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奕回到家時就看見了門口的寶馬,有些心累,嘆了口氣,本想著該來的總會來的,可沒想到來的這樣快,還如此突然,讓他都有些措手不及。但來都來了,他也不是怕事的人,深吸一口氣,抬步走了進(jìn)去。
家里并不寬闊,但很整潔,一切東西都井井有條。如果忽略那坐在沙發(fā)上雙腳搭在桌子上的男人。
王奕走進(jìn)去,自顧自的坐在對面,隨手翻起一本放在扶手上的書。
對面的男人看著王奕的動作忽的就笑出了聲,但是并沒說話。男人把玩著手里的茶具,一瞬不瞬地盯著王奕。王奕也就那樣任他盯著。
十分鐘后,男人終于忍不住了,“啪”將茶杯重重拍在桌子上。“呵!怎么,這幾天不見,脾氣倒見長了!”
王奕放下書,坐正,盯著對面的男人,“你又何必這樣打趣我呢!”
李彪冷哼一聲,也不再跟王奕打太極,將腳從桌上移了下來身體微微前傾。手指摩挲著桌上的茶杯,聲音低沉“王奕,你是不是該把東西交出來了?”
王奕心里一驚,眉頭不可查的皺了皺,“什么東西?我好像沒有拿過吧!”
李彪呵了一聲,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開口道:“其實,說你拿也不對,你只是個保管的罷了!”
王奕壓制著自己的怒氣,手抓著扶手幾乎要將木質(zhì)的扶手抓碎。李彪看了一眼王奕,嗤笑一聲,將茶杯放下。“你生氣也沒用!你父親那是自作自受,若不是他將玉壺偷拿出來,怎么能讓那些家伙知道,還惹來了殺身之禍?!崩畋氤爸S的哼了一聲。
王奕壓制著自己的怒氣,冷漠開口“我說了!我并不知道什么玉壺,你找錯人了。你如果真說我拿的話我也沒辦法,再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種事你們不是常做嘛!”
李彪有些不耐煩的看著窗外,手指摸索著大拇指上的扳戒,拿到玉壺是自己今天來的任務(wù)之一,可卻不是主要任務(wù),自己若是與他開打必然能贏,可就依著他的性子那玉壺是肯定不會交出來的,他的性子自己還是知道的。
將手從扳指上移開,暗暗的皺了皺眉頭,看向王奕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意味,“你確實是不打算交了?”
王奕向后躺在椅子上,看著他的小動作,心下了然,“我的確不知道什么玉壺,你要非這么說我也沒辦法?!?p> 男人冷哼一聲,“既然你不想交,那我就走了,只不過奉勸你一句,人呢,要識得好歹,別因為不相干的東西給自己惹禍上身。還有,下一次來的,就不是我了!”男人將茶杯推到王奕眼前,嗤笑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王奕在男人走后,緊繃的身體一下癱在椅子上。摸了摸額頭上不存在的虛汗,看著自己眼前的茶杯,閉上了眼睛。
他不是不想交玉壺,那個燙手的山芋他也不想留著,他只是想知道那個玉壺到底有什么秘密,連自己的父母都為它而死。他只是不甘心,不甘心父母白白而死罷了!
狠狠閉了閉眼,將自己眼前的茶杯掃下去,脆弱的茶杯在觸地的一瞬間便四分五裂。
今天正午的太陽沒有前幾天的熱,天上飄著大朵大朵的黑云,燥熱的空氣在城市中流轉(zhuǎn),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路竹汐和宋美剛剛吃完飯,從飯店出來就看見這樣的天氣,宋美伸了伸懶腰,手搭在路竹汐的肩上,瞇著眼說道:“汐汐,今天是個好日子??!看看這云,看看這天,多和我心意,唉,今天咱們哪兒也不去,就在家睡覺,太美好了!”
路竹汐本來憂傷的心情就被她這樣打斷,看了看身邊的好朋友,有些嫌棄的將宋美搭在自己肩上的爪子打掉。
宋美也不尷尬,再次將路竹汐拉過來,重新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看著路竹汐嫌棄的眼神,宋美痞痞的一笑,手勾著路竹汐的下巴,“小妞兒,怎么?現(xiàn)在開始嫌棄爺了,嘖嘖,要不是爺,你能有今天,昨天剛和我躺在一張床上,現(xiàn)在提起褲子就不認(rèn)人了?”
路竹汐將宋美的爪子拍掉,臉上迅速緋紅。宋美看著路竹汐緋紅的臉笑的都直不起腰來了。自己的好友什么都好,就是禁不起逗,一逗就臉紅。路竹汐看著笑的開心的宋美,抬起一腳就朝宋美踹了過去。
宋美跳開,在一旁繼續(xù)笑?!八蚊?!”路竹汐吼道。宋美立馬止住了笑,連連擺手,“不笑了,不笑了?!甭分裣^疼的按了按太陽穴,宋美這愛調(diào)戲人的毛病自己終究還是要給她改掉的。
“你再不走咱兩都會被泡在雨里的!”宋美一手扶著腰一手指著路竹汐道:“汐汐,我錯了,你扶我一把唄!”
