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選敲定,姐妹倆轉(zhuǎn)向東正坐,有司奉上羅帕和發(fā)笄,正賓走到二人面前,高聲吟頌祝辭曰:“令月吉日,始加元服。棄爾幼志,順爾成德。壽考惟祺,介爾景福?!倍蠊蜃轮鵀槎耸犷^加笄。
贊者象征性地正笄,二人去房內(nèi)更換與頭上發(fā)笄相配套的素衣襦裙。
此乃一加。
姐妹倆再次面向東正坐,正賓再洗手,有司奉上發(fā)釵,正賓接過,高聲吟頌祝辭曰:“吉月令辰,乃申爾服。敬爾威儀,淑慎爾德。眉壽萬年,永受胡福?!?p> 贊者去發(fā)笄,簪上發(fā)釵,二人去房內(nèi)更換與頭上發(fā)釵相配套的曲裾深衣。
此乃二加。
最后去發(fā)釵,戴釵冠,換上配套的大袖長裙禮服,三加結(jié)束,便象征著成人了。
氛圍正好,時若珍內(nèi)心喜悅而充滿期待。
及笄之后,便可以成親了。
離自己成為皇后的日子更近了。
時予音,到時候我便要你跪伏在我腳下,看看誰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時若珍想象著那天的到來,眼底滿是昭然若揭的野心。
倏地,她的笑容微斂,眉頭緊蹙,腹部一陣強烈的痛意,就似有人絞著腸子一般。
時若珍咬牙忍耐著,不動聲色的將手置于腹部,暗暗揉動,試圖緩解疼痛。
可是痛意越發(fā)的強烈,更讓她慌張的是,更難忍受的是奔涌到股間的欲--望。
時若珍不由夾緊了臀部,額頭隱隱有了汗意,俏臉扭曲,憋的通紅。
時予音一直在暗自打量,自是全都看在眼里,不由偷笑。
杏林閣的瀉藥,她可是從二師兄那里搜羅了好幾瓶。時若珍想讓她出丑,那她怎么也得禮尚往來一下。
方才吃飯之時,她可是毫不客氣的放了一整瓶,這藥效,換頭牛來都得拉的哞哞直叫。
時若珍忍到現(xiàn)在,她也是佩服之極。
哎,看她忍的這么辛苦,她還是好心幫一下吧。
嘿嘿。
“姐姐!”時予音大驚失色的扶住了時若珍,夸張的聲音引來了眾人的圍觀,“你臉色怎么這般差,是哪里不舒服嗎?”
時予音用力把時若珍扶在腹部的手掰了開來,時若珍頓時覺得更難受了,一個激動,差點一瀉千里,趕緊屏住呼吸,從牙縫中擠出三個字。
“我、沒、事!”
小賤人!肯定是你搞的鬼!時若珍狠狠的瞪著時予音。
時予音滿臉擔(dān)憂,使勁捏著時若珍的手,絲毫不知手下留情。
柳霜兒一個健步?jīng)_了過來,“珍兒!你怎么了?”
時遷也是濃眉緊皺,“珍兒,出了何事?”
時若珍此時只想找個茅廁好好疏泄一通,天知道她忍的多辛苦。
眾目睽睽之下,她苦心經(jīng)營的形象萬萬不可被毀。
時予音作勢去扶,手指卻是點在了太沖穴上,時若珍只覺腦袋一空,頓時卸了力。
“噗噗噗!”
一陣巨響,全場寂靜,一股惡臭彌漫開來,本圍在時若珍身旁的人頓時作鳥獸狀散開,一個個的全都捂著鼻子滿眼的不可置信。
這這這,未來的皇后娘娘當(dāng)眾大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