流浪漢來到超市后,站在超市門口喊了幾句,還是沒人回應(yīng),摸摸喉嚨,還是進了超市。
來到冰箱前,他伸出食指對著面前空氣隨意一點,一顆透明珠子從空氣中滾落。
繼續(xù)往前走,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電水壺,頓時喜笑顏開,跑過去端起來。
“沒水!”
他一臉沮喪,又想起超市門口有個水龍頭,抱著水壺灌好水后卻發(fā)現(xiàn)插座壞了,只能拿著水壺四處找插座,最終在超市旁邊的小間找到,開始煮水。
水煮開后他從懷里拿出一個破碗裝水,放著晾涼。
片刻后,他伸手摸摸碗壁,端起水,樓上響起一陣震動,塵土從天花板震落,掉進碗里。
看著碗里漂浮的塵土,他忍著喉嚨的干痛,倒掉水,換個地方又晾起一碗。
感覺差不多了,端起碗就往嘴邊送,嘴唇剛被水濕潤,樓上地動山搖,傳來一聲巨響,更多的塵土從天花板掉落,房間里塵土彌漫!
流浪漢拿著碗和壺來到室外,再次把水倒掉,重新倒水。臉色陰沉的可怕,眼神犀利地盯著二樓,放下水壺。
時間回到謝添一打算犧牲的時候,謝添一看向廣播喇叭,被他緊抓著的機器手發(fā)出一陣震動,但是子彈穿過胸膛的痛苦并沒出現(xiàn)。
當聽到“行”字時,走廊一陣狂風大作,一道殘影夾雜著白色電光呼嘯而過,竟發(fā)出一陣破空之聲,所到之處摧枯拉朽。
一個白點出現(xiàn)在機器人胸口,然后裂縫從中蔓延開來,它瞬間被瓦解成幾塊!而那黑發(fā)怪物更是直接化為黑色濃水!
那殘影停在我們面前,漸漸清晰起來,他!那個消失的流浪漢!
他手里電光閃動,另一只手端著一個碗?碗里是滿滿的一碗水!
他把碗湊進嘴邊,一仰頭,咕嚕咕嚕地一飲而盡。
此人身形高大偏瘦,身著一件破爛的明黃色長袍,光著腳,披頭散發(fā)。
頭發(fā),胡須,眉毛皆白,蒼老的臉上是一對如明鏡的眼睛,此時這眼睛正盯著我們幾人!
彭
被他盯著,我一哆嗦,半截柜子腿掉在地上。
嚴肅往后退了幾步,我伸手阻止攔住他,對老者鞠了個躬,露出微笑。
“感謝高人出手相救,您的大恩我們銘記于心。”
他目光掃過我們倆,落在我身后,眼里閃過一絲驚訝!
我回頭看去,小玲瓏站在我身后不遠處,感受到老者的目光,她快速躲到我背后。
看著我們倆,他眼里又閃過一絲悲傷?
驟然一頓,他收回視線,看著嚴肅淡淡地說。
“你可知何處可洗漱?”
嚴肅一驚,慌張地指著對面的樓房。
“學(xué),,學(xué)生宿舍二樓有洗漱間!”
就這樣,我們帶領(lǐng)著老者去了學(xué)生宿舍二樓,在經(jīng)過第三個房間時,他從懷里拿出一張紫色符紙隨意一甩,穩(wěn)穩(wěn)地貼在墻上,那危險氣息就消失了!
待他進去洗漱時,我注意到他身后背著一個和衣服顏色相近的包袱。
過了半個鐘,老者換上一件同樣老舊但較為完好的明黃色長袍,頭發(fā)盤了個發(fā)髻,用兩根木棍固定住,穿上一對鞋幫處有著祥云圖案的黑鞋,緩緩向我們走來。
我連忙下跪:“前輩法力無邊,請收我為徒?!?p> 老者頓了一下,直接繞過我,嘴里念叨著:“拜師?,,對了,你可愿拜我為師?”
他看著小玲瓏,這話是對她說的!
我心有不甘,但轉(zhuǎn)念一想,誰學(xué)還不一樣,以后碰到厲害的就靠小玲瓏嘛,我和嚴肅搗鼓些武器防身就行。再說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結(jié)果小玲瓏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又一次躲在我身后。
老者指了指洗漱間,示意我們倆男的跟他進去一下,我安撫了小玲瓏幾下,和嚴肅一起跟著他進了洗漱間,沒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