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沒有,小弟弟倒是有一個,你要嗎?”
何晴本來是計劃醫(yī)院找自己的好閨蜜,卻不想想這樣倒霉,狠狠的摔了一跤,要疼死了。之前陸遠的一番話懟得何晴整個人都不好了,正尋思是不是自己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歷,遇到這么一個愣頭青,整個人處于爆發(fā)的邊緣。
聽到這陸遠這突如其來的話,怒極反笑,暗忖:“擦,現(xiàn)在連個小屁孩居然也想開自己的車?”暗暗磨了磨牙,恨不得從陸遠身上咬下一塊肉臉,可是臉上卻堆滿了笑,嬌聲道:“好啊,今天拿你開個葷吧!”
陸遠剛才話一出口就開始后悔了,他也沒搞清楚自己這是怎么了,說起話來竟然生冷不忌。正要說聲對不起,沒想到年輕女子竟然是個老司機,開起車來也毫不含糊,生冷不忌。
他還只是個還沒上高三的學說,哪里是何晴的對手。頓時被搞了一個大紅臉。他第一反應就是:“什么是老司機,這才是老司機!”第二反應就是:“不能再繼續(xù)這個話題發(fā)揮了,再聊下去就該被當流氓抓起來了!”
只是一時間陸遠卻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了,看著何晴一臉得意的看著自己,手心緊張的都出汗了。
何晴看到陸遠被自己弄了一個大紅臉,一副緊張的申請,心里不由得暗爽起來:“就你這小樣的,也敢和我比駕齡?姐開車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酷呢吧?”
何晴一時間似乎忘記了身上的疼痛,正打趣的看著陸遠吃癟的窘態(tài),耳邊突然一個聲音響起:“小晴,你在這兒做什么呢?”
何晴聽有人喊她,回頭一看,只見一個身穿黑色套裝,人年紀和她相仿的年輕女孩正從醫(yī)院門口走出來。
“藍嵐,我正要去找你,誰成想碰到了這個倒霉小孩,害得我摔了一跤!”何晴見來的正是她的閨蜜藍嵐,一邊伸出受了傷的腿,一手指著陸遠控訴道。說完才想起了自己腿上還疼著,忍不住“哎呦,哎呦”的叫了幾聲。緊接著又楚楚可憐的繼續(xù)說道:“你快看,我的膝蓋都出血了,現(xiàn)在疼的要死啦,不知道有沒有傷到骨頭呢!”說話間又變成了一個弱女子。陸遠一看佩服得不得了,這位大姐表情還真是豐富,一會哭一會笑,不去演戲可惜了。
被何晴叫做藍嵐的女青年看到何晴的膝蓋處褲子已經(jīng)破了,還有大快的血漬,連忙彎下腰查看何晴的傷勢,同時追問起了事情的經(jīng)過。
不過這回何晴倒是沒有將責任完全推到陸遠身上,而是公正客觀地講述了一遍事情的前因后果。她雖然性格有些跳脫甚至有幾分潑辣,單看起來為人心腸卻是不壞。她心里也清楚,先前之所以摔跤,雖然一方面原因是因為陸遠突然從出租車上下來,但更主要的原因還是由于對電動車操作還不太熟,而且剛才自己還低頭看了一下手機,結(jié)果心里一慌,操作不當才摔了一跤。
何晴的褲子被藍嵐輕輕挽到了膝蓋上面,低頭仔細的查看。陸遠瞧了一眼,見何晴的膝蓋上破了一小片皮,紅色的血液從皮下組織上緩緩滲出來,在白皙的腿上分外明顯??礃幼哟_實疼的不清,不過陸遠也感到到她應該沒傷到骨頭。
不過對于一個女生來說,這種程度的雖然不重,但肯定還是很疼的。陸遠心里有些過意不去,自己下車時的確沒向后觀察,心里明白和自己多少都有一些責任。陸遠抬頭瞧見藍嵐正望向他似乎有話要說,連忙說道:“這個事我也有責任,我負責醫(yī)藥費吧!”說罷,從口袋里拿出了五百塊錢,想了一想又拿了三百塊放在了一起遞過去。
藍嵐見陸遠約十六七歲的樣子,長的也頗為帥氣,一身的舊運動服,遮掩不住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淡淡的清逸氣息,讓人感到莫名的親切。不過雖然不想為難他,但是朋友因他受傷,她也不能輕易揭過,出口問道:“同學,你也承認你是有責任的了,對嗎?”
藍嵐的聲音雖然有一點沙啞卻富磁性,清麗的臉容配上她一頭的齊耳短發(fā),帶有一股子女強人般獨特的魅力??吹竭@里,陸遠心里沒有來地狂跳了幾下,忙平息下來,斟酌著道:“我承認這件事我是有一定責任的,但是這位小姐姐的騎車技術(shù)也很生疏,所以也不能全怪我?!辈贿^陸遠卻沒有把話說死,顯然仍不肯承認全部責任。
“喂,臭小子,現(xiàn)在藍嵐一問你,你就??認你愿意承擔責任了,剛才你怎么說什么都不肯負責?”何晴在一旁見陸遠現(xiàn)在終于認錯了,卻是更氣不打一處來,口不擇言的說道。
藍嵐聽何晴這話說得有些歧義,臉上有些微燙,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藍嵐從陸遠手里接過這些錢,繼續(xù)問道:“這個事情雖然不能全怪你,但是你也脫不了干系,這些錢我們先拿著去醫(yī)院檢查一下。不過,如果不夠該怎么辦?”
