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jīng)換了,也不能退貨,只能暫時收下了,弘毅換了一些藥材,然后關(guān)掉商城,隨便翻著平板電腦里面的內(nèi)容,特意查找了一關(guān)于玄鐵的知識,和打造方法,關(guān)于打造的書籍少的可憐,有一本殘缺本,上面提示缺少若干頁。要想煉制玄鐵石只能靠自己了。
反正夫子講課還要一段時間,所幸,弘毅直接花費了30功勞值,換取一本小說來看。讀小說,比聽夫子講課有意思多了。張兆看到弘毅在偷偷的發(fā)笑,卻不知他因為小說有趣而發(fā)笑。
弘毅驚奇的發(fā)現(xiàn),韓韻住的地方竟然在他所住的地方的不遠處,太好了,這樣保護韓韻方便多了。這處屋子是韓韻花了大價錢搞的單獨住所,當然本來應(yīng)該在下人住的琉璃也來了,方便照顧小姐韓韻。弘毅猜想,肯定是花了不少的,因為并不是所有的富家子弟都能帶下人進書院住的。
一模一樣的房間,一間客廳,一間臥室,還有推開窗戶就能看到的花園。踏進屋子,弘毅眼前一亮,不知道是之前有女子住在這里,還是琉璃專門的裝扮,一派閨閣的裝飾,粉紅帷幔,繡花的布簾,香囊手帕針線之類的堆放在一個架子上。
要是能得到韓韻親手制作的香囊就好了,弘毅看著這里,有些異想天開,手里拿著香囊,發(fā)呆了,韓韻突然的朝著弘毅的耳朵尖聲驚叫了一下,差點把弘毅的耳膜震碎掉,手隨機松開了拿著的香囊。樂的韓韻哈哈大笑起來。
弘毅一臉的尷尬,瞅了一下韓韻,心里說道,好玩嗎,簡直小孩子一個。
看韓韻的樣子,弘毅本來要問她會不會繡香囊的,現(xiàn)在想來,還是算了吧,就她,只知道玩,還能安心繡物件。
經(jīng)過偏門,弘毅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晚上沒事,弘毅要再提升一下武力值,順便把換的藥材練成修身液。
所有的藥材全部拿了出來,一共煉了十五瓶,現(xiàn)在弘毅身上已經(jīng)有二十瓶修身液了。
一瓶修身液可以支持兩個時辰的練功,弘毅打算用十瓶,突破內(nèi)勁小成的后期,把武力值提升到3000??墒怯俣贿_,小精靈提示,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到了內(nèi)勁小成后期,容易走火入魔,需要循序漸進才行。
弘毅只能把大目標調(diào)小,變成了每隔三天提升一次,正如十天內(nèi)達到目標。小精靈對這一想法表示了贊同。
雖然進學(xué)院要求很高,但進了學(xué)院,尤其是富家子弟組成的甲字班學(xué)堂,上不上課,夫子一般都不過問的,他們只負責在特定的時間來傳授知識,然后夾著書走人,所以經(jīng)常不去上課也是常事。
弘毅因為昨晚上熬夜煉藥,練功法,順便無聊的時候找了本書看了看。所以很晚才睡覺。日上三竿的時候才起來。一出門剛踏上花園,就被迎面而來的秦伯請去了。
對于歐陽蘭蘭的爺爺,歐陽夫子,弘毅略有耳聞,聽張兆說,學(xué)院前任的山長因為女子入學(xué)這件事得罪了武周女皇而被革職查辦,一時的空缺,竟然沒有人敢頂替,都怕學(xué)院因為女子入學(xué)惹出什么禍事來,女子的家世背景沒有一個簡單的。一旦發(fā)生什么,都是掉腦袋的事情。
宰相狄仁杰保薦歐陽夫子出山,雖然他年事已高,可名滿天下,又曾經(jīng)是尼山書院的山長,在沒有合適的人的情況下,女皇任命了歐陽夫子暫代山長一職,歐陽夫子本來打算推辭的,但女皇的鐵腕手段和宰相的再三懇求,歐陽夫子不得已接了這一職務(wù)。
