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降姬和玉衡兮,別看無疆為了水袖的事跑前跑后腳不沾地,但她心底里更在意的還是降姬和玉衡兮的蹤跡。
月焰也一直在找降姬,畢竟假符文的事,與降姬脫不開關(guān)系。
月焰帶頭往登仙樓走著,他道:“看你對水袖的事這么上心,我道你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呢?”
他還是沒正面回答降姬的事,無疆道:“所以你是知道降姬在哪兒了嗎?”
初山見無疆和月焰回登仙樓,他昨夜一夜都沒睡,這會兒更需要回去休息。
三人回到登仙樓,初山自回房休息,無疆追著月焰去了他的房間。
無疆道:“我知道你與降姬有情份,但我只想找玉衡兮,在說了,我一個沒有靈力的普通人,我還能殺了降姬不成?”
無疆以為月焰不告訴她降姬的行蹤是怕她會找降姬報(bào)仇。
月焰搖搖頭,他道:“我們一路追蹤到這覃州城,你覺得降姬為什么會來覃州城?”
無疆坐到桌邊,她道:“當(dāng)初降姬到水域,為的就是放出水域里的妖邪,可覃州城我又沒聽說有什么大妖邪,你跟降姬熟,你說說她來覃州城目的為何?”
月焰狀似想了想,他道:“不知道?!?p> 無疆還是覺得是月焰怕她會傷害降姬,所以不告訴她降姬在哪兒。
無疆嘆息了一聲,她道:“罷了,你要是知道了,就來找我,我先回房休息了。”
她一大早就被初山叫去了太夜湖,然后又去了胡府,雖說什么事兒也沒干著,可她也奔波勞累了一路。
等無疆離開后,月焰這才暗地里在覃州城查找降姬的下落。
無疆回房后沐浴更衣,沒一刻,便倒到榻上睡了過去。
她每每入夢總會見到玉衡兮,這一次也一樣,而且這一次她見到了兩個玉衡兮。
一個被封印著,濁氣熏天。
一個撐著油紙傘,滿身清華。
無疆很想沖上前去,讓白玉衡兮帶走黑玉衡兮,這樣玉衡兮就不會禍禍她了。
可當(dāng)她想沖上前去時,黑暗處,頓時飛出兩條水袖,一黑一白,將她身子纏繞,把她往黑暗里拉。
“水袖……”睡夢中,無疆掙扎著,嘴里囈語著。
黑暗里,直到水袖將她整個人束死,失去了一切感知,榻上,無疆睜起身。
無疆平日里的裝扮偏男性化,那是因?yàn)闆]有女子教過她要如何梳妝自己。
如今不用人教,無疆自己就將自己梳妝出來,長裙拽地,青絲如瀑,她端莊的走出房門,一路走出登仙樓,引得無數(shù)男子投來目光。
太夜湖上,小船停在湖中,有一女子靜靜立在船上,天漸漸黑盡,那船頭亮著一盞油燈,船上的女子耳里似聽到了鼓聲,隨著鼓聲,她扔出了手里的水袖。
白日里,湘莊君才阻止了太夜湖鬧鬼的傳言,這天一黑,湖上就又有女子乘船跳舞。
初山照舊夜出狩妖邪,聽到從太夜湖那邊逃回來的人議論有鬼,便跟過去看看。
當(dāng)初山看清那湖上被黑白水袖控制在跳舞的無疆,當(dāng)下便想上前去救無疆,可他不會治療術(shù),只好轉(zhuǎn)身回登仙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