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那個“克星”是怎么說服父皇來上書房聽的學(xué)。”
“就是,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份,就他也配?!?p> “誒,別這么說,父皇也是怕他空有皇子身份而沒有真才實學(xué)才讓他來上書房聽學(xué)。”
嘲諷聲,謾罵聲挖苦聲如不要錢一般往坐在上書房門邊的少年身上砸來,此時的少年眼角有了淚花,而他的衣服也因剛才忍得太過而起了褶皺。
可話雖如此,但這少年卻依舊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最后一個到卻依舊如往常一般要受旁人的閑言碎語及冷嘲熱諷。
但他雖不知這些,可有些東西卻是實打?qū)嵉那宄?p> 他是克星。
是害得他母妃離世的“罪魁禍?zhǔn)住薄?p> “克星哈哈哈。”少年苦笑一聲,“母妃你為何不把我一起帶走?!?p> 他的哭聲愈發(fā)的大,可縱是哭聲再大卻也無人理會,就是旁人見得也最多只是嘲笑幾分。
這位少年名字叫顧長陵,是皇帝的七皇子,他的生母是皇帝從前最為喜愛的柳妃,可按理說這寵妃之子應(yīng)是享那榮華富貴,因是在父皇母妃那兒無拘無束的撒嬌耍賴,可那也只是旁人,于顧長陵而言卻非如此,因為他是克星,是一出生就把
自己母妃克死且讓很久都沒出過的兇兆的皇宮產(chǎn)生烏鴉盤旋于皇宮而不散的情況的克星皇子-顧長陵。
“剛才的那些話左不過是一群只知羨慕卻沒什么本事的家伙所說,你可以不用在意?!鼻胺絺鱽硭岁P(guān)切的聲音,而接著,一只手出現(xiàn)在顧長陵面前。
顧長陵順著那只伸出的手而看向這只手的主人,復(fù)而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這位主動與他示好的白衣少年。
“你是?”
…
顧長陵可以確認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位白衣少年,不僅未見過,更正確的說他連這位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少年萬全起不來印象。
無論好壞。
“我…”白衣少年正想把自己身份說出,可不知想到什么竟停住話頭,“我的名字等會在和你說,如今的我們得趕緊進去上課,若是師傅來了沒看見我們可是會遭受責(zé)罰的?!?p> “你…”顧長陵本想再問什么,但話到嘴邊卻是什么都沒問,而是小聲說道,“謝謝?!?p> …
“這有什么好謝的?!鄙倌暌琅f是溫柔到了極致的模樣,“雖然不知你是哪來,但大家都是同學(xué),又何必這么客氣?!?p> 同學(xué)么?
顧長陵苦笑一聲,卻是再未多說。
上書房內(nèi)。
…
“他怎么來了?!币幻谂凵倌陞拹旱目戳艘谎郯滓履凶由磉叺念欓L陵,轉(zhuǎn)而用一種復(fù)雜的眼神望著白衣少年,不僅是他,那名黑衣少年旁邊人也用一種特別復(fù)雜的眼神望著他們。
“這是怎么了?!鄙倌暧行┘{悶,卻是未多做理會。
因為一名正在和他人聊天的戴著白玉冠且身穿仙鶴紋錦袍…的少年見白衣少年走入而迅速站起,并朝他擺擺手,“阿祁,這邊坐!”
“十三殿下?!卑滓律倌晡蠢^續(xù)想這些,而是未帶一絲猶豫的走近跟他一同穿著白錦袍的少年旁邊。
錦袍少年...哦,也就是這位十三殿下望了一眼跟在白衣少年顧長陵。
顧長陵被盯得幾乎想逃走,可他剛起這個念頭不久就聽得一句,“你是父皇給哪位皇兄的伴讀?為何前幾天開學(xué)時沒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