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心里的疑問,厲寒撥通了電話。
總裁剛剛給他發(fā)消息說可以上來,那應該也方便接電話。
果不其然,奉運誠很快的接通了電話。
“喂,總裁,鑰匙我送上來了,您……”在哪里
話沒說完,厲寒就石化了。
對門開了,奉運誠拿著手機欣欣然的走了出來。身后還跟著凌家大小姐,總裁最近喜歡想要追求的那位。
額,,,所以總裁剛剛不讓他上來是去凌小姐家里了。
見奉運誠出來了,厲寒連忙掛了電話,把手機放回西服口袋,就要跟兩人打招呼。
“總裁,凌小姐。鑰匙我給您送過來了?!?p> 奉運誠高冷的伸手接過鑰匙,順便拋過來一句話,“怎么回來的這么晚?取個鑰匙都磨磨蹭蹭的?!?p> ???總裁您說啥?
厲寒一副幻聽的表情。
他剛剛聽到了啥?
厲寒簡直不敢相信,總裁說他磨磨蹭蹭。
不是您讓我在樓上等著的嗎?怎么又成了他的鍋了。
厲寒委屈,但厲寒不敢說。
“對不起總裁,路上車子出了點緊急情況,耽誤了些時間。”
為了年薪百萬的工資,他認了。
這個鍋,他背。
“這次是車子的緣故,也就算了,下次不可再犯了?!倍似饸鈭觯钸\誠絲毫沒有撒謊的感覺,照樣高冷。
但畢竟是他攔著不讓厲寒早點上來的,也不能真訓斥什么。
就簡單的一句話帶過去了。依然是高冷的形象。
只是一轉(zhuǎn)身,這高冷形象就破功了。
“鑰匙送到了,我先回去了,明天晚上回來我給你講題?!比诉€是那個人,聲音還是那個聲音,只是比剛剛溫柔了億點點罷了。
天亦笑著點頭應下,目送著奉運誠拿著鑰匙開了門進了家。
厲寒笑著對她點了點頭,天亦回了一下,各自進了房間。
剛進了屋,就聽到奉運誠在喊他。
厲寒連忙過去聽吩咐。
“你明天抽空回大院一趟,把我上學的時候那些經(jīng)濟學管理學的筆記拿來?!彪m然他執(zhí)掌奉氏好幾年,經(jīng)歷了許多的風風雨雨,但是,大集團和工作室總是有差別的,理論和實際也是有區(qū)別的??磿忉寙栴},萬一有哪一個解釋的不理想,那可就影響他的形象了。
畢竟畢業(yè)了這么多年了,有些內(nèi)容可能不一定記的清了,還是再看看書保險一點。
再不濟把筆記給她,也能有許多收獲。
“好的總裁,我明天上午就去拿?!眳柡匕堰@件事情安排到自己的日程表里。
末了,還不忘再問一句,“總裁還有其他吩咐嗎?”
奉運誠擺擺手,示意沒事了他可以退下去了。
厲寒麻溜的退下去出了門。
他得快點回去吃飯休息,明天早上還得過來開車呢。
隔壁,天亦正在沙發(fā)上窩著。
送走了奉運誠,天亦就開始打掃衛(wèi)生。
將吃飯用的鍋碗瓢盆全部都洗刷干凈,放進櫥柜里,天亦感覺這兩條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
太累了,忙完的天亦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
還是先休息一會兒吧。洗漱可以等一會兒嘛。
坐著坐著,眼睛就看向了茶幾上的兩本書。
會計師專業(yè)的書。
開工作室得報賬,納稅之類的,很多,太專業(yè)了,她不會,必然要交給專業(yè)的人士去做。
但是,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她招回來的是什么樣的人呢?又或者剛開始是好的,迫于各種各樣的壓力又隱瞞信息怎么辦。
她可以不全懂,但是必須要懂一些,不能完全被蒙在鼓里,一問三不知啊。
不過,隔壁的奉總會主動提出給她解釋這件事情倒是她沒想到的。
她不習慣欠別人的人情。就連家里人她都不愿意過多打擾。
盡管她知道,只要她開口,不管是媽媽還是哥哥都會來幫她,甚至很大可能是會手把手的幫她。
但是,她不愿意。她不能永遠求助于他人。
但凡是自己能做好的,她都不需要別人的幫助。只有自己學得的本事才是永遠不會離開自己的,其他的什么都不好說。
當然,她也并不是完全排斥外力。只是,那是有條件的。
至少,外力的幫助所要付出的代價要是她能接受的。
天下從來沒有不勞而獲的餡餅。
這一點她用了二十多年的時間已經(jīng)深刻了解了。過去所經(jīng)歷的種種,這深刻教訓她會永遠記住的。
她絕對不可能接受不勞而獲。
她知道,世上有好心人,樂于助人的人真的人,他們無私奉獻,他們助人為樂,見人有難都會上去伸手幫一把,拉一下的。她相信,世界上有這種人。
只是,不會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罷了。
害人之心不可有,可防人之心卻絕對是不可無。
奉總這個,雖然有些奇怪,但是是可以解釋通的。
她和他打過交道,不是素不相識。不提金額大小來說,她和他也是有金錢往來的,大小也能算個朋友。
再不濟,奉運誠也是住她對面的鄰居。
從各種角度來說,他沒有要害她的理由。
不管是為財也好,為色也罷,他沒有需要對付她的理由。
至于他要求的這個晚飯,這個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不會做飯,常年吃外賣,在外點餐的,總不如家常菜好一些。
除了他會提這個要求有些意外之外,這件事情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他給她講解問題,作為回報,她給他做晚飯,這是很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