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筱拗不過他們兄弟二人,最終還是讓夕惟背著,一步一步在林中慢慢走著,生怕一不小心又摔了,待走到平坦的路面,夕惟才放輕松一些,筱筱的少許頭發(fā)垂了下來,刮得夕惟耳朵癢,整個(gè)耳朵紅紅的。
拾一聽見外面有動(dòng)靜,起身出去一看,“大哥,二哥,你們今天怎么這么快回來?”見夕惟背著筱筱,連忙走出去,“攸攸怎么了?”筱筱掙扎著想要下來,“放我下來吧?!毕ξ┍愣紫伦岓泱阆聛?。
拾一趕緊過來將筱筱扶進(jìn)屋子,朝宓見筱筱被扶著進(jìn)來,“怎么了?”筱筱在座上坐好,“我打了一只野兔,你看?!斌泱愀奠乓ㄑ允种械耐米?,“然后呢?為了一只兔子,這么拼命啊?!背的闷痼泱愕氖郑榭磦?。
“沒事的,這么肥的野兔,值。”筱筱開心地說?!澳憧偸沁@么胡來?!背禍睾偷卣f。
花言將野兔交給夕惟,轉(zhuǎn)身就去拿來藥酒,“還好出發(fā)時(shí)帶上了,沒想到這么快又用上了?!弊襟泱闵磉?,取些棉花濕了藥酒,為筱筱擦拭,剛一碰筱筱的手,“??!好疼!”筱筱大喊著將手瞬速縮了回來,“我不要!”怕得起身就想跑。
夕惟在一邊聽得心口糾了一下,花言沒想到筱筱反應(yīng)這么大,“好,不擦了,你先坐好?!碑叺ぷ踊貋硪姷较ξ┱谔幚碇巴?,“呀呀呀,今晚有兔子肉吃!”
“就是為了這只兔子,攸攸都受傷了?!背挡黄降卣f,畢丹子走過來看了看筱筱,只是輕微擦傷,“小事,小事,在這深山老林的,沒有那么嬌氣?!薄皫熜帜阍谡f什么?”朝宓怪自己武功被費(fèi),打不過他。畢丹子見朝宓正狠狠地瞪著他,“好嘛,那今晚讓攸攸多吃幾塊兔肉補(bǔ)回來。”
晚上,花言和畢丹子都歇下了,拾一扶著筱筱回房去,夕惟一直看著筱筱離去,朝宓都看在了眼里,喝了一口茶,“你動(dòng)心了?”夕惟驚愕地回頭,就像心底的秘密被發(fā)現(xiàn)了一般,許久,夕惟才小聲地說,“沒有?!?p> 紫都國?!皼]想到龍夫人的失蹤,對(duì)他的打擊這么大,是你做的好事吧?看來他的弱點(diǎn)就是這位龍夫人呀!哈哈哈哈……”圣君倒了一杯酒,爽快地一飲而盡。夏行之在下面沒有抬頭,沉默地陪著圣君喝酒。
顧玓整日渾渾噩噩,酒不離身,側(cè)躺在荷塘邊,自己喝一口,就往下倒一杯,南修夜不遠(yuǎn)處看著,苗管事嘆了一聲,“照這樣萎靡不振下去,池中的水就全換成酒了,這池中的魚兒都不知醉了多少回了?!?p> 顧玓倒完了酒,從榻上起來,搖搖晃晃地往回走,只覺得眼前一黑,栽了下去,也許是肩膀的痛意讓顧玓有些意識(shí),但聽不清南修夜與苗管事在說些什么,只覺得眼前那一塊薄雪應(yīng)該很軟,伸手在上面畫了個(gè)微笑著的人臉,然后看著那個(gè)人臉傻笑著。
“王爺!”南修夜與苗管事趕緊扶起顧玓,顧玓任由著他們擺弄,人臉被一腳拖過,模糊了痕跡。南修夜將顧玓扶回房里,端來熱水給顧玓清洗臉上被雪水弄臟的臉,顧玓神志不清地看著南修夜,抓住南修夜的手,喊著,“筱筱?!?p> 南修夜被王爺抓著手不放也不是第一次了,早已習(xí)慣,便任由著顧玓抓著,顧玓摸著南修夜的手,“筱筱,你的手怎么越摸越粗糙了呢?”南修夜趕緊抽出手,“王爺,我不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