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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是一種什么體驗

第二十一章 朋友

修仙是一種什么體驗 艾子言 2088 2020-03-24 20:04:51

  那天杜然一沒進屋拿校徽,讓自己的同學進學校后,在圍墻處把他的校徽丟了出來,用了同學的校徽進了校門。

  這件事杜然一選擇性遺忘了,打破了認知后,其實破綻百出。

  家里的飲料、牛奶、零食,時不時有,時不時沒.....

  但這件事你不能去怪姑姑和姑父,疼自己的孩子是天性。

  那個時候姑姑和姑父一家條件不算好,況且多帶一個人也費了很大的精力,你不能因為他們對自己孩子的疼愛去抹殺掉一個姑姑帶了你三年的情。

  這一晚的杜然一沒有很快的入睡,不知不覺臉上有了淚痕,伸手抹了去。

  這也讓杜然一對于平衡法又有了更深的理解,平衡法不是讓你小心翼翼去維持自己身體的內(nèi)平衡,而是允許。

  人不是一個人,是你的一切物質(zhì)的組成,是系統(tǒng)性的。

  血肉筋骨皮,細胞和菌群,如果你主動的去維持這些平衡,多累?。繒r刻擔心這個細胞出問題,那個細胞越獄,最終可能會練瘋掉。

  是允許它們的個性和特性,大家就是我,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平衡法也許是最無私的修煉之法,平衡生長激素應該是作用于整個身體的,包括體內(nèi)的微生物。

  “嘟嘟...”手機響了。

  杜然一把手機拿過來,來電顯示是一個朋友。

  慕巖。

  可能算是杜然一唯一的朋友。

  “喂?!?p>  “你小子回來也不跟你巖哥說一聲?怎么,去了大城市不認人了?”

  杜然一臉上有了笑容:“有意思嗎,你這個大老板還要諷刺我?”

  “嘖嘖,反正你巖哥不高興了,在哪兒?”

  杜然一報了自己酒店的名字。

  慕巖比杜然一大三歲,小時候是鄰居,一起長大,是哥哥的模式,那個時候他們還住在村里。

  杜然一從小就是那種乖孩子,慕巖不一樣,調(diào)皮搗蛋,而且他的調(diào)皮搗蛋是骨子里的。

  小時候玩一種叫擦炮的東西,一群村里的小伙伴玩,塞墻縫里,塞包菜里,塞蘿卜里,這是常規(guī)玩法。

  不常規(guī)的丟廁所里炸糞,但也不牛B。

  最牛B的是什么?是慕巖,他真去炸牛B了。

  把牛炸得滿村子跑。

  為什么說他是大老板,高中念了,大學就沒念,出去做生意,兩年時間開上了大奔,還開著大奔去學校找過杜然一。

  他做什么的?賣兩性用品。

  后來這個行業(yè)猶如雨后春筍,競爭大了,不賺錢了。

  但賺到第一桶金的慕巖并沒有發(fā)財,在大城市浪光了,后來又回到了小縣城,用他的話說,小地方才有安全感。

  十分鐘的時間,一輛寶馬敞篷車出現(xiàn)在酒店的門口。

  把杜然一看的一愣一愣的。

  慕巖走過來,二話沒說,攬住了杜然一的肩膀:“兄弟,我從你爸哪兒過來的。”

  這句話的潛意思就是在說,你的事我知道了,晚上交給我。

  杜德勇現(xiàn)在還在夜市工作,慕巖時不時就會去吃宵夜,知道杜然一回來,也是從杜德勇那邊知道的。

  慕巖是個老帥哥,喜歡健身,體格比杜然一壯實。

  “你又換車了?”車上,杜然一問道。

  “租的,若不是在縣城開法拉利太扎眼,我都想租一輛法拉利開開?!?p>  “你的大奔呢?”

  “賣了。”

  “把車賣了租車開?”

  慕巖嘿嘿一笑,啟動了車子:“這你就不懂了吧,比如法拉利,租一天一萬,相當于什么?我五百萬買一輛法拉利,開著不舒服,四百九十九萬又賣了,多爽?”

  杜然一無言以對,這就是慕巖,和這個人在一起,沒有規(guī)矩,任何東西都有他的道理。

  車停在了一處酒吧門口。

  “巖哥,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這些地方?!?p>  慕巖停好車:“以前不喜歡不代表現(xiàn)在不喜歡?!?p>  杜然一沒辦法,跟著慕巖下車了。

  酒吧有慕巖的份額,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說的是聰明的人,沒有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的那種。

  酒吧有兩個區(qū)域,一樓大廳,蹦迪的那種,二樓算是安靜一點的,有駐場歌手。

  進門,穿過一條通道后,簡直是兩個世界。

  杜然一的感官敏感,聽在耳朵里的震撼程度不是慕巖能理解的。

  那種動次打次的聲音像是一張?zhí)硬豢商拥木W(wǎng),腦袋有脹痛感。

  但在能適應的范圍內(nèi),還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刺激感。

  五光十色的燈,隨著節(jié)奏跳動的人,張狂的笑,大口的喝。

  也有安靜的,靠邊的小卡座,還有玩手機的。

  杜然一突然覺得迪也有蹦迪的道理。

  拿到覺知的層面講,這是把六識中的耳識放大到了極致,耳朵的震撼占據(jù)了其他感覺,讓你的意識也變得簡單粗暴。

  意識本是其他五識的綜合產(chǎn)物,現(xiàn)在就仿佛全世界都是爆裂的音樂聲,其他感官來不及被意識反應,于是,啥都不想了。

  慕巖看著杜然一沒動,搖了搖頭,看來得上點猛藥。

  “走,跟我上樓。”

  兩人上樓,進了二樓一個包廂,這樣的包廂在二樓有六個。

  一面墻的落地窗,里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

  下面是忘我的人群,包廂里面隔絕了一切,又是另一個世界。

  兩個人站在落地窗前,房間的隔音效果極好,只能隱隱約約聽到一些重節(jié)奏的音樂聲。

  沒有了聲音看下面一群搖頭晃腦的人,這就有點沙雕了。

  慕巖一直在觀察杜然一,從進入酒吧開始,到站在二樓的房間之中都沒有說話。

  慕巖笑了笑,開口道:“你知道我為什么會有這里的股份嗎?”

  杜然一看向慕巖。

  “這是一種新的生意模式,我一個農(nóng)村出來的,能在縣城最繁華的地方擁有自己的產(chǎn)業(yè),談何容易?!蹦綆r說著話,轉(zhuǎn)身了。

  他倒了兩杯酒,坐在了沙發(fā)上。

  慕巖給杜然一講了這處酒吧的來歷,他三年前入股的,那個時候生意不好,老板資金鏈快斷了。

  于是,玩了一招眾籌。

  把整個酒吧拆分成了八百股,一股一萬,一共八百萬,有門檻的認購,最后由八個人出了這八百萬。

  那個時候慕巖有錢,一個人拿了三百萬,成了大股東。

  這八個人都是年輕人,有兩個還是詩城縣的小網(wǎng)紅,結(jié)果把這個小酒吧的生意給帶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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