陸遠也急于去醫(yī)院看望目前,咬咬牙,又拿出了一千塊錢。
其實藍嵐也感覺何晴的傷勢并不嚴重,只是皮外傷,見陸遠衣服雖然破舊,但是也認了責任,就沒有再收下這一千塊錢。
蘭嵐問陸遠要了手機號碼,并明確告訴他這些錢如果不夠,還是會繼續(xù)找的。
陸遠當然樂于如此,一再保證絕不會耍賴后,蘭蘭也就任由陸遠離開。
何晴見陸遠就這樣走了,卻仍然一臉不滿意,埋怨道:“我的藍大小姐,你怎么這么輕易就放他離開了,你不是看上了這個毛頭小子吧?”
“要死啦你,枉我?guī)湍愠鲱^。還有,不讓你動我的電動車,你偏不聽,你以為這是你的瑪莎拉蒂?走吧快去讓醫(yī)生看一下,涂點藥,免得留下傷疤,你就無法穿短裙了!”藍嵐嚇唬何晴道。
“啊,啊,對,對......趕緊帶我去醫(yī)院!”何晴嚷嚷著在藍嵐的攙扶下直奔醫(yī)院急診。
“小遠,你快過來!”陸遠走進入到重癥監(jiān)護區(qū),就見三佟淑云正守在電梯門外等著他。兩人來到I C U病房外,透過厚厚的玻璃窗,兩人看見一位醫(yī)生帶著個護士正在給佟淑云做著檢查。
又等好了一會,醫(yī)生從ICU里走了出來。陸遠一看,竟然還是給母親做手術(shù)的那個女醫(yī)生,醫(yī)生的胸口上別著的名牌上寫著:主任醫(yī)師溫文清。兩人忙向醫(yī)生打了個招呼,陸遠又問道:“溫醫(yī)生,我媽媽目前情況怎么樣?”
溫文清也還記得陸遠,沖陸遠點頭示意了一下,回答道:“你母親的各項生命體征目前都非常平穩(wěn),可以說手術(shù)很成功。接下來最重要就是讓患者的盡快恢復。一般患者的康復周期主要取決于兩方面:一是取決于患者的自身的身體素質(zhì),二是要提高病人的生活品質(zhì)。接下來這段時間要你們家屬全力配合我們的工作,爭取讓病人早日出院。”
在得到了醫(yī)生積極正向的答復之后,陸遠兩人原本繃緊的神經(jīng)終于得以放松一下了。醫(yī)生告訴兩人目前可以進行探視,但只允許一個人進去ICU探視。陸遠和佟淑云兩人連忙對醫(yī)生表示感謝。
說完這些話,醫(yī)生就在兩人的目光注視中,離開了ICU病區(qū)。
陸遠身上穿著一身白色的無菌服進入了ICU病房,終于再次看見了母親佟淑云,只是這一夜未見卻讓陸遠覺得仿如隔世。
只見母親靜靜地躺在病床上,口鼻上還罩著氧氣罩,面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滿是術(shù)后的憔悴。陸遠強止住淚水,輕輕的握住了母親的手,貼近佟淑云的耳朵,低聲說道:“媽媽,別擔心,醫(yī)生說您很快就會好起來的。我會永遠在您身邊陪著您!”
佟淑蕓瞧見陸遠站在自己身前,聽著陸遠安慰自己的話,雖然現(xiàn)在口不能言,仍不由緩緩眨了眨眼皮,表示自己聽明白了。
不過此時陸遠看母親口鼻上戴著氧氣罩,口袋里的那顆紅色毛桃卻不知道如何送進她的嘴里。而且母親現(xiàn)在身體的虛弱狀態(tài)也不確定一次喂母親整顆還是先吃半顆,心里又糾結(jié)了起來。
事實上,陸遠更焦慮的是,他已經(jīng)查覺到了紅色毛桃所蘊含的靈氣濃度從他摘下來的那一刻起,已經(jīng)流失了少許。其實陸遠也了解到,所有的靈草靈藥的保存都需要用特定的容器。大多數(shù)靈藥只需要用上好的玉石盒子就可以保存,但是極少數(shù)靈草靈果卻需要用類似冰潭寒柳,紫血楠木等靈樹煉制成的盒子才能裝盛,以避免靈性的消失。
雖然陸遠不知道這個毛桃需要用什么容器保存,但無論哪種容器也都不是陸遠現(xiàn)在就能弄得到的。而且像毛桃這樣的靈物,肯定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一旦錯過,終身難遇。想到這里,陸遠拿定了主意。

糖柏虎
本書的主角否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開始為了救自己的母親和奶奶,會研究一點醫(yī)藥方面的知識。但是后面會有專門的煉丹高手。 他不怎么會造武器。 他也不怎么懂陣法。 他更像一個項目經(jīng)理,把各種人才招集在一起,咱是認證的PMP,來做件大事吧,比如保衛(wèi)拯救下地球什么的。