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難不成是他
“哼,故作神秘?!弊S⑴_見狀冷哼道。
梁山伯也沒在意,聽聲音老師二八年華的女子,相比是不太方便透露自己的行蹤而已,這也沒什么,算了不想了。
將方才的事情甩過腦后便讓船家繼續(xù)往前劃去,此時雖是小雨,但湖中學(xué)子游人興致并未減少,此時反而更有意境了。
“船家,這西湖附近可有雷峰塔???”
船家回道“公子說的是何種地方,小老兒未曾聽過啊?!?p> 見得船家的回答,梁山伯便也沒在多問,沒有么,想來是沒有的,要是有那可就樂子大了。
而祝英臺在一旁有有些奇怪,這人怎么老是會說些奇怪的言語,甚是奇怪,而后又想到昨日吹奏的拿手怪異的曲子,想著竟然有些失神。
眾人游得半個時辰便見空中的雨下得越發(fā)的大了,便只得往回趕去,而祝英臺也回過神來,看著梁山伯腰間的玉笛說到“自認(rèn)識山伯開始,便見你腰間的玉笛從未離身,想來對音樂之道之入甚深,此間閑來無事,你不若演奏一曲。”
看著祝英臺那臉上皎潔的笑容,梁山伯稍作思索便明白其意,恐是昨日自己的拿手兩只老虎讓其產(chǎn)生了幾分好奇,今日想借機(jī)讓自己吹奏出來,讓自己出糗啊。
梁山伯只能說祝英臺想多了,雖然自己會的曲子少,但想要讓自己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吹奏那樣詼諧搞笑的曲子,怕不是會被周圍的人取笑啊。
“英臺你既然有所求,為兄自是無不允,你且聽好了?!?p> 言罷便取下了腰間的玉笛,既然想聽那便來首笑傲江湖罷了,至于梁祝,這曲目太過傷感凄涼,且這主人公正在一條船上了,若是吹奏起來算怎么回事兒啊。
但聞笛聲響起,眾人不覺仔細(xì)傾聽狀,其聲大氣磅礴似有一股豪邁輕狂之意迎面而來,四周的行船也聽得此笛聲,便紛紛將目光凝聚了過來,見得梁山伯一身白衣,頭發(fā)用發(fā)帶捆住善哉身后,一陣微風(fēng)拂來,好一個俊俏小郎君。
四周行船中紛紛道彩,而方才與梁山伯相錯而過的船艙內(nèi),只見適才想梁山伯提問的女子揭開了窗簾望來,見得是梁山伯時,目光中閃過了一絲贊賞之色。
“這梁山伯果真是奇才,難怪能得叔叔稱贊,詩詞樂賦樣樣精通,且懂得專研之術(shù),看來梁家在其手中有望崛起啊?!?p> 原來這女子竟是謝道韞也,說起來梁山伯四年前在謝伯文附上匆匆見過一次,一時驚為天人,可惜當(dāng)時自己的力量微弱,如那般天上之女哪能是自己所能覬覦的,未曾想今日竟在西湖碰到,只可惜梁山伯至今都不知曉那位女子是何人,只道是一路人而已,連名字偶讀不曾知曉。
謝道韞未久便放下窗簾,梁山伯即便在怎么優(yōu)秀,但玉自己難有交集,謝家作為頂級的士族,雖因四叔去歲的隕落有些勢微,但依然還是排在前列。
慢慢的思緒又想起了前些日子自己剛剛守孝三年結(jié)束,族中便有人來打聽自己的婚事,好在依著叔叔對自己的疼愛搪塞了過去,但也不是長久之計啊。
這般想著便有些愁容,而后再無心思看著西湖美景,便讓船家往岸邊靠去。
此時再回到祝英臺這邊,在聽到梁山伯的曲子一半時便有些熟悉之感,待聽完時忽然想起了去歲曹娥江渡口的那日情景,那日自己聽得一首曲子便是兩首之一,當(dāng)時聽得入神競錯過了與之結(jié)交,遠(yuǎn)遠(yuǎn)的只看到背影,如今日般也是白衣翩翩。
“難不成是他,”此時祝英臺看向梁山伯的目光中前所未有的炙熱,這個真是老天安排的緣分,那日未曾見得引以為憾,竟不知早已來到自己身邊,在回想這些日子的相處,此時梁山伯的身影在祝英臺的心中竟有些偉岸發(fā)光起來,漸漸內(nèi)心竟有些羞意。
梁山伯待吹奏時便說到“英臺你以為如何啊?!币姷梦从谢貞?yīng),轉(zhuǎn)身看到祝英臺盯著自己,眼神炙熱,這姑娘不會就因為我吹奏了首曲子便對我有好感了吧,難不成這命運(yùn)的力量這般強(qiáng)大,不應(yīng)該啊,便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叫了一聲。
而祝英臺被叫的回過神來,掩飾了下臉上的異樣說到“不曾想山伯你競有這般造詣,一時聽得入神了?!贝藭r祝英臺大致知曉梁山伯便是去歲那人了,只是拿手感人的曲子今日不曾聽得,竟有些心癢癢,且在試探下。
便說道“這般造詣,一曲怎能滿足,山伯你可否再來幾曲,滿足我這心愿啊?!毖粤T便一臉期待的看向了梁山伯,內(nèi)心里則是期望梁山伯接下來吹奏的曲子里有那日所奏的,不覺競有些緊張。
這,聽得祝英臺的請求,梁山伯一時有些無奈,自己會的曲子里面有所得的就只有笑傲與梁祝,但今日這般情景合適嗎,自從那日知曉自己來到梁祝里,梁山伯便很少在吹奏此曲,自己可是要為了推翻原著的悲劇的,怎可再讓那凄涼充在耳邊。
只是看著那滿臉期待的眼光,競有些不知怎么拒絕,也罷,左右不過是一首曲子而已,難不成還能影響了未來的布局不曾?
“那英臺你且聽好了?!?p> 看著那曲聲響起,只是開頭便讓祝英臺渾身一震,“是了,是他,定然是他了!”聽著便是歡喜之色洋溢在臉上,繼而又被曲中那凄美所感,眼角不覺有些濕潤,一曲終了,臉上已是淚痕滿滿。
而見得祝英臺此時的模樣,梁山伯先是一呆,這怎么還哭起來了。
“英臺你怎么了,可是受什么委屈了,且說與我聽,為兄為你做主?!?p> 祝英臺回過神來擦干了眼淚繼而又喜笑之色溢在嚴(yán)重。
“無事,我只是聽得此曲既是高興又是難過,一時竟有些失態(tài)了,讓山伯你憂心了?!?p> 這又是何理,又高興又難過的,看著祝英臺此時的作態(tài),梁山伯有些無奈,雖然你作為姑娘有些多愁善感,但你這會兒可是男裝啊,即便是知道這是個女孩子,看著現(xiàn)在的說不上是哭還是笑的祝英臺,怎么看怎么別扭。
也許只有祝英臺知道這句話的意識了,高興是今日找到了那日甚為遺憾的知音,難過則是多種的,一部分乃是真的為曲所感,另一部分連祝英臺也道不明是何緣由。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