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在給筱筱把脈,朝宓看到了筱筱掌心的疤痕,想著為何筱筱忘記了好多事情,為何出現(xiàn)在哪里,看樣子應該是從高處摔落,還好冬日衣服足夠厚,只是輕微擦傷,她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大夫把完脈,“姑娘沒什么大礙,只是有些著涼,我開些驅寒的藥,服下便好,記得多喝些熱水?!斌泱惆咽稚爝M被窩,拾一跟著大夫出去拿藥去了,朝宓問筱筱,“你可還記得在此之前發(fā)生了什么嗎?”
筱筱努力想了想,又看看自己手上被草劃破的口子,“發(fā)生了什么?這什么時候劃破了?”“你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嗎?”朝宓問到,筱筱搖了搖頭,“嗯,不記得了?!薄澳悄憧捎浀媚阕约菏钦l?”朝宓一問,筱筱摸了摸腦子,“我,我是誰?”筱筱徹底懵了。
“沒關系,想不起來就算了,”朝宓起身,“那你再好好休息一下,稍后煮好藥了,便讓拾一來陪你。”
筱筱點點頭,抓著腦袋,怎么回事,好像記憶被清空了一樣。
朝宓出來,拾一回來了,“老師?!背祽艘宦暎澳憬o她換衣服時,可曾發(fā)現(xiàn)哪里受傷?”拾一回想著搖了搖頭,“怎么了?除了一些擦傷外,沒有受傷啊。”
“那怎么會?若是好好的,怎會什么都忘記了,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朝宓疑問著,“難道是失憶了?”“可是并沒有發(fā)現(xiàn)頭部有撞擊的痕跡呀。”拾一駁回了,“或許是發(fā)生了什么變故,遭受了什么刺激吧?!?p> 筱筱喝下了藥,拾一在一旁收拾著,將筱筱換下的衣服拿去扔掉,突然掉下一個荷包,拾一撿了起來,上面繡著一條鯉魚,“咦,荷包,是你的吧。”說完就遞給了筱筱,筱筱接過荷包,看著上面的圖案,說不上美觀,針腳粗糙,卻又不失可愛。
朝宓走了進來,見筱筱拿著個荷包,“如何,可是記起了什么?”筱筱搖了搖頭,將荷包打開,里面只有一個玉佩,呈月牙狀,彎里刻著一個小字,“白?”朝宓湊過去看,“讓我看看。”
筱筱將玉佩遞給朝宓,“這白字是什么意思?是我的名字嗎?”朝宓看了看這玉佩,成色極好,但不像是龍府的東西,顧玓佩戴的玉不是這樣的,霍府更不可能有特殊的玉佩,所以,這玉佩不是筱筱的東西,也許是誰贈予的。
朝宓將玉佩還給筱筱,“這不是你的名字,你叫霍筱筱?!背迪肓讼耄瑳]有告訴她是龍夫人,也許她就是在龍府受了委屈才想不起來這些事。筱筱將玉佩放回荷包,“我叫霍筱筱?那我的親人你可認識?”筱筱想知道與自己有關的事,朝宓之前只見過筱筱兩次,并不是很了解,“不認識。”
“那你我是怎么認識的?”筱筱有很多問題?!澳阄覟閹熗?,我教你學琴?!背嫡f,“既然你什么都不記得了,愿不愿意跟我們一道回靈水城?”朝宓生怕筱筱回到龍府再受委屈。
“靈水城?那地方好玩嗎?”筱筱好奇起來,朝宓看筱筱還挺開朗,“你要是愿意,那我們今天就收拾收拾,明天就出發(f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