弘毅心里琢磨著,這次請他前去,應(yīng)該是因為昨天自己救了他一命,不知道歐陽蘭蘭在不在,不過有歐陽山長在,她也不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去夫子的住所,恰好完全橫穿花園內(nèi)部,自然美好的景象在腳底下,也在眼睛里一一展現(xiàn)著。這邊嫩葉發(fā)芽,那邊枝葉繁茂,有的花開了,而有的花已經(jīng)謝了,在弘毅看來,美是開始,也是結(jié)束。在外人看來,春夏是美好的,美的忽略了大地中不好的地方。
花園的盡頭,一座座獨門獨院的小庭院便是夫子們居住的地方。凡是在尼山學(xué)院教書的夫子,都有一處小庭院,種種花,除除草,再就是種點蔬菜水果之類的,真有點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感覺。
這個也很正常,書院是培養(yǎng)學(xué)子的地方,大凡來學(xué)院教書的夫子,都是一些儒雅的大學(xué)名流,自視清高,名聲顯著,看不慣朝堂的爾虞我詐,又不愿意真正的如竹林七賢一般,隱居竹林之中,所以,學(xué)院便是名流大家最好的去處。進去學(xué)院,他們就需要有私人空間,獨門獨院的小庭院算是他們對尼山學(xué)院比較滿意的一處安排。
對于弘毅來說,他也喜歡如此清幽的小庭院,養(yǎng)養(yǎng)花,釣釣魚。閑情逸致,陶冶情操。
不等進歐陽山長的門,就看到一老一小在院子里,老的正在揮毫潑墨,練習書法,而小的則在一旁幫忙研墨,有時也會在老者沉思的時候,偷個懶,一張紙被折了拆,拆了折。
昨天的那一瓶修身液,對歐陽山長很有效力,僅僅隔了一天的功夫他已經(jīng)恢復(fù)到了比原來還好的程度。
見了面,弘毅很有禮貌的行了禮。歐陽山長面帶微笑,也很客氣的說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紀,竟然會有如此的醫(yī)術(shù),真是不簡單。我聽蘭蘭說,你叫弘毅,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遠,好,好名字。蘭蘭,上茶?!?p> “夫子客氣了。”弘毅拱手施禮。
在一旁的歐陽蘭蘭已經(jīng)不再對弘毅痛恨了,那天差點出了洋相從學(xué)堂走出來的時候,她是萬分的氣憤,可是當疼痛過去以后,她才覺得,身體一下子輕松了不少。
弘毅為她扎針,不是因為報復(fù),而是對她身體長久而來積累下的病進行了短暫的治療。所以她萬分痛苦要死要活的情緒是由她體內(nèi)的病引起來的,而不是弘毅的銀針。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歐陽蘭蘭自己卻往往忽略了自身的疾病。
在為弘毅上茶的時候,歐陽蘭蘭對弘毅多了一份好感,多了一份敬佩的其神秘感。弘毅擔心歐陽蘭蘭對他使壞,所以看了她一眼,除了長得美,也可愛多了,這杯茶可以放心喝了。
“夫子,您在寫字啊,正楷和鐘繇的很相像,細看起來又有一股蒼老的味道?!笨粗介L的大作,弘毅說道。
立在一旁的秦伯也隨聲附和道:“老爺?shù)墓P力越來越精道了。”
聽到弘毅對字還有研究,歐陽山長好奇的問弘毅對這幅字有何看法,弘毅憑著平板電腦里面不少關(guān)于書法和字畫的理論,一套套的,聽的山長投來驚訝的目光,一個下人能有如此修為,很不一般。就連當代名家都不過如此。
聽到爺爺連連對弘毅關(guān)于書法想法的夸贊,歐陽蘭蘭自然又多看了弘毅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