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已經(jīng)下山了,再有一個小時公交車就要抵達(dá)市內(nèi)。我的心情也越來越激動,從小到大都活在山村里的我終于可以去一次城市。
我不禁的高興,一路上所有的顛簸與不適感都被我拋到了腦后。
公交車馬上就要駛出最后一個山鎮(zhèn),過了這個路口,剩下的路都是柏油修好的的公路,可以加速抵達(dá)市內(nèi)。
就在我還徘徊在興奮中,突然感覺口袋中的玉佩有些微微發(fā)熱。
這時耳邊傳來雪兒的聲音“小燁子,快下車。”
我有點(diǎn)不明所以耳邊又傳來雪兒的聲音:“你身旁這個男的被鬼附身了,那會白天我沒有察覺到,但是現(xiàn)在到了晚上,他的身上很明顯帶著鬼的陰氣?!?p> 我頓時臉上冒出幾滴冷汗看了一眼我身旁的男的,直見他回過頭與我對視,露出邪魅的一笑。我立馬大叫道:“司機(jī),停車我要下車”
誰知道司機(jī)都不帶看我一眼的說道:“不行,規(guī)定不到站點(diǎn)不能下車”。
我此時已經(jīng)急了大吼道:“車?yán)镉泄戆?!?p> 這時司機(jī)和全車廂的額乘客轟然大笑,而被鬼附身的這個男的轉(zhuǎn)過頭死死盯著我的眼睛露出一臉極為恐怖的笑容。
我被男子陰森的臉嚇得退后幾步,差點(diǎn)一屁股坐在車廂里。這是男子走到我跟前,伸出手,怪語陰風(fēng)的對我說道:“來,我扶你起來”。
這時公交后座站起一個看起來四五十歲的大叔,走到我和男子的中間,看了男子一眼然后轉(zhuǎn)過頭把我扶起,讓我先去他坐到前那個座位上。
我因為擔(dān)心大叔便示意大叔低下頭,大叔笑了一笑低下頭,我對著他耳邊說道:“大叔,這個人是鬼,咱們得趕緊下車”
大叔又笑了一下說道:“沒事的,你先坐我位子上去吧”。
我心中暗苦道“都沒有人相信我”就走向了大叔之前的座位。
神奇的是這一路上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仿佛那會就是我一個瘋小孩的玩笑話一樣。到了市內(nèi),司機(jī)停下車,打開車門我趕緊就沖下了車。
下車后大緩一口氣,慶幸一路平安,可當(dāng)我回過頭,卻發(fā)現(xiàn)那男子,死死盯著我。我嚇得趕緊撒腿就跑,時不時的還回頭看看男子有沒有跟過來。
小時候經(jīng)常跟爺爺上山打獵,我的腳程還算可以,跑了大概四五公里停了下來,看了看身后男子沒有跟過來,這才放松的走了起來。
這時,雪兒也出來了,看了我一眼:“你以為你能把鬼甩掉啊。”
我不禁又吸了一口氣。
“吶,那不是嘛”雪兒臉上調(diào)皮的說道,手指向了一個胡同口。
只見那男子站在一個胡同口的陰影下死死的盯著我,我頓時汗毛雞皮疙瘩暴漲一身,拉著雪兒就跑。
“你干嘛?”雪兒竟然不打算跑,我急忙問道。
雪兒嘿嘿一笑:“怕啥,他打不過我?!?p> 聽雪兒這么一說,我立馬就大膽起來指著陰影下那男子臭罵道:“你過來啊,你個臭鬼,你不是挺能造的嘛,來啊,江爺爺不怕你?!?p> “噗”雪兒被我突然這一舉動逗得笑噴了。
我認(rèn)真的看著雪兒:“啊~罵的真爽?!?p> 墻角陰影下的男子臉上神情變幻,多姿多彩,也是被我氣了個夠嗆。但基于雪兒在他也不敢對我對我做出啥舉動,只能在墻角眼巴巴的看著我生氣,估計在心里已經(jīng)把我扒皮抽筋了。
“還有人,看來他不簡單啊”雪兒突然說了這么一句話,轉(zhuǎn)頭看向了另一邊。
我還在懵逼的問道:“誰來了?”
