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夜君澤進(jìn)了迷林,君末一個人呆著無聊,便一個人在外面走走,走著走著就遇到了狐帝和時遲。
“殿下身體如何?可有那不舒服?”
君末微微笑了笑,“多謝狐帝關(guān)心,我好多了?!?p> “殿下對我們,青丘有大恩,也不知該如何報答?”
“好說,好說?!?p> 君末抬頭看了一眼時遲。
從她出現(xiàn)在他視線之內(nèi)開始,他便一直看著她。
又是他。
“殿下,你與佛蓮上神認(rèn)識?”
佛蓮上神原來是他呀!
君末拱手彎腰,“見過佛蓮上神?!?p> 時遲上前一步,伸手摸向君末的臉。
君末一驚退后一步,躲開了。
“臉色這般難看,生病了?”
見她躲開,時遲也不生氣。
“?。俊?p> “當(dāng)真不認(rèn)得我了?”
這位佛蓮上神怎么這么奇怪啊?
“我們,以前認(rèn)識?”
除了上次在小廚房里,這應(yīng)該是她第一次正式見他吧。
“生病了更別到處亂跑,好好休息?!?p> 她真的不認(rèn)得我了。
“哦!”
君末有些呆呆的應(yīng)了一聲,時遲見她應(yīng)了,想著還有事,便走了。
一眾人走了之后,君末也沒了心情回去休息了。
到了夜間,夜君澤回來了。
“采著藥了?”
“采著了?!?p> “今日在外逛時,碰到了狐帝和佛蓮上神。”
夜君澤看著君末皺著眉頭。
“那他可以同你說什么?”
“他見我臉色不好,便問了句,話倒是沒說什么?!?p> “明日回鳳凰神嶺?!?p> “也好,我要閉關(guān)了,早點回去閉關(guān)也好。”
夜君澤點了點頭,“睡吧!”
他今天去采藥費了不少精力,明日又還要趕路回去,要休息點些。
辰時起床,夜君澤去找了狐帝,不知道他們在談什么,直至午時才結(jié)束,走的時候是一個女仙引的路,還未出青丘,天空便出現(xiàn)了異狀,君末和夜君澤一同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在異狀的天空下是狐貍洞。
“他用了,你和他說了什么?”
“不是我和他說了什么?!?p> “他自己選的?”
“嗯?!?p> 招魂術(shù)的代價是什么?沒有人知道,因為當(dāng)年使用過的人都已經(jīng)羽化了。
“動靜這么大,四海八荒都傳遍了吧!”
“早晚的事?!?p> “狐后能嫁給這樣的人,真幸運?!?p> 狐帝的事,君末并末太關(guān)注,只是后來她聽去吃新任狐帝登基之喜的喜酒的人說,才知,狐帝因使用了招魂術(shù),一夕間修為散盡,頭發(fā)變白,仙元受損,他知道青丘不需要一個無法保護(hù)他的君主,便主動退位給了自己的弟弟,帶著自己的狐后不知所向。
后來,還聽說,狐帝并不后悔。
君末回去后,便在自己的府里閉關(guān)了五年。
出關(guān)那日,春風(fēng)陣陣,花已重開。
“出關(guān)了,感覺如何?”
“看她周身仙澤深厚,只怕是又要有所大成了。”
君末笑了笑,“三嫂嫂呢,怎么不見她?”
“你三嫂她懷孕了,我怕她亂跑出個什么好歹,就讓她在府上養(yǎng)著。”
“懷孕啦,什么何時的事啊?”
“就兩個月前?!?p> “恩,不錯不錯,我又多個侄兒了?!?p> 鳳煙輕輕的拍了拍她的額頭,“都不知是男是女呢,還有啊,阿白已經(jīng)定了親,現(xiàn)在家中就只剩你沒定親了,你自己可有什么打算?”
君末驚訝的看著君白,“四哥定親了,是哪家女仙能讓我四哥點頭的?”
“是水族女君的孫女,喚傾月。”
“水族啊,難怪了,水族的女仙個個貌美,四哥為之動心,也不為奇。那何時成親???”
“你四哥倒是不急著成親,倒是你……”
“哎呀,娘,四哥都不急著成親,那我急什么?怎么也要等到大劫過了再說?!?p> “大劫!”
不小心說漏了。
君末咬了唇。
“此次閉關(guān),我原本打算閉關(guān)個十年的,可最近幾日心中隱隱不安,便為自己推演了一番,才知自己有一大劫將至,所以我不得不在這緊要關(guān)頭出關(guān)。”
“你已飛升上神,怎么還會有大劫?”
君末搖了搖頭,“推演時,我只知自己有一大劫將至,至于這劫,因何而成劫,又因何而至,我一概不知。”
“既然是個大劫,那你……”
“總感覺,會有危險?!?p> 君夜皺了皺眉,“近日,你便到君澤大人那去住吧!”
“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