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被她趕出來了,所以你不能拒絕我?!彼淖煸俅螠惲松先ァ?p> 蔣冉卻從他的懷里溜走,他撲了個空。
“你這人每次都是這樣,在別的女人那里受了傷,就來找我,我又不俗垃圾回收站,不回收別人不要的男人?!?p> 盛云燁覺得有些好笑,她居然說自己是垃圾?
“蔣冉,幾天沒見,這嘴巴越發(fā)的厲害了,現(xiàn)在都會指桑罵槐了,我倒要看看這這張倔強的小嘴,能硬到什么時候!”
說著他“彭”的一聲,將大門關(guān)上反鎖了一起,摩拳擦掌,一臉猥瑣的朝她撲去。
“盛云燁,你想什么?別過來,你別過來??!”
蔣冉撿起沙發(fā)上的枕頭,朝他砸了過去。
她越是反應(yīng)激烈,盛云燁越是不以為然。
“蔣冉,你是逃不出我的手心的,還不束手就擒!”
她退后了幾步,一個踉蹌后翻栽倒在沙發(fā)上。
“蔣冉,你該不會是怕我抓不到你,故意給我制造機會吧?!笔⒃茻钜荒槈男Φ母缴?,雙手撐在沙發(fā)上望著她,這個姿勢,曖昧至極。
蔣冉睜著大大的雙眼,咽了咽口水,盛云燁那一臉魅惑的表情,深深的吸引住了她,他那張性感的薄唇,竟讓讓有種想要吻下去的沖動。
蔣冉微微立起身子,對著他的唇吻了下去。
盛云燁閉著眼睛享受著她的輕吻,內(nèi)心的沖動,電石火花便的一觸即發(fā)。
“蔣冉,我愛你,我想要你!”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著,盛云燁身體熾熱的快要將她燃燒。
“老公,唔……”
她剛喊出聲,還沒來得及說什么,盛云燁的唇再次將她的嘴堵上,盛云燁貪婪的吮吸著她口中的香甜。
他的腿剛想有所動作,蔣冉阻止了他。
“老公,別再這,我們回房間吧?!彼荒?gòu)尚叩哪佑肿屗男牡咨鹆艘还杉聞印?p> “好?!笔⒃茻钜幻鎸⑺穑贿吚^續(xù)親吻著她,床上香軟酥骨的她,讓盛云燁越吻越貪,忍不住進步的索要她的柔情。
一番風雨過后,蔣冉滿足的將他抱緊,那甜蜜滿足的幸福感,充斥著她的身心。
“老公,我們復(fù)婚好不好,我愛你,我不想再讓你離開我了?!?p> 她躺在盛云燁的懷里說起了軟話,換做平日,這樣的話,如論如何她也說不成口,可每次跟盛云燁在一起的瘋狂都在提醒她,她的人,她的心都是愛著他的,她已經(jīng)厭倦了假裝不在乎他,不愛他的樣子。
她不想在欺騙自己,愛就是愛,哪怕嘴上說著不在乎,眼睛卻仍是無法從他的身上移開。
況且她也感覺得出來,盛云燁也是愛她的,既然這樣,大家為何不能都坦誠一點呢?
盛云燁何嘗不希望跟她每天在一起不分離,可是沒有辦法,他也不想這樣,他已經(jīng)下定決心,等這次從M國成功治好病回來,就對她坦白,他也受不了這種相思的折磨了。
他愛她,想要擁有她,但當他還不能給她幸福的時候,他寧愿她繼續(xù)什么都不知道的恨他。
“蔣冉這事,以后再說吧,我要出國一段時間,你有事找李瑜,他會幫你出來,若是這次在國外的事情辦成了,我一定會再娶你一次,這一次,我不想再隱婚,我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你蔣冉是我的女人?!?p> “老婆,你等我好嗎,但你要是一年都等不到我回來,就別等了,說不定,我就不會回來了?!?p> 蔣冉從他的懷抱里掙扎著坐了起來。
“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難道你去國外是去辦一件很危險的事?”
盛云燁再次將她拉入懷里,吻了吻她。
“沒有的事,你別擔心,事情辦完我會盡早回來的,早點睡吧?!?p> 懷里抱著他最深愛著的人,他怎么舍得離開,一想到天亮了自己就得走,還不一定能夠回來,他的心里五味雜陳。
老婆,我要是回不來,你一定要好好照顧你自己,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盛云燁擁她在懷,想起了很多很多的事情,第一次跟她見面,第一次跟她發(fā)生親密關(guān)系,每一幅畫面都寫有他愛她的證據(jù)。
那天,她拿著刀逼著自己跟她發(fā)生關(guān)系,他就深深被這個女孩子所吸引,雖然他不明白她為何要這樣做,但他打心眼里心疼這個瘦弱的女孩子。
這個傻瓜根本不知道,要不是因為愛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女人,即使手里有刀也傷不了他分毫。
他半推半就的跟她有了親密接觸,一沾上她的滋味,便再也戒不掉了,這段時間跟梁南竹在一起,他卻每天每晚腦海里思念的人,都是她,從未跟梁南竹發(fā)生過越舉之事。
盡管梁南竹一再誘惑他,他卻提不起一點興趣,只有對著蔣冉,他心里才有那種躁動般的瘋狂,也只有對著蔣冉,他才能夠釋放心底的欲望,每次跟蔣冉一起,他才能體會到什么是極致的快樂。
可現(xiàn)在他就要離開了,他抱著蔣冉,心撕裂般的痛著。
蔣冉感覺他的身體似乎在發(fā)抖,黑暗中她睜開了眼睛。
“老公,你這是怎么了?是冷嗎?”蔣冉說著給他掖了掖被子。
盛云燁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生怕自己一開腔,就讓她聽出了自己在哭。
“你要是覺得冷,我就把你再抱緊些,現(xiàn)在有沒有好點。”
蔣冉覺得奇怪,明明他的身上陣陣發(fā)熱,他怎么會覺得冷呢?
盛云燁被他這樣緊貼一般,剛沉下去的欲望,又騰騰冒了出來,他的唇再次吻上了她的嘴。
蔣冉感覺他的臉上似乎有點潮濕,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臉。
他這是在哭嗎?
“老公,你到底怎么了?”蔣冉有些擔憂的問道。
“噓!別說話,老婆,我現(xiàn)在只想好好的愛你,疼你!”
他貪婪的再度在她的身上索取著,直到釋放完體內(nèi)的所有精力,他才癱在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蔣冉在他的臂彎里聽著他的心跳,心里很是安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