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成一列,站好!”領頭的獨眼海盜揮舞著鞭子,抽打著少女們。
她們二更前還是家族的小公主、掌上明珠,現(xiàn)在被捆住手腳,像一群待煮的殼類海鮮。
“我爹在帝都從二品將軍,你們最好放了我,我饒你們一條狗命!”
不知哪位一身珠寶的靚麗女子,抬頭厲聲向織田信長吼著。
“蘭朵小姐,不介紹一下?”白狐上前攤開玄鐵棋盤,從皮革背包里取兩盅黑白子。
“幽冥侯的附屬宗門,家主海蘭珠的獨生女海娜兒?!?p> “白狐,挑斷手筋腳筋,扔給鬼丸~”織田信長將黑子盅推給蘭朵,“陪我下棋?!?p> 烏丸是織田信長豢養(yǎng)的巨形比蒙獸人,正值晚春,是烏丸發(fā)情的時候。
“不要……不要,你知道我父親是誰嗎?”
烏丸哪里理會海娜兒,扯爛少女的衣服。少女拼命地蠕動著光溜溜的身子,一只灰色巨手從黑暗的船倉里伸出,捏住少女的頭,拖出一條長長的血路。
“不要!放開我!??!啊!啊!”
船倉里傳來烏丸粗重的呼吸和沉悶的撕裂聲,少女的慘叫讓晴朗的春天回到了九幽寒冬。
“到你了,下棋?!?p> 織田信長溫柔地說著,看著正襟危坐的大美人蘭朵,眼里露出貪婪之色。
“我們玩?zhèn)€游戲吧,你贏一個大局,我放一個姑娘走?!?p> “如果我輸了呢?”
“輸一次記一次,船上的兄弟們可沒玩過你這樣的大美人。”
“人渣!”
“咚!”被蹂躪得不成人形的海娜兒被扔出來,渾身的骨頭被捏得變形。
“你可以不玩,她們都是給烏丸享用的?!?p> “王進!你真是豬狗不如的畜牲!”
“謝謝蘭朵大小姐夸獎,還有,我叫織田信長。”
蘭朵點點頭,默許了織田信長的游戲。
“魔鬼籌碼牌,你猜我手里有幾顆棋子,你猜對一次,我放一個人,都猜錯重來。你猜錯我猜對,你脫一件衣服,我扔個姑娘讓烏丸泄欲。”
“就這樣?”
“就這樣?!?p> 隨手一掠,織田信長伸出手。
“猜?”
“十七?!?p> “錯了?!笔终茢傞_,16顆白子,還有半顆白子。
“你捏碎棋子?!”
“你沒有提出異議,所以十六半顆?!笔忠粩[,一名茶色長發(fā)女子被扔進船艙。
“等一下,你還沒……”
“三顆?!?p> 蘭朵一臉不可置信,汗涔涔的玉手顫抖著攤開。不多不少,三顆黑子。
再次聽到少女凄厲的尖叫,織田信長的笑容更燦爛了。
蘭朵銀牙緊咬,解開毛絨披肩。
“繼續(xù)?!?p> “七顆?!?p> “對?!?p> 藍發(fā)少女如蒙大赦,一臉希冀地望著織田信長。
“六顆?!?p> “對?!?p> 重開?!藍發(fā)少女兩腿一軟,癱坐在地。
“十一顆?!?p> “錯?!?p> “五顆?!?p> “對。”
白狐迅速拔出雪白太刀,九枚魂環(huán)套在刀刃下,四次刀閃,藍發(fā)少女手腳筋皆斷,被壯漢扔進船倉。
蘭朵褪去外襯的旗袍,飽滿的胸脯讓一些海盜瘋狂咽口水。
“繼續(xù)?!?p> 不給蘭朵張嘴的機會,游戲繼續(xù)進行。
第七把,蘭朵贏了,那名少女哭泣著從壯漢之間擠出去。
而蘭朵身上只剩一件絲織內衣,此時還有六十五名女子。
“還要繼續(xù)嗎,蘭朵女士,現(xiàn)在走?還來得及哦~”
“我不會放棄我們星羅的子民!我會救他們出去!”
“三十二半顆!”
“錯了,三十三顆。”
“二十一顆?!?p> “對……”
織田信長故意用假動作捏子,發(fā)出研磨聲,實際上棋子沒有受損。
絲織內衣褪下,看著蘭朵那令雄性血脈噴張的胴體,織田信長吹著口哨。
“不錯呢~可惜你沒有籌碼了。”
“我可以用自己的第一次換他們走嗎?”
“聽起來挺愚蠢的,但有意思?!焙壬弦豢诎缀莸臐獠?,轉身走到燒紅的炭爐上,空手抓起燒紅的烙鐵,用力捅向蘭朵的胳膊,青白色的煙氣繚繞。
“放一個?!?p> 蘭朵嘴唇發(fā)白,左臂已是血肉模糊??椞镄砰L手中的烙鐵再次捅向蘭朵,蘭朵雙腿交纏,緊抿著嘴唇
“還有六十三下哦,蘭朵小姐?!?p> “來吧,你這魔鬼!”
“如你所愿?!?p> 青煙不斷升起,第二十七下,蘭朵疼得失去了意識。
“和那剩下的女人一起拖下去,賞給弟兄們。”
“是!將軍大人!”
“白狐,我們多久沒回星羅帝國了?”
“七年了?!?p> “剛才蘭朵是說我畜牲不如吧?”織田信長嘴角叼著一根細煙,白狐趕忙上前打火點煙,“給她灌合歡散?!?p> 拍拍面前的炮烙石柱,織田信長的笑容十分邪性。
“用鏈子把她拴在這柱子上,反抗一次,砍掉手腳?!?p> 不愧是以殘暴聞名的魔王大人!
白狐領命告退,刑場上只??椞镄砰L一人。
“竹清,你看見了嗎?將你逼入絕境的國家,我也要將他們逼入絕境!”
星羅帝國,皇宮。
繼蘭克托屠殺后,異國艦隊連下五城。燒殺搶掠,無惡不做。
“兩位超級斗羅,一位極限斗羅?!崩匣实蹃砘仵獠?,看著桌案上的錦盒,里面盛著的正是蘭克血淋淋的人頭。
“父親,恕兒臣直言。我們要不議和吧?”大皇子戴維斯跪拜在地,沒了往日的自信張揚,蘭克托城是他的封地,當時他在青樓和妓女喝花酒。
“為什么不在封地待命?”
“兒臣擔心父親,所以才……”
一記耳光扇在戴維斯臉上,清脆的骨裂聲響起。
“逆子,滿口胡言。分明是借機在青樓縱欲,置蘭克托子民于水深火熱!來上!拖下去!打入天牢!”
“父親!父親你不能這樣!父親……唔唔唔唔……”
兩名高大的侍衛(wèi)堵住戴維斯的嘴,架起來向門外拖行。
“國師,可有良策?”
“唯有請老祖出關才有一絲勝算,但議和也是有必要的?!?p> “我堂堂尚武之國,竟也這般無人?!”
說罷,老皇帝長嘆一聲。
“不好啦!不好啦!異軍打下星原城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