路竹汐給了她一個白眼,冷哼一聲說道:“自己走!剛剛不是笑的很開心嗎?這會怎么就走不動路呢!”宋美知道路竹汐生氣了。
連忙湊上去,笑嘻嘻的拉著路竹汐的手,“汐汐,我錯了嘛,你別生氣了,我以后不會再笑你了,別生氣了好不好?”路竹汐無語的看著滿臉乞求的宋美。
她上輩子大概是刨人祖墳了,這輩子才會攤上這么個閨蜜。死性不改,她信她才怪??捎值植贿^她那可憐兮兮的眼神,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要是再有下次,我就把你大卸八塊!”
宋美立馬舉起手對天發(fā)誓,“絕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嘆了口氣,將宋美拉回自己身邊,自己就這么一個閨蜜,還是要寵的??!兩人往家的方向走去。
不過,九月的天氣說變就變,烏黑的云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聚集到了一起,霧沉沉的籠罩了整片天空。
宋美看了看這烏黑的天空,拉住路竹汐,提議道:“我們先找地方避避雨吧,這天氣,大概我們還沒到家就要被下成落湯雞了?!?p> 似乎是要印證宋美的話一般,轟隆隆的雷聲從天邊傳來。宋美雙手一攤,“看吧,我說什么來著。”
路竹汐拉住這貨的手腕轉(zhuǎn)身就進(jìn)了一家店。
這家店的生意很冷清,幾乎沒什么人,看到路竹汐她們進(jìn)來,店員也沒什么反應(yīng)。就是各干各的事。有的甚至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jī)。
路竹汐突然就有些后悔進(jìn)來了這家店,可現(xiàn)在外面傾盆大雨想出也出不去了,只好找個位置坐下。
而一旁的宋美自從進(jìn)了這家點后臉色就變了,只是路竹汐還沒有發(fā)現(xiàn)。宋美在路竹汐坐下之后就附在路竹汐耳邊問道:“汐汐,你怎么來這里了?”
路竹汐有些懊惱的看著宋美“咱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我看這里不像好地方吶!”
宋美以手扶額,我的天啊,他就知道這貨肯定沒看店名。將路竹汐板正盯著路竹汐眼睛說道:“寶貝,你這樣不看店名字就亂闖會出事的!”
路竹汐頓了頓問道:“那這是什么店???”
宋美無奈的趴在她耳邊“這是夜店?!?p> 路竹汐有些懵,“我們進(jìn)夜店了?”
宋美點點頭。
“那……”
她們正說著話,突然從樓上傳來了一聲慘叫,路竹汐迅速起身想要奔赴二樓,宋美早在路竹汐起身的一瞬間就拉住了路竹汐。她長年在這里混,這里的規(guī)矩她是清楚的,對于這種事她早已司空見慣了。
可她明白并不代表路竹汐就明白。
路竹汐回頭看著拉住她的宋美不明所以。
宋美對著她搖了搖頭,并沒有過多的解釋。路竹汐有些失望的看了看宋美,正要打算上去時,一個女孩被一個膘壯的大漢提了下來。
宋美死死拉住將要沖出去的路竹汐。待大漢走后,宋美立馬拉著路竹汐離開了這家店。
回家的路上,路竹汐并沒有再說話。宋美知道她是在為剛才的事介懷,可她這會子也不想說話,所以就一路沉默到家。
進(jìn)家門后路竹汐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連一句話都沒給宋美說。宋美也知道她是在生自己的氣。
可當(dāng)時的她又能有什么辦法呢?那是他們的地盤,自己與路竹汐勢單力薄,不但救不了人還會連自己都搭進(jìn)去。
嘆了口氣,自己在這里瞎想什么勁呢!自己知道可汐汐不明白啊。無奈的敲響了路竹汐的臥室門。
門內(nèi)的路竹汐聽見敲門聲猶豫了半晌,最終還是把門打開了。
宋美從門里進(jìn)來就看見路竹汐紅紅的眼眶。睛路竹汐拉進(jìn)自己的懷里,柔聲說道:“汐汐,不是我們不救她,而是那種場合咱們真的救不了她。那是人家的地盤,咱們勢單力薄,貿(mào)然上去救人會把咱倆都搭進(jìn)去的。”
“那警察呢?”路竹汐紅著眼睛問道。
宋美并沒有說話。警察嗎?也許這世界上真的有不畏強(qiáng)權(quán)的警察,可那還是太少了。再說了,敢在那地方開夜店的人要是沒背景能開的起來。只是這些話她不能告訴路竹汐。
她從沒經(jīng)歷過這些,她不想她知道這些事情。將路竹汐哄好之后,宋美就出去了,至于去哪,她也沒有告訴路竹汐。
殤璃殘恨
感覺自己脫題了,吶,你們看,這個呢,設(shè)定就是這樣的,哈哈啊,到后面你們就知道了,好了,我碼字去了,吶,相信作者我不會騙你們的,后續(xù)一定很精彩。給些打賞好不好,[可憐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