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歸蕪完全忽視二十五這個數(shù)量給人帶來的沖擊力。
“這可不是小事?!?p> “確實,能拿到這么多違禁物品呢?!毕臍w蕪仿佛沒有一點危機感,笑吟吟的臉龐在一眾凝肅的表情中那么耀眼。
“是有人想來瓜分我們的利益了嗎?”有人忍不住推測。
夏歸蕪的眉眼忽然沉了一下,“這么關心自己的小命和利益,那就按宋沿說的做??!”凈在這里拖拖拉拉。
在場的人都一個激靈。
別看他們天天唇槍舌劍,一向笑意吟吟的夏歸蕪一旦沉下臉,他們都會忍不住發(fā)自內(nèi)心的忌憚幾分。
實在是,夏歸蕪的手段太過極端!
“公司里面混了人都沒有人發(fā)現(xiàn)?!毕臍w蕪慢慢悠悠,語氣又緩了下來,弄得眾人一驚一乍之下,心驚肉跳,“其實也沒什么大關系,反正死的不會是我?!?p> 聽聽!
聽聽這話!
這是人說的話嗎!
反正死的不是我!
那就活該他們死了咯!
他們可始終都記得第一次見這個女人的時候她是什么個樣子的。
那是死里逃生出來的人。
敢說出這句話來,肯定有一點保命的實力的。
這要是出事了,死得可不就是他們嘛!
可他們心跳還沒有慢下來,一時間沒有人反駁她的話。
夏歸蕪扔下這句話就走了,宋沿都把方案放出來了,他們還不好好處理,那就怪不得別人了。
宋沿看見夏歸蕪起身那一秒就跟上了,沒有半絲半毫的猶豫。
關上門的時候,他往里面看了一眼。
個個乖得和鵪鶉一樣。
大家目送兩個人走遠,忽然就有種想法——要是宋沿真的能取代夏歸蕪……
要是真的能就好咯。
那女人!
不干人事也不說人話!
嚇死個人也氣死個人!
……
大廈之中人心惶惶。
大家也不太明白為什么這一天老板們忽然就渾身散發(fā)著低氣壓了。
罵人罵得挺兇,也不知道是誰招惹了他們。
倒是一些總部遷來的人員隱約猜到——估摸著是董事們又雙叒叕被夏董給氣到了。
不過不管怎么樣,夏歸蕪有句話還是說得對,這要是再讓人給混進公司,哪天死得就是他們了!
所以整個公司一下子出入都變得嚴格起來,出入口的檢查的設備也都換了一批新的。
“這是怎么回事呢?”
……
夏歸蕪仿佛沒有聽見耳邊的議論聲,在出入口設備前停了下來。
因為夏歸蕪從來不管這些員工,露面也少,認識她的人不多,周圍的人并沒有因為她的到來避忌。
“你在看什么?”
“我看……”夏歸蕪笑了笑,“那些人是怎么混進來的?!?p> 畢竟之前的設備也不能全廢了吧?
“會不會是晚上偷溜進來的?”
“那你們下班前可要記得關好門窗?!毕臍w蕪懶洋洋地提醒,很快又離開了。
“這誰啊,還挺漂亮的。”
“就是說話的語氣也不太正經(jīng),誰知道怎么來公司上班的……”
“原來是這里啊……”把大家的話都拋在腦后的女孩忽然停下腳步,露出微笑,指尖捏住了什么。
……
“你什么意思?”
“沒有,就是覺得你們也挺傻,防別人防得自己發(fā)現(xiàn)不了敵人了?!?p> “命重要還是你們私下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把戲重要,你們自己掂量著吧?!毕臍w蕪把手里的東西向上拋了拋,又回到掌心握住,“宋沿要做什么,麻煩大家都配合一下,我可真怕你們拿這些亂七八糟的手段去找他麻煩?!?p> “……我們知道了?!弊罱K其他人不得不退讓。
他們退讓的不是她,是他們的命啊。
普雷森看著董事們一個個離開,冷哼。
“一個個的,自己搞小動作,這產(chǎn)生的后果可把我驚得。”
“說得好像你沒有和他們爭一樣。”只不過普雷森沒有往自己辦公室塞干擾器這類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但平時還是會對辦公室進行清整的。
誰知道哪里會出現(xiàn)一個竊聽器呢?
夏歸蕪伸手虛掩,打個呵欠。
只要這群人不要亂來,不要讓公司隨隨便便就混進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不要威脅到宋沿的安全,不要給她添些亂七八糟的麻煩,她才懶得管他們呢。
與此同時,夏炎也在大發(fā)雷霆。
“查,給我查!徹查!狠狠查!”讓他看看是誰那么大膽,敢視那么多人的性命于無物!
讓我看看,是不是夏橙!你!
……
結果當然是查不到的,這是意外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意外是人心不如意,意料之中才是常理。
“該出頭的總會出頭,哪里就急于這一下子去查了?!毕臍w蕪看隨著雨停,彩虹消失,慢慢地對手機對面的人道,“夏先生,有這個心力,倒不如用來檢查一下你周圍的環(huán)境?!?p> “你說得對?!毕难孜⑽⑽艘豢跉?。
她說得對,他總會找到真相的,而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檢查身邊的人事。
天知道明天哪里又會從哪里冒出幾個危險物品來,威脅他們的安全。
是他一下子糊涂了。
“小蕪……你長大了?!?p> “夏先生?!睂γ娴娜寺暰€沒有波動,“你要知道,人都是會長大的,早幾年前,我就長大了?!?p> 夏炎啞然。
是,他說得太晚了。
他又想嘗試著去和對面的人說些什么。
對面的人卻漠然地將電話徹底掛斷。
……
門從身后悄然打開。
“我們?nèi)タ纯戳昼??!毕臍w蕪對進來的人說,一邊轉過身。
“是。”沒有猶豫,沒有余地,就是肯定。
“是,沖我來的嗎?”
“是,也不是?!?p> 也許是沖她來的,也許是沖宋沿來的。
但只要是沖著宋沿來的,就是沖著她來的。
然后帶著兩個人身邊的人,一起去陪葬咯。
噫——
夏歸蕪,你看看,這真是個神經(jīng)病啊。
就是不知道,接下來,還會做什么呢?
……
宋沿和夏歸蕪又去看了一次林琬。
他們以買菜為理由把林琬支了出去就開始在家里翻找起來。
不對,是宋沿一個人到處翻找了起來。
夏歸蕪在一側四處打量,忽然慢慢地拉開了茶幾上的柜子。
秋星亂掃
昨晚還有一百多字的時候不知道自己寫的是什么,最后沒有發(fā)出來,今早一看,幸好沒有發(fā)?。?! 完全不知道當時腦子是什么情節(jié)了。 怎么會寫出這玩意兒! 前言不搭后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