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安子與齊夏聊了一夜未眠,一直到天亮了齊夏才離開。
齊斌離開后,玉氏偷摸去找了安子,卻發(fā)現(xiàn)他滿桌的飯菜和酒水,還有他身上淡淡的脂粉味道,又鬧了個天翻地覆。
齊夏在外頭聽的有趣,卻也覺得困了,打了個哈欠趕忙回去睡覺。
她這么做,無非是讓玉氏自食惡果。
讓她也感受一下,最愛的人與別人在一起的感覺。
何況她一個有夫之婦,更加不應(yīng)該和別的男人有情。
現(xiàn)在她甚至懷疑,她現(xiàn)在肚子里這個孩子,究竟是齊斌的,還是安子的。
青梅一夜沒見到小姐,剛見到她就笑意盈盈,忍不住打趣道,“小姐,什么事兒讓你這么高興?。渴遣皇腔噬蟻硖嵊H了?”
齊夏擺了擺手,只是淡淡笑道,“沒什么大事,我累了,睡覺去了。今日如果玉氏來找,將她拒之門外,別讓她進來?!?p> 她褪去衣裳,看到那一片片的痕跡,皺起了眉頭。
躺在床上之時,才感覺到松泛了些。
午后,不出所料,玉氏氣勢洶洶跑過來鬧騰。
說的話也極為難聽。
她挺著個大肚子,在齊夏屋門口叫嚷,“齊夏,你這個賤女人,做都做了,還怕我堵門不成?給我出來,說清楚,昨夜你到底做了些什么?!?p> 玉氏終于忍不住,開始說道起昨夜的事情。
青梅堵在門口,原不想出去,卻氣不過她說話如此難聽,沖出門去,指著玉氏道,“二夫人說話可是要負責(zé)任的,大小姐還是未出閣的女子,你這話讓旁的人聽去了,他們會怎么想?”
玉氏往地上吐了口口水,朝青梅的臉上就是一巴掌,“呸,你以為你們小姐就那么干凈嗎?昨夜她在我那兒和我身邊的一個下人安子共處一室,一夜未歸,你自己問問她,究竟做了什么?!?p> 玉氏怎么也沒想到,才一夜之間,他的態(tài)度就變得這樣快。
想都不用想,一定是齊夏這個狐媚子做了什么。
齊夏聽到外頭喧鬧,悠哉悠哉從床上起身,披上一件衣裳就往外面走,看到玉氏的嘴臉,冷冷道,“二姨娘這是干什么呢?我與你身邊的誰做什么,和你有干系嗎?至于這么興師動眾來找我質(zhì)問嗎?”
她沒想到,才激了一下,玉氏就蹦起來了。
玉氏見到她人,氣的肚子又痛了起來,破口大罵道,“你怎么那么不要臉?能和一個下人做這種私通之事!”
齊夏一臉驚恐,轉(zhuǎn)頭看到青梅臉上赫然的巴掌印皺起了眉頭。
“誰打的?”
她說的話極為冰冷,眼神也極其漠然。
玉氏身子抖了抖,卻還是沖出來道,“我打的,怎么樣?我是你二姨娘,你的下人惹了我,我還不能打了?”
下一秒,一聲清脆響亮的巴掌聲響徹了周圍,玉氏捂著火辣辣疼的半邊臉,恨不得殺了她。
她激動地沖上前想與她爭執(zhí),卻被她輕輕推開。
“二姨娘,有了身子的人,還是多注意肚子里的孩子比較好。昨夜我與安子說了一夜的話,他與我說了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如今記起來,還覺得有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