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林傲雪就要和趙美玲吵起來,楚楓冷笑一聲道:“我知道了?!?p> 說完,完全不理會氣氛尷尬的幾人,徑直回到了二樓的房間。
林傲雪的房間也在二樓,是一個帶著陽臺的超大臥室,而楚楓的房間是在她隔壁的一間儲物間改造的,里面黑漆漆的,沒有窗戶,就像一個小黑屋,連客房都不如。
結(jié)婚三年,兩人別說是同床共枕了,他連人家的手都沒有拉過,甚至連她的臥室都沒有進去過。
想來自己這三年過得也真是凄慘無比。
關(guān)上門,還能隱隱約約聽到趙美玲的怒罵聲,楚楓關(guān)上燈閉上眼睛,眼前不由得浮現(xiàn)出三年前的往事。
他和林傲雪的邂逅其實說來也搞笑。
當(dāng)時劉秀芬重病昏迷,他求助親戚無門,被醫(yī)院趕了出來,跪在路邊不知所措,正巧遇上了林傲雪。
他無力承擔(dān)母親的醫(yī)藥費,林傲雪也不想被繼母擺布婚姻,于是兩人簽下了一紙協(xié)議,成了這樁契約婚姻。
他還在回憶著,儲物間的門被一把拉開,林傲雪冷若千年玄冰的臉龐出現(xiàn)在門后:“楚楓,你有什么資格跟我離婚?”
楚楓和她離婚,她除了驚愕之外,還有憤怒。
怎么說她也是堂堂千金,也是他的救母恩人,只有她一腳踢開楚楓的份,而不是楚楓跟她去提離婚。
“離婚不是你提的嗎?”楚楓看著林傲雪那雙幾乎要噴射出火焰的雙眼,不緊不慢的道。
林傲雪語塞。
楚楓這么一說,她倒不知道自己是究竟想要干什么了。
可對上楚楓那雙狂妄的眼睛,一股無名之火頓時涌上心頭:“是我提的怎么了?你今天毀了我爸的壽宴,搞得我家里雞犬不寧,你不覺得你應(yīng)該道一句歉嗎?”
楚楓笑了笑,從他用紙箱搭起來的小床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靠近林傲雪:“你也覺得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嗎?”
“你,你別過來!你站在那里和我說話就行了!”眼看著楚楓步步逼近,林傲雪緊張了起來。
楚楓才不管她那一套,一手搭在她身后的墻上,另一只手慢慢向下摸索,拉起了自己腹部的衣衫道:“我今天只不過是在宴會上實話實說罷了,那不知道這些,林大小姐又怎么解釋?是不是也有人欠我一句道歉呢?”
林傲雪看見楚楓的腹部堅實,隱約有腹肌的棱角,而在那一塊塊肌肉上,有著幾條看不出來是新傷還是舊傷的紫色淤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這是你那位玲姨一不小心將熱湯潑到我身上的,還有手臂上還有你那好妹妹用煙頭燙的,還有……”說著,楚楓看著林傲雪道,“你要不要把我的衣服脫了,一道傷一道傷的仔細查看?”
兩個人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林傲雪感到自己渾身滾燙,原本雪白的臉蛋也像煮熟了的螃蟹一般發(fā)燒:“你離我遠一點!我看不見!”
楚楓說過的這些事,她以前從來都沒有聽說過,而且她從前的三年也從來沒有進過楚楓的房間,沒想到楚楓在這個家里的地位竟然連一間像樣的客房都沒有,像一條被人遺棄了的流浪犬一樣蜷縮在這雜亂的儲物間里。
“是我對不起你,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和玲姨服個軟,你是不可能讓地主改變主意的,那五十萬的賠償對你來說也是一筆天價,做人要懂得識時務(wù)。”林傲雪道。
楚楓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看著林傲雪,她一直像一朵清蓮一樣,只可遠觀不可褻玩,沒想到這么近的距離看她,更別又一番風(fēng)味,尤其是她羞紅的臉,若有若無的處子之香,怎么看都是一個沒有經(jīng)過男人的黃花大閨女。
馬上就能離開林家了,楚楓也不想在這時候逼迫她行使什么合法夫妻的責(zé)任,只要不節(jié)外生枝,以后外面天大地大,外面的風(fēng)光無限好,自己何必在一朵嬌花上執(zhí)著?
想到這里,楚楓放開了林傲雪,淡淡的笑了笑道:“那你不用管,我自有辦法,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p> 楚楓說的胸有成竹,可打死她,她也不相信楚楓能有這種本事。
“你還在這傻站著干嘛?我脫衣服了!”楚楓說著,開始裝模作樣的解褲帶。
林傲雪驚叫一聲,閃身跑出房門,在外面罵道:“混蛋,流氓!”
聽著腳步聲漸漸遠去,楚楓握著自己脖子上的翠綠玉墜,林傲雪無法理解是自然的,畢竟她沒有過自己這種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