“哈哈,小伙子,是我別怕”這時從大街的另一邊走出來一個男的,我一看這不是公交車上那個大叔嘛?他怎么來了。
“其實我早就知道那個人被鬼附身了,所以一直在等著下車后打算將這鬼給收了,沒想到啊途中被你發(fā)現(xiàn)了,倒是讓我很震驚”大叔笑道。
“還想跑?”那男子見大叔來了,立馬就想跑。大叔不知何時手上拿出一道符紙,以飛快地速度出現(xiàn)在男子面前將符紙打在男子身上。
只聽見一陣鬼哭狼嚎,從男子身體中鉆出一個鬼魂,那鬼魂出來后撒腿就跑。
“再跑你試試,我把你魂給打滅了”大叔一聲厲喝,那鬼魂身軀一抖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我被這大叔的手段深深的吸引住,目瞪口呆的看著大叔審問著這個鬼。
原來這個鬼生前因為賭博輸光了家里的錢,債主來他家討債,因為沒有錢還,債主便叫一行人糟蹋了他媳婦。他媳婦也因此帶著孩子離他遠(yuǎn)去,留下了他一個人。面對著每天討債的人,他終于忍不下去便自殺了。因為生前的怨氣太大,所以死后沒去投胎變成了害人鬼。
大叔給了這鬼兩個選擇,一是乖乖投胎別再禍害其他人,二被打滅。這鬼立馬求饒乖乖投胎去了。
等這鬼從原地遁下去后,大叔走到我身前看著雪兒說道:“我說嘛,你怎么知道那男子被鬼附身了,原來還有個小媳婦啊”大叔哈哈笑了起來。
聽了這話,我和雪兒面面相覷臉都紅了起來。
大叔又說道:“這世界上有好鬼,也有壞鬼,我只打害人的鬼,我看這小姑娘是挺好一個鬼,小伙子你放心,我是不會對她出手的?!?p> 剛才看了這大叔打鬼輕而易舉,我還怕會對雪兒如何呢,聽大叔這么一說,我也就放心了。
“小伙子,我叫東方白,叫我白叔就好,你呢?”大叔熱情笑道。
我對這大叔很有好感所以也不打算隱瞞:“我叫江燁,她···叫江淺雪···是···我媳婦?!闭f出這句話我的臉立馬跟熱水湯了一樣通紅,雪兒聽了我這句話也不禁抖了下身子,低著頭不敢看我。
“哈哈哈,小伙子,有出息,剛才我也就開開玩笑說帶了個小媳婦,沒想到你還真敢說?!贝笫鍢泛堑弥迸氖帧?p> “小伙子,你我也是有緣,不如讓我為你算一卦如何”大叔笑道。我也沒拒絕大叔的好意,大叔便拿出幾個銅錢盤算起來。
“奇怪,我竟然算不出你未來的任何趨向,你體質(zhì)極為特殊,純陽之體,是個難得的修玄奇才,但同時也另一個極端,不過這個極端被純陽之氣掩蓋住了,如果有一天你的另一種體質(zhì)顯露出來后,便是你大難臨頭的開始,輕則入魔,重則喪命?!贝笫迥樕蠘O為認(rèn)真的說道。
爺爺跟我說過我體質(zhì)特殊兩種體質(zhì),不過我從來沒想到另一種體質(zhì)會給我?guī)磉@么大的后果。
“你的另一種體質(zhì)致陰,天煞命,記住一定不要和任何人透露你的另一種體質(zhì),否則大難臨頭”
大叔嘆氣搖頭低聲道“可惜了,一個好苗子。”
言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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