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湛也有些不知所措,先如今,他知道小詩晗的身份了,是必須要帶她出去的,可是容惜也是萬萬不會放人的,再者說了,這小詩晗也是歡喜呆在魔界的,這該如何是好呢?
惜韻殿
“容惜,雖然元妍傷害過我,但是今晚我感覺她有點可憐。”我低著頭呢喃的說著。
容惜手中頓了一下,后又拿起一把木梳輕輕的梳著我的頭發(fā),然又緩緩吐言道。
“今日母后給你弄的發(fā)型太過于復雜,這些珠釵積在頭上很沉重吧,累嗎?”容惜并沒有回答我方才的問題,難道是沒有聽到嗎,我疑惑的扭頭看向他。
“我知道阿晗的意思,是因為翼王打了她對嗎?”容惜放下木梳,悠然自得的坐在我的旁邊。
知我者,果然是容惜!
“因為我也不知道我的父君是誰,娘親是誰,若不是阿湛說過,萬物皆有相連,我到真真的以為自己是天空裂縫中出來的一朵雪花!”我朝他打趣著說著我的過往。
“阿晗可是想娘親了?”容惜有些憐憫的摸摸我的頭柔聲細語的向我問著。
我搖搖頭道:“說不出來,畢竟我都不知道有娘親是什么感覺,況且,我也沒有見過我的娘親?!?p> 容惜有些落寞的朝我望著,這是我第一次見他如此的表情,到不似他平常的冷淡與對我的溫柔。
“阿晗?!彼麊X著。
“容惜,我在?!蔽一貞?,等著他再說些什么。
“我只希望阿晗開心就好。”等來等去就看到他又恢復往常眉眼帶笑的模樣,傾身附在我耳邊說著。
不知為何,今日容惜的笑意還帶著一絲其他的感覺,像是煩悶。
“容惜,如果你有憂愁的話可以去伊香樓!”我想到在這之前閻羅君同我說的話,便脫口而出。
容惜收起笑意,愣在原地,不知所言。準是他有些不好意思,我笑笑的附在他耳邊說道。
“容惜,沒關系的,我不會同別人說的!你就放心去吧,要不要現(xiàn)在去?”我感覺我還很貼心的詢問他此刻要不要去,這樣容惜應該不會不好意思了吧。
未等我反應過來,容惜便抬手握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扯,我就這樣跌在容惜的腿上,臉緊緊的貼到他的胸膛上,我扭頭,四目相對。
“閻羅君說的?”帶著些寒意的聲音響起,再加上夜晚的冷風,到真真的讓我這雪花精感覺有些涼意。
難道,伊香樓不是解憂的?莫非閻羅君這廝搞錯了,我撐著身子起來正要同容惜解釋,卻不想動作急了些,按到了他的小腹。
“阿晗,時候不早了,去睡吧?!蔽疫€未回應,容惜便有些踉踉蹌蹌的朝無憂閣走去,這是怎么了?
我搖搖頭,砸吧砸吧嘴朝正殿走去,祈禱明日閻羅君來時容惜已然忘了今日所言。
一夜好夢……
閻羅殿
“唉,我該如何把小詩晗帶回去啊!”阿湛煩悶的揉揉頭發(fā),這任務還不如不接的好。
“閻羅君!陪我去惜韻殿!”阿湛似是下定決心般,拉起還有些睡眼朦朧的人閻羅君朝門外走去。
惜韻殿
“容惜兄!我真的要把小詩晗帶回去!因為她!唉!”阿湛一副愁眉苦臉,欲言又止的說著。
“難道昨日我說的不清楚?不給。”容惜淡然的飲著茶水,拿著古書悠然自得的說著。
阿湛擰著袖子不知該如何是好,莫非要說出真相,正糾結猶豫著。
“砰噔”一聲打破了這有些尷尬的氛圍,閻羅君手沒有撐住臉腮,頭撞到了桌角上。
“哎呦!哎呦!疼死了!咦?容惜何時來的?我怎么不知道?”閻羅君自顧的站起身不顧兩人疑惑的表情徑直走到桌邊,倒了一杯茶,揉著頭,自若的倚靠著門邊喝著。
“難道我來無憂閣要向你說不成?”容惜放下古書,拖著腮,微微抬眼淡然的說著。
“咳!咳!咳!無憂閣?這難道不是我的閻羅殿嗎???”閻羅君驚訝的猛然嗆到,劇烈的咳嗽著,還不忘四處打量著,這整潔有序的模樣到萬萬不是閻羅殿。
“你這貓頭鷹!何時來的這怎不告訴我!害我出糗!”閻羅君看著立在一旁捂著嘴笑的人有些急切地說道。
阿湛白了一眼似乎在說,誰叫你不把眼睛睜大點的。忽然又跑到門邊,打開門左瞧瞧右看看待沒看到任何情況后吐了一口濁氣面色凝重的看著容惜。
“容惜兄!我必須要把小詩晗帶回去,不是為冰界!而是為天界!”
“那有什么區(qū)別?”容惜飲著一口茶水,面色不尋常的盯著那坐在一邊的閻羅君打量著說道。
閻羅君被盯的有些發(fā)慌,尷尬的摸摸鼻尖把頭轉向一側。
“容惜兄!小詩晗是先冰神與蓮神的唯一孩子?!?p> “什么!什么!什么!嘖嘖嘖!想不到小詩晗身世竟然這般!”容惜沒有一些過多的驚訝,到這閻羅君似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般,滿臉驚愕和不可思議。
“那又如何?”
容惜起身直愣愣的走了回來,頓了一下又說道:“一切看阿晗的意思吧,我只要她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