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在下方找不到方向,那么我上樹頂看看”。他把草帽摘了下來,隨后踩著樹干跳了上去。
這顆榕樹枝葉茂盛,很容易遮住視野,司徒北幽因為只有一只手,所以花了好大力氣才跳到上面。
“果然,這個陣法果然有缺陷,只有下方才能夠擾亂視野,怪不得原來要布在枝葉那么茂密的樹上?!彼就奖庇囊荒樆腥淮笪虻恼f到。
“我真聰明!嘿嘿。讓我看看——原來那龍頭是在東方的,我剛剛爬上來的時候沒有改變方向,現(xiàn)在我看龍頭是在北方,所以說這不是森林在轉(zhuǎn),而是我在轉(zhuǎn)?那些植物也是這片區(qū)域自帶的”。司徒北幽笑一臉機(jī)智說著。
“我真的太聰明了,現(xiàn)在搞懂方向那是不是就能直接走出去了”?司徒北幽沉思到。
“話說我是怎么到這里的呢?”司徒北幽坐在樹頂自言自語。
“對了那時候我迷路了!然后莫名其妙就走到了這里,所以說不光這顆樹帶有陣法,而且布陣者還用外面的花草樹木布下了一個迷陣,所以說我現(xiàn)在貿(mào)然出去的話估計也走不出去”。
司徒北幽此時才弄清楚周圍狀況,周圍的植物負(fù)責(zé)引導(dǎo)路過的人進(jìn)入到榕樹的這個陣法內(nèi),也就是說,這個是陣中陣。
“怪不得這榕樹能長那么大,原來是拿人當(dāng)肥料??!”司徒北幽冰冷的說到。
此時司徒北幽從樹頂上跳了下來,他重新審視著榕樹,他看清楚了,這不是一顆榕樹,這是一顆流淌著人血的血樹。
在大宋北方有個傳聞,據(jù)說很多強(qiáng)大將死之人會種一顆樹,然后用人血灌陽,接著在樹中間掏一個小洞,把自己的心愛之物放到里面去,這樣就能以樹養(yǎng)身,能夠一直吊著自己搖搖欲墜的生命,直到樹沒有了人血供養(yǎng),以然后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就在枯萎后,和樹相依的那人也會馬上死亡。
“丑人多作怪,我到是要看看這個陣法有多厲害”。司徒北幽咬著牙說到。
司徒北幽走出了榕樹的范圍,單手從腰間拿出斷劍,隨后閉上眼睛用力的咬了一下舌尖,鮮血順著司徒北幽的嘴角留了下來,他沒有擦,反倒一口精血噴到了他的斷刀上。
斷刀開始變得血紅起來,刀氣從斷刀中溢了出來,刀氣在斷刀的刀身上浮動著,只不過這次刀氣不再是無色的,而是變成了暗紫色。
斷刀的刀身開始浮現(xiàn)一條條金色的紋路,它們開始組合了起來,不久,一只兇獸窮奇的后半部分出現(xiàn)在了斷刀身上,此時暗紫刀氣也在斷刀的前端慢慢組合了起來,漸漸的,一把刀的前半部分出現(xiàn)了。
刀的前半部分并沒有出現(xiàn)窮奇的前半部分,因為它是刀氣所鑄,并沒有刻有窮奇的紋路。
血紅色中夾雜的暗金色,暗紫色的刀氣包圍著它們,此時它不再是斷刀,而且一把刀,一把一刀可以屠盡億萬生靈的刀。
暗紫色刀氣慢慢的涌向了司徒北幽,組成了一副鎧甲,此時他的左手也被刀氣組合了起來,他再一次擁有了左手,可不是永久的。
暗紫色刀氣呈火焰狀在空氣中搖曳著,讓人看不清他的面目,此時司徒北幽才慢慢的張開了血紅得可怕的雙眼。
他現(xiàn)像一位來著地府的審判官,讓人害怕,瑟瑟發(fā)抖。
“刀為吾筆,屠盡天下所惡之靈”。司徒北幽的聲音此時也變得嘶啞無比,聽起來讓人毛骨悚然。此時他的刀似乎也在吼叫一般,發(fā)出“嘶嘶”的聲音。
天空不知道什么時候暗了下來,司徒北幽平靜的看著周圍,平靜的讓人可怕。
隨手一刀揮出,暗紫色的刀氣帶著窮奇的嘶吼沖了出去,刀氣所到之處花草枯萎,樹木抖瑟,甚至連空間都出現(xiàn)了裂痕。
這一刀,東邊那座被司徒北幽稱為龍頭的山頭沒了,很快,司徒北幽扭頭向榕樹砍去。
這兩個陣的陣眼都是榕樹,只不過一個小,一個大罷了,榕樹一斷,這兩個陣法就不攻自破了。
一刀下去,他們所處的這片空間都震動了起來,但是榕樹上面的陣紋只是閃了一下,隨后又黯淡了下去。
“破魔”。司徒北幽嘶啞的喊到。
司徒北幽這次改用刀尖去刺榕樹,刀尖迅速刺去,在刀尖處緩緩出現(xiàn)了一個十字,從開始的瓶蓋大小,到觸碰到榕樹時已經(jīng)變?yōu)榛@球大小。
“砰”只聽見巨大的一聲響,司徒北幽被彈飛了出去,然后他用一個三百六十度空翻完美落地。
此時的榕樹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裂痕,司徒北幽嘴角微微撬起,隨后雙手緩緩拿起刀,閉上了雙眼。
“吾刀所落處,惡靈盡無生”。司徒北幽嘶啞的說著。
他不需要看,他的眼睛只是用來為世界染色而已,他要用心去感知一草一木。心中有世界,閉眼即可知。
沉吟……。
一刀揮出。
這次的斬出去刀氣很小,而且很細(xì)。
這次飛出去得很慢,但是給了人一種穩(wěn)如泰山的厚重感。
它慢悠悠的撞上了榕樹。
一秒,兩秒,三秒……。
五秒,十秒……。
先是一陣耀眼的白光,隨即是一次震耳欲聾的大爆炸。
爆炸的沖擊沖向了司徒北幽,他把刀插在地上,隨后站在那里,平靜看著波動涌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
“嘩啦啦,嘩啦啦”天上不知什么時候下起了小雨。
躺在草地上的司徒北幽睜開了眼睛,他看著灰暗暗的天空,自嘲的笑了笑。
他還是太弱了……
這一招,是他當(dāng)年在極北冰原快要凍死的時候悟出來的,他那時候掛在老松樹上,快要凍死,最后掉進(jìn)了雪窩里,他去鬼門關(guān)走了一趟,回來的時候帶了點(diǎn)鬼氣,他把劍氣和鬼氣融合在一起,便有了這暗紫色的刀氣。
當(dāng)年的他,并不需要那么花里胡哨,他只需要一刀就能破開這煩人的陣法。
他摸了摸自己的左邊,此時又變得空落落的?!坝凶笫值母杏X真好啊”他感嘆著。
剛剛那一刀,他最起碼要躺三天,他不知道他躺了多久,反正現(xiàn)在,他還動彈不得。
雨沖刷著他疲憊的身心,他希望不會有猛獸發(fā)現(xiàn)他。應(yīng)該不會,因為那場沖擊,把方圓五十里的生命都清除了。
他閉上了眼睛,享受在雨中沖刷的感覺。,他又睡了過去,他實在太累了……。
切西瓜